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气息？
顾七七有些许迷茫，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觉得她应该能猜到这所谓“上位者气息”的来由——
成为猫族族长、教导妖王独当一面，偶尔又和六界其他大佬一起，吃茶、讨论事情。
又或者是偶尔看不顺眼一些人，便约着相互切磋，有时候也会仗着资历横行霸道多管闲事……
也因此，一些不熟的人，便以为她不好相处，故作高冷。
想到这里，顾七七突然扭头看着殷辛，嘴角不自然的向上一勾，那两颗虎牙便露了出来，看起来有些许娇憨。
她看着殷辛，问道：“如何，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好相处一些？”
殷辛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随即不忍直视的扭过头，说道：
“我觉得你保持平常的表情就好，虽然现在的你看起来确实要比以前好相处一些，但是……”
那是因为看起来蠢兮兮的，完全没有威慑力啊！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真要说出口，除非有人能借他一百个胆子。
察觉到殷辛还有什么没说出口的话，顾七七在觉得百般无聊的同时，也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见状，殷辛暗自松了口气：
一个平时不怎么笑的人，突然像那样笑起来，想想还真是有点瘆得慌！
不过，他这口气也没松多久……
走在这昏暗的路灯下，听着“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殷辛跟在顾七七身后，突然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那啥，七七，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身后……多出来了一道脚步声？”
顾七七神色淡淡，不以为然的说道：“嗯，是多了一道。”
实际上，她发现得比殷辛还要早。
不过，一想到那只是个普通小鬼，她就没有理会。
但按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只小鬼貌似不怎么识时务！
想到这里，顾七七眉头微皱。
在随手取出一张符并扔给殷辛后，她便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随即将双手揣进衣兜，语气淡淡却不失气势的说道：
“你要是不怕魂飞魄散，我倒不介意送你一程。”
最近做什么事情都不太顺利，再加上铲屎官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的心情已然是雪上加霜。
若这时候还有哪个不长眼的跑上前来搞她心态，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不过，她那句话刚说出口，暗处跟着他们的“人”便连忙跑开，像是生怕会被顾七七捉住一样。
虽然能感受到那只小鬼的气息在逐渐远离，但顾七七却没有完全放下心。
她暗自交代小八跟紧那只小鬼！
等小八离开后，她才转身看着殷辛，却正好对上他那一脸惊奇的模样，便问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
殷辛看了眼顾七七，又看了眼手上的符，说不清是感慨居多还是惊讶居多，只是发自内心的说道：
“我活了也有二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从妖怪的手上拿到这玩意儿。”
说到这里，殷辛将那张符举高了一些，在观察片刻后，才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这张符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