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自然不能这样说，只是道：“家主脾气很好。”
顾栀言便点了点头。
不过经过了这样一番对话之后，侍女总算是看出来顾栀言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顾栀言在外面的名声大概就是纸片美人，或者是性子好什么的。
这两样落在包括凌夫人和侍女在内的某一些人之中，无非就是无能和懦弱。
如今一看完全不是这一回事。
反倒颇为难缠。
侍女心中一边将提供信息的人骂了一通，一边又不免觉得顾栀言表里不一。
顾栀言虽然知道侍女大概不会往好处想她。
但宴无笙却是能够差不多知道侍女心中的想法。
他抿了抿唇，准备之后给这位侍女安排一个好一些的“归宿”。
他们几个人果然子啊路上遇到了如夫人身边的那一名侍女，以及被那一名侍女带过来的书生。
他们两个人显然十分急切。
如夫人的侍女在前面有些无奈地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被人清走了？之前不一直都是我来做的么？”
书生有些无奈地道：“姐姐你行行好吧，我同顾大小姐的交情也就是伙计和雇主的关系，我怎么能知道这回事呢？”
如夫人的侍女有些无奈地道：“我不也是夫人的......。”
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凌夫人的侍女和顾栀言。
如夫人的侍女见到了藤蔓两人，面上顿时僵了一下，顿了顿道：“你怎么能.....。”
见顾栀言也朝着她看了过来，如夫人的侍女便朝着她躬了躬身道：“姑娘可用过早饭了？”
顾栀言笑了笑道：“多谢关心，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见顾栀言对如夫人的侍女态度还算是好，凌夫人的侍女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对顾栀言道：“姑娘同这位.....侍女这么熟悉的么？”
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你来我往地“说话”。
顾栀言有些无奈地立在了原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来回打太极。
宴无笙见状，冷笑道：大戏还没有开场呢，你们就这样了？
顾栀言倒也不急，随便等着他们两个人吵完。
毕竟各为其主，没必要再这里为难他们。
更何况他更不想要同旁人说话。
也不想要太早去见凌家主。
甚至说，顾栀言希望越晚才越好。
书生则见状，走到了顾栀言面前，对着顾栀言拱了拱手道：“姑娘今日好早。”
顾栀言僵硬地对着他点了点头。
一旁的宴无笙已然眯起了眼，带着十二分的第一看书生。
书生只觉得有一阵冷意算到了脸上，但是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发揉了揉胳膊道：“哈哈，这天气居然还有些亮.....不是已然入夏了么？”
顾栀言无奈地看了宴无笙一眼，对书生道：“阁下既然都是修士了，怎么还会.....怕冷?”
书生也当然不知道是因为宴无笙就在一旁站着，也有些纳闷：“也是，大概是因为？”
顾栀言也不是真的想要同他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对他道：“阁下怎么也要过去？”
提起这个，书生就更加无奈了：“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姑娘。”
可怜他硬生生被人从被窝里面扯出来......那些侍女对顾栀言还算是客气，对他可就十分的冷酷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