“陆医生，我手里有证据。”姜皎上前一步扯了扯陆续。
她平常所看到的陆续形象都是温柔的，这是唯一一次这么暴戾。
“嗯？”陆续转过头来靠近她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什么。”
然后他的手指轻勾起她耳边的发丝……
姜皎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耳后。
姜皎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想努力减少存在感，少一点……再少一点……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姜皎被陆续收拾地服服帖帖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续身上还带着刚刚抽完烟的烟草味，这个味道让姜皎有些莫名的被呛到，可陆续看着她稍微有些抗拒的模样，突然转移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
烟气慢慢渡进姜皎的口腔里，陆续看着她被烟味呛的发红的眼角，眼眶里眼泪要落不落。
姜皎一边咳嗽一边推开陆续，她的嗓子还没有缓过劲来，眼神委屈含带着责备瞪他。
陆续看着她轻笑不停。
姜皎脑袋里那股劲过以后，直接勾住了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哼了一句，“禽兽。”
“你在说我吗，皎皎。”陆续没有动作。
“你觉得呢，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姜皎尽力忽略张东他们一脸震惊羡慕嫉妒的眼神。
陆续一巴掌轻轻的落在她的肩膀上，“直到非礼你让我满意为止。”
姜皎顿时：“……”擦，这车应该能起飞吧。
“好了，乖，你手里的东西好好留着。”陆续转过头看向张东，“照顾好你大嫂。”
张东乔仁对视一眼：“……”
陆续一个眼神过去，两个人并排突然敬了个礼，“嫂子吉祥。”
姜皎，“……”
“乖，等我回来。”陆续摸了摸她的头发。
片刻过后，陆续就出现在了医院的发布会现场。
陆续打开门后站姿笔挺的站在台上，等所有闪光灯暗下去，等现场闹哄哄的气氛慢慢的变得安静严肃。
本地记者他大多都熟悉，但是这次生面孔很多，他看了一眼，其中不乏各地新闻卫视的大记者。
作为医生同时也是这次的涉事者，他们都好奇为什么陆续在没有警察局人的陪伴之下能来到现场。
他们收到的消息是死者陈澈伤口陈旧，头部有中伤，现场收集到的衣服和DNA也都是陆续的，除了能判定陈澈不是自杀以外，能提供的也只有身上那些伤痕的发生时间和施暴手段了。
陆续站在这里，将近几天没有合眼，身体很困倦，精神很暴躁，自制力几乎为零。
刘院长看到陆续的出现，心里也是一片焦急和懊悔。
明明说好的，却不知道谁透露出了消息，高层直接施压要开发布会，关于那些急诊手术资料居然也被他们的人收走了。
他倒是不像陆续那样对记者这个行业存有偏见，但是近几年真的看到太多为了点击流量掐头去尾煽动舆论的报道，颠倒黑白煽动群众。
就像是这次的事件，明眼人都知道真相。
“陆医生，请问你是凶手吗？”一个记者立刻发问。
凶……你个头。
陆续心底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