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堂堂正正的君子，怎么就……坏心思了？姐姐果然没有准备好？”
“嘿嘿，也无妨！”
“我早已经想好了惩罚之策。”
“记得以前曾让采星送给姐姐一个箱子，里面是为……姐姐身上另外一处妙地的。”
“如今会试结束，刚好有时间。”
“我来帮姐姐亲自讲解那些东西的巨细使用之道，那般器物……取些许牛乳，而后……，于身子大有好处。”
“……”
贴着美人的耳边，秦钟细语轻柔，悄声浅浅，不自觉，将怀中的美人抱得更紧。
“……”
“呸！”
“你……真真要作贱死姐姐吗？”
“呸！”
“呸！”
“赶紧走！”
“赶紧走！”
“……”
秦可卿顿然羞怒不已，杨柳细眉蓦地挑起，本就通红的面上，更为羞愤。
强忍着一股力气从某个无赖怀中坐起，而后两只小拳头挥动，不住捶着某人。
坏心思。
坏心思。
就坏心思。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
怎么就越来越坏了呢？
钟儿……该打！
该打！
今儿必须好好打一顿！
不打不行了。
怎么就越来越坏了呢！
真是……太坏了。
“嘿嘿！”
“反正……两个选择……姐姐选一个就好了。”
“如果不想要后一个，那就……细丝长袜……姐姐穿上定然极好。”
“……”
秦钟乐然，任由那轻飘无力的小拳头落在身上，再次一观姐姐那无比娇媚可人的模样。
心神跃动，轻抚着一束青丝，微微细言。
“……”
“你……你越来越坏了。”
“就知道作贱姐姐！”
数十个呼吸之后，秦可卿心情稍稍平复些许，瞥着某人面上的嬉笑之意。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那……姐姐喜不喜欢我这样坏？”
再次将美人抱在怀中，手握一束秀发，在美人的俏脸上掠过，引得美人不住扭动身子。
“……”
“哼！”
“你啊，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
秦可卿长叹道。
于某人的询问恍若未闻，只是抬首再次轻捶了某人一下，而后在某人怀中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觉钟儿身上的气息，也是一颗心安稳。
恩科会试，九天六夜，每日……自己都挂念着的，尤其前两日天候转阴沉，天候转凉。
担心着钟儿在贡院会冻着。
会生病。
会连累文章做不好。
……
万幸，昨儿下午去接钟儿的时候，钟儿还生龙活虎，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一颗心才放下。
如今一来……就要折腾自己，真是……，令人又羞又喜，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多的坏心思。
采星送来的那个箱子，一直放着呢。
呸！
越来越坏了。
“姐姐也是我的克星！”
“看着姐姐安好，纵然窗外还是阴沉之日，于我而言，已然碧霄清空。”
“这几日姐姐不少忙碌吧，关雎的事情，敬老爷生辰的事情，还有营生的事情。”
“……”
握着姐姐的柔苐，秦钟没有多余的动作，刚才的热情已经释放些许，而今……一块说说话就是极好。
“哼！”
“你现在说话也是越来越好听了。”
“这几日……还好，许多事情都上手了，并不麻烦，按照既定的规序走下去就好了。”
“营生？”
“倒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说。”
觉两只手都被某人握着，秦可卿没好气的扭了一下身子，连日来……自己也不算忙碌。
许多事情都做好多次了。
都熟悉的，只需要总管全局就好，其余吩咐下去，给予检查一下就可。
“营生上的事情？”
“还有姐姐拿不定主意的？”
“很大的事情？”
秦钟好奇。
由着先前和姐姐的交代，营生诸事诸般，姐姐看着处理就好了，自己……除却涉及一些很大的事情。
不然！
不会插手巨细之事。
只需要定期审查一下规划纲要的实施进展，只需要定期审查一下账目就可。
姐姐如今有营生之事询问？
莫不大事？
稍有所思，好像也没有大事吧？
“也算……很大的事情。”
“是关于你那个香汤方子萃取精华原液的事情，你之前不是说过，可以立下一个崭新的营生。”
“……”
“前两日，我和婶子提了一嘴。”
“婶子也进来……怎么样？”
秦可卿秀眸眨动，抬首看了某人一眼，将那件营生之事说道出来。
