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百万买什么不好，买个没什么大用的丹药做什么？”宴无笙鄙夷道：“人长得丑便罢了，眼瞎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连脑子也不好使。”
顾栀言皱眉，连忙拍了拍宴无笙，而后对徐月漓道：“我向姑娘陪个不是，之后若是看中了什么，我替姑娘拍下。”
宴无笙不满：“言言你.....。”
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被顾栀言斜过来的一眼给瞪没了。
徐月漓拧眉盯着顾栀言看了一会儿，冷哼：“不需要。”
转身便回了包厢。
顾栀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赶路的原因，她并没有把顾家那一套层层叠叠的行头穿在身上，而是穿了一身青色衣裙，除了宽袖窄腰的衣形同顾家有些相似外，并没有其他的破绽。
也不知道徐月漓究竟有没有认出自己来。
台下又开始拍卖第二件拍品，阿媛也退出了包厢，退出之前看了顾栀言一眼。
顾栀言对于宴无笙这一次这么听她的话也是意外的，不过还是免不了问道：“你惹她做什么？平白无故添一桩仇怨。”
“看她那一身不顺眼。”宴无笙哼了哼道：“若方才她同我商量我还能让一让她，谁知她直接怀疑我没有灵石。”
“我这人很是随和，唯有两点惹不得.....一是说我长得不好，二是说我没钱。”
顾栀言：“.....你猜我信了么？”
宴无笙歪了歪头：“怎么，我给你几分薄面，你就开始上房揭瓦了么？”
这人喜怒无常的让顾栀言心累：“.....行吧，我管不了你。”
宴无笙：“......。”
包厢内沉默了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朝着下面看。
拍卖会一般开头，中间和结尾的东西比较贵重。
是以接连的几个拍品都没能让顾栀言多看一眼。
一直到一枚黑乎乎的椭圆形物件被端了上来。
问柳开口道：“此乃玄鸟丹，起拍价一百灵石。”
一百灵石算是很低的了。
台下则有人道：“问柳姑娘，您确定不是玄鸟蛋，而是玄鸟胆？”
问柳耐心道：“确实是玄鸟胆。”
台下又有一人取消先前的人：“若真是玄鸟蛋，能放在这里由着你拍？早就被贵人拿走了！”
玄鸟也算得上是凤凰后裔，在高阶灵兽稀少的今日，若是现世，怕是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先前那人面上微红，却又想为自己找回场子，恼羞成怒：“这玄鸟胆能有什么用？吃了都嫌它苦，别说是一百灵石了，就连送给我我都不要！”
宴无笙却是举起了牌子：“二百灵石。”
他刚一报价，旁边的厢房便立刻道：“五百灵石！”
顾栀言扬眉，看向宴无笙：“都说了让你别去招惹人，这下可好？”
“放心，我有的是灵石。”宴无笙说着，又举了牌子：“八百灵石！”
旁边的包厢立刻追上：“一千灵石！”
而后便听到宴无笙不紧不慢地道：“劳烦这位问柳姑娘去查一查隔壁的灵石。”
徐月漓顿时怒道：“你怀疑我没有灵石！”
“别生气，难不成只准你怀疑我，不准我怀疑你？”宴无笙似笑非笑地道：“若真的有，查一查便是，火气这么大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