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的这个求职者算是水了？”林冬有些不甘心，试探性的询问道。
“那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李桐打了个哈哈，淡淡说道：“毕竟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万一别人就好这口呢？”
看着李桐那副猥琐的模样，林冬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你小子，在想啥呢？什么叫别人就好这口。”林冬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我这是面试，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桐瘪了瘪嘴，狡辩道：“本来就是嘛，万一要是别人就喜欢你这种没有水准的面试官呢，那你不就赚了吗？”说着李桐还不忘将一旁偷笑了黄馨拉下水。
“你说对吧，黄馨。”
黄馨捂着嘴，偷偷瞄了一眼林冬，也不说话，微微摇了摇头，像是站在林冬这边。只是她那脸上的笑容出卖了她。
林冬看着李桐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算了，水了就水了，反正我们又没什么损失。”林冬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林冬这话说的很对，不管是哪家公司招聘，自己都是占据主动方的。工作的选择虽然是双向的，不过有一点，那就是招聘方始终不会吃亏。
见此，李桐也没有再说什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黄馨，记得把数据表做了。”
数据表作为每天的基础工作，李桐和林冬都已然习惯了。黄馨作为才接触的，还是每天提醒下比较好。
“做表，做表额。”
林冬也没闲着，自然和他们一样，做数据表。
“希望不要太难看才好。”
作为一个工作多年的老运营，第一步自然不是下载数据，而是看前一天的整体数据。之后，才是将所有的数据表下载了下来。
“还好，还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
本来预计每天消费五千的预算，结果一天下来，也才消费三千多。
对客户而言，这是好事，毕竟消费少，又有足够多的线索数据，这样何乐而不为。可对于林冬他们而言，这就差太多了，原本就是靠返点拿收入的他们，消费越少，最后他们所提取的返点自然会低。
“今天得想办法把消费搞上去才行呀？”看着账户里还剩余的十一万六千多的余额，林冬陷入了沉思。
“嘿嘿，先问问，看看效果如何。”
消费的事，林冬不敢私自做主，只好发消息询问下客户秦老师意思。
“秦老师，昨天的有效线索数据可还满意？”
打完这几个字，林冬就在那里悠闲的敲击起了桌子来，等待对方回复。
“小林呀，昨天的数据是不是推的太晚了，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还有线索数据进来。”
得到对方那第一句回复，不是林冬想象中的赞美，而是抱怨的话，这让林冬心里有些不爽。
“咋了，秦老师，这么晚还有线索进来不是挺好的嘛，至少说明咱们这个很有效果呀。”
“太晚了，我们都休息了，哪有精力处理这些线索呀？”
看着电脑屏幕上，秦老师发过来那些无奈的话语，林冬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敲击键盘，向对方询问道：“咋了，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唉，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家做的这些小本生意，基本上都是靠我们自己来做的，人手有效，所以太晚了，这对我们来说，有些不太方便。”
看着秦老师的回复，林冬这才了然，“怪不得会一下子充值十万，原来是一家子的愣头青。不过这样也好。”
愣头青，就意味着秦老师什么都不懂，也就意味着自己占据主动权。想到这里，林冬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看咱们账户里的消费，昨天只是消费了三千多，就跑到了晚上十二点，要不每天就花费三千吧。”
看着秦老师补发的内容，林冬直接傻眼了，“三千？这货是不是要卸磨杀驴呀？”
来不及考虑这些，林冬急忙敲击键盘，向对方解释消费偏低的缘由。
“秦老师，这个消费可不能裁，不然可能就跑不出有效线索了。”
现在林冬能想到阻止对方降低消费的方式，就只能是这种恐吓式方式了。
“为啥？我看昨天这么点消费所能产出的有效线索还是挺不错呀，降低每天的消费是合情合理的。”
对方所发的话让林冬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货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呀？不懂还知道从成本来看待消费问题？”
不管对方是在他面前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林冬现在都必须拿出自己该有的魄力了。
“秦老师，不能只是单纯只看后半段时间的消费，应该从整体来看…”
‘咔咔咔’疯狂敲击键盘的声音不断回荡着，林冬不断在为对方输入自己的观点和想法，想要重新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
“要不这样吧，咱们今天先按照三千的消费试试，然后咱们把时间限定在晚上十点，十点过后就不要再消费了。”
林冬的解释并没有感动对方，反而让对方更加坚持自己的决定。
林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奈叹息，“行吧，那就按秦老师你的意思来，咱们先试试。”
……
“怎么了，你家秦老师又开始作妖了？”
林冬和秦老师争执这么长时间，一旁李桐自然会好气对方和林冬谈了什么。
“何止是作妖额，简直是在作死。”
“哦，他让你干嘛？”
李桐不由将座椅向林冬的方向靠近了几分，将脑袋伸过来，查看林冬和客户的聊天内容。
“哈哈，这样的客户还真少见，还有嫌弃有效线索太多的。”看着林冬和对方的聊天记录，李桐忍不住嘲讽道。
“是呀，这样的客户我还是头一次见。”林冬一阵苦笑，对秦老师的要求也深感无奈，打趣道：“可能是对方钱太多了，不在乎这点小钱，花钱做推广也只是单纯为了体验一下而已。”
“哈哈，有道理。”李桐也附和调侃着，“这就是所谓有钱人的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