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以后你每问一次，我都会这样给你一个回答。”她说道。
再多的言语都不如这个吻来的明白。
看到司空暻眼中的惊喜，姜潇无奈道：“你到现在居然都不相信我会坚定地选择你吗？”
“那我只好再让你好好记住一次了。”
她说完又吻了上去。
他们身后的玻璃上倒映着一对相拥的身影。
待二人分开以后，司空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仿佛卸下了一切伪装，不再压抑着自己对姜潇的感情，包括那份连她也从未见过的占有欲。
“潇潇，就算你现在说后悔也不算数了，我不会放手了。”他说道。
姜潇笑了一下，开玩笑地说道：“好啊，正好让我见识见识。”
“对了，”她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我当时还像个傻子一样去邀请你，你当时还一脸冷淡。”
在尘埃落定后，姜潇开始后知后觉地算起账来。
司空暻轻笑着，表情带着无奈和宠溺：“其实你走过来的时候，我从未像那样紧张过。”
“至于冷漠…如果我不那样克制的话一定会方寸大乱。”
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能够再见她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足以让他乱了心绪，更未曾想过能和她共舞。
在握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
姜潇却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还有后来，我要和你合作的时候，你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说跟我说那些话。”
她现在光是回想起来都觉得完全就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司空暻对她的心思洞若观火，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嘛。
司空暻想了一下，解释道：“那些话，我是认真的。即便你现在说一句要司空集团，我也可以全部给你，条件只要你就够了。”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奔着我来的吗？现在一看我简直就像是被狼盯了很久的羊羔一样。”姜潇笑道。
司空暻不置可否。
开完了玩笑，姜潇正经了起来，问道：“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提这些呢？要是我记不起来呢？要是我那天没有走向你呢？”
虽然这个可能根本就是不可能。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姜潇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走向他了，不论重来多少次都会是一样的开头。
因为潜藏的记忆早就认出了他。
司空暻说道：“我不想让你囿于过去，再次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东西，如果记起我意味着让你痛苦，让你自责，那我愿意当你的陌生人，再相识一次就好。”
“即便是不能相识，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一直当个陌生人。”
“而且…你是天上的太阳，值得一切最好的东西，我却生来就是影子里见不得光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能站在你的身边？”
“可是潇潇，你一次又一次地打破我的决心，让我沉沦无法自拔，我早已不甘于仅仅只是作为一个陌生人。”
姜潇抚过他的眼角，说道：“可是你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