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的事儿我都忘了,即便有,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顾轻歌觉得冤枉,见到人落河,自然能救则救;花朝节都带着面具,谁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怎么能算调戏?至于流水宴席,明明是赵家掌柜让众人找一女子夸赞,在场的不过只有他的独女。
这些事儿能怪她?
真心冤枉。
“轻歌啊!你真是糊涂!”顾严之本就心里有气,本打算好好罚一顿顾轻歌,可是真看到顾轻歌时,却又下不去手,只有无奈地叹气,“轻歌,你与寻常男子不一般,你是女子啊!”
“爹爹,我知晓。”顾轻歌也有些忧愁。
她本以为自己混迹青楼,这些寻常人家的良家姑娘便看不上她,岂料她却是姑娘眼中的香饽饽。
顾家父女二人相视一眼,均叹息。
这日子着实太难了。
顾轻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