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不如普通的香水香薰般近嗅刺鼻，而是一种林叶荟萃的别致清新，深时如远山之林，浅时似芳草萋萋。
简单来说草味加叶子味就对了。
沈漾好看的桃花眸闪过一丝惊讶，却聪明地没有出声询问。
“乱了？”
许晨曦早在他抬手扒拉她头发的时候就呆住了。
头发乱了不可以提醒她自己整理吗？
好吧，沈漾直接帮她扒拉出来可能确实会快一点。
道理她都懂，男神她也想信，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喷完了瑶妹特制的纯植物精华空气清新剂，当然也不能忘记阿古朵的猛球喷雾。
许晨曦举起小瓶子，晃了晃里面无色的液体，又在手上喷了点凑近鼻尖嗅了嗅。
……什么味道也没有。
还是觉得像白开水。
但想想出门前阿古朵在群里信誓旦旦自信满满要她一定喷完再开工的样子。
好吧。
许晨曦无奈地看向沈漾，试探地问：
“沈漾，你热吗？考虑……浇点水吗？”
浇水？
沈漾眨眨桃花眼，看了看她手中的小瓶子，沉默一秒，语气无奈又纵容：
“喷吧。”
得到批准，许晨曦眼也不眨地把人从头喷到尾，然后自己给自己也倒腾了一身。
没有感情的洒水机器.jpg
看守养猪场的大娘看见她们来了，拿出两条大围裙，又给她们指了指扫帚畚斗和水渠的所在地，就哼着歌乐颠颠地走了。
瞧她多贴心，村里扫猪圈都直接穿的旧衣服上阵，她考虑这几个城里来的小年轻爱干净，还特地给准备了俩围裙。
远去的大妈整个背影都洋溢着提早下班的快活气息。
沈漾拿起看守养猪场的大妈留下的碎花围裙，自然而然地帮她把其中一条系上。
“谢谢。”
许晨曦下意识地道谢，礼尚往来地也拿起另一条帮沈漾系上。
边系边在想，感谢她崽生得形貌昳丽眉目如画吧，这么土的碎花围裙居然都能穿出时尚感来。
跟拍沈漾的唐果双眼放光，激动不已；跟拍许晨曦的摄影大叔屏着呼吸满脸狐疑。
这……围裙自己不能系吗？
可能可以吧，但是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拍。
打完蝴蝶结的许晨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被轻轻拍了一下。
是沈漾。
许晨曦瞪圆了杏眼，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他。
正懊悔自己情不自禁的沈漾措不及防被萌了一下，轻咳一声掩饰夸道：
“干得不错。”
不对劲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是错觉吗是错觉吗是错觉吧？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被撩了啊。
也没有觉得很久，等秦子萱踏着轻松惬意的步子溜达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瞬间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忘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她搞幺蛾子。
秦子萱想干什么呢？
她没想干什么。
只是在猪圈外踱着步子，时而发出些猪圈真臭啊，真心疼你们之类的白莲发言，然后站在猪圈外看热闹。
“你们的鹅都找到了？”
被她婊里婊气的话恶寒到，许晨曦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