让婶子掺和进来，也没有提前和钟儿说，不知道钟儿怎么想的。
而且，那个营生的具体……自己和婶子也想了一些，钟儿……对于营生向来极有天赋。
应也有所思。
“就这个事？”
“姐姐做主不就好了，我以前就说过的，银子这个东西，永远是赚不完的。”
“让婶子也进来，自无大碍。”
“如今我会试结束，接下来几日我将一些香汤方子的精华原液再萃取一下。”
“姐姐你们使用试一试。”
“那个营生，姐姐你和婶子都考虑了？可有细思？”
“于我说说，若可……接下来就可准备了。”
秦钟忍不住笑道。
还以为姐姐要和自己说很大的营生之事，关系最大的事情，谁料……是这般。
姐姐足可做主。
“……”
“算你有良心。”
秦可卿抿嘴笑道，虽然知道钟儿不会有意见，肯定会同意，然……听着钟儿这般说，心中……很是欢喜。
“嘿嘿，姐姐的话在我这里就是圣旨。”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语间，在美人的俏脸上香了一下。
“你啊……，老实点。”
“这个营生……我和婶子的确有所思。”
“这两日都在说呢。”
“婶子的性子，你也知道，对于营生，对于赚银子很感兴趣。”
“我也觉那是一个极好的营生。”
“是以准备……。”
“……”
秦可卿嗔道。
钟儿说话真是……甜言蜜语，坏心思，该打的无赖，空闲的手掌轻捂着小脸，真是……坏！
继而，将这两日同婶子商议的结果一一道出。
“……”
“哈哈，看来姐姐和婶子将事情大体规划的差不多了。”
“唯一不太确定的就是……营生制式。”
“这个其实也不难。”
“有些事情之所以觉得不确定，是因为没有先例，再加上礼仪之故。”
“然……那些事情都是可以慢慢变化的。”
“立下的店铺单单售卖一份份精华原液太单调了，当相配其余的服侍手段。”
“如精通按摩手段的技艺女子，如擅长调制香料香氛的技艺女子，如擅长音律的技艺女子。”
“想一想！”
“在香汤沐浴的时候，在浑身上下最舒服的时候，六识五官皆受益，当极大的享受。”
“现场体验一下香汤沐浴……一定要有的。”
“她们也许不会选择，也许不会在那里使用，但……当有。”
“京城之内，总会有一些女子喜欢尝试，如此，时间一长，便可为之。”
“另外，店铺可与万豪酒楼合作，推出联名合作的精华原液。”
“接下来，能够入住万豪酒楼的人，荷包当不差钱，体会到精华原液的好处，也可引来一批购买者。”
“和关雎的合作，如姐姐所言，当为精品！”
“在辅助报纸的宣传。”
“报纸……，论来，青莲和李素素接下来准备在城中立下针对女子的报刊杂志，正好为用。”
“也可给于宣传，如若一切顺利，很快就有起色。”
“店铺的干股？”
“直隶之地，婶子拿一成！”
“直隶之外，婶子拿五成 ！”
“如何？”
姐姐和凤姐都是聪明的人，对于营生也都非陌生，听着姐姐说道精华原液的具体营生操持。
秦钟不住颔首。
框架……基本上都有了。
只差些许的细节。
也不难补充。
干股的份例上，姐姐和凤姐商议的是……凤姐京城拿两成，京城外……可以多一些，大致三五成。
和自己心中所想……差距不大。
“这……京城之内，婶子拿一成？”
“钟儿，是否……有点少了？要不两成？”
钟儿！
还真是如婶子所言，营生之道很厉害，为难自己、婶子数日的难题，钟儿这就解决了？
听起来，相当有道理。
陶朱范蠡之才？
不过，营生之道虽好，比起举业之道……还是逊色，还是当有轻重。
干股！
钟儿所言直隶内，婶子占一成？
外省，占五成？
外省的干股……和所想差不多，王家在江南的力量不小，摊子铺开会很快。
尤其，也能避免许多麻烦。
分出五成的好处，自然之力。
直隶之内只有一成？
是否有点少了。
从钟儿怀中坐起来，美眸闪烁亮光，稍有迟疑，还是说了出来，一成……好像不多。
“……”
“两成？”
“既是姐姐所言，那就两成！”
迎着姐姐看过来的似有忐忑之眸，秦钟摇摇头，再次将美人揽在怀中。
非大事，何有这般？
若是单从商事而论，直隶之地的精华原液营生，就算没有旁人，依靠姐姐现在的力量，都能够将其搭建起来。
并不难。
而且，精华原液的利润很大，起码一倍的利润，随市场变大，涉及的银子是一笔极大数目。
那时候的一成，也许就是数万、十万……。
直隶之地，凤姐不需要太费心，少拿一些。
外省，拿一半就很好。
但是！
姐姐有言，如何不听？
银子……多赚一些少赚一些……差距不大，嘿嘿一笑，于美人另一侧的俏脸上香了一口。
晚霞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