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声“进”，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司空暻坐在办公桌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风言手里拿着一些照片，他将这些照片放在了司空暻面前：“最近洛小姐似乎有些动作，我想着得和你说一声。”
司空暻闻言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他拿起那些照片，上面是洛清姝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看着有些眼熟。
见他压根认不出来，风言提醒道：“这个是何家那个，就是之前差点伤了姜小姐的，之前是傅夜的情人。”
司空暻依稀有了点印象，有些不耐烦：“她想干什么？”
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若不是担心这些破事会卷到潇潇身上，他根本就懒得管。
风言欲言又止，似乎实在斟酌怎么说，毕竟这实在是个过于敏感的话题。
“说。”司空暻放下照片。
“这个...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何宁儿那个孩子留住了，还早产生了下来，是个男孩，洛清姝最近频繁和她有接触，不知道想干什么。”
这个孩子的身份实在尴尬，“私生子”三个字又是禁忌，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
司空暻知道风言在顾忌些什么，这在过去或许的确是他心里最痛的一道疤，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最好的灵药。
“盯着她。”司空暻的语气难掩嫌恶，“这件事不必告诉潇潇。”
这些破事只会让她徒增怒气。
他知道季泠月对姜潇的意义，傅夜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恶心人。
风言点了点头，收起了那些照片。
这件事暂时翻过去后，他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有些贼兮兮地说：“暻总，你还记得我说的吗？”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手提袋：“这个啊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装备。”
司空暻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下文。
风言永远都没有办法在他这里收获别的什么情绪，他刚打的鸡血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从袋子里拿出一套高定西装：“你和姜小姐经历了这么多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可是一次好好的约会都没有过，这可不行。”
“谈恋爱怎么能不约会呢？”
司空暻愣了一下：“谈恋爱...约会？”
这回换风言愣住了：“不是，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那不是谈恋爱是什么？既然是谈恋爱那约个会不是很正常？”
司空暻陷入了沉思。
他和姜潇之间好像十分顺其自然，以至于两人之间好像从不需要挑明什么，但是这么一想好像的确差了点流程。
风言想明白了：“你们不会没正式确定过关系吧？那可太...还是你莫不是准备直接求婚啊？”
他本来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司空暻竟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倒是不错。”
自从二人之间跨越了那些障碍后，他现在已经不打算退缩分毫，甚至开始有些急切，想要完完全全地拥有她，想要用法律将她彻底锁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