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兰一听这才罢休，马脸怪，看着这俩人说来说去说去说来，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有些疑惑和着急，发出了嘶鸣的叫声，这下可不好他身后的河水居然变成了水滴，一下子朝他们袭来，似乎是想要把白醉兰还有狐狸给赶走一样，白醉兰连忙做出了投降的状态，然后对马脸怪说，“你放心，我们对你没有什么恶意，你会识字吗？”
狐狸在一旁之后提醒她，“他连我们的话都听不懂，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识字吗？识字是要先听得懂话，然后才能够慢慢的练字的。”
但是白醉兰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好对马脸怪说，“这样我在地上写几个字，你如果能够看懂的话，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马脸怪看着白醉兰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心里面更加烦躁了，谁知道他发现白醉兰突然蹲在地上，然后拿起树枝写起了两个字——小马。
马脸怪一看见这两个字就懵了。就好像是他被人顺好了毛发，然后整个人整只马变得就是平和起来，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呜呜呜的开始掉下眼泪。就在他掉下眼泪的这一瞬间，他居然变成了一个人。狐狸张大了嘴巴，他没有想到这样会出现这种让人奇怪的事情，但是事情就是是这样的，小马化作了人之后，还是不能口吐人语，但是他已经自觉的拿起树枝和白醉兰交流，“我以前是个人，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明明你们的模样和我以前的样子是形态相似的，可是我现在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只能看懂写的字。”白醉兰看见写马脸怪写这些只好先问他，“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马脸怪只好指着小马两个字，然后写到，“我的名字叫小马。”白醉兰若有所思，难怪自己刚才写小马两个字，它会呜呜地落泪，然后化作人形，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禁制，但是白醉兰仍然没有放心。只好继续对小马说，“那你为什么会变成一只马？你以前是人吗？”
小马有些迷惑，因为白醉兰没有在地上写字，白醉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只好在地上写了几个字，让小马看，小马看了一眼眼泪落得更凶的，“我不知道，我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我只知道我以前叫做小马是个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小马说出这几句话之后，倒是引起了白醉兰的同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情绪，是小马的遭遇太过于让人同情。还是自己是一个容易悲情的人，喜欢有这样的一些举动。小马看见白醉兰哭了，连忙在地上写，但是他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写字又没有说话的缘故，所以写起来磕磕巴巴的，“你不要哭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请你原谅我。”
即使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小马也还是善良的让人心疼，白醉兰心里面难受，只好安慰他，“我不是因为你哭，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才哭。可是你在这河里面住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想起来过自己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