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不是特别帅！”
“再来一杯，试试！”凌风笑着将酒杯放下。
他想搞清楚，到底为什么心酒对自己无效！
难道是因为他穿越者的原因？
一杯酒而已，不至于这么牛逼，还能分辨本地人和外地人吧。
“凌先生喝了两杯都没反应，第三杯估计也是一样。”话是这样说，白素素还是动手调制第三杯。
“凌先生，你心中可有什么难忘的记忆或者迷茫？”白素素一边动手调酒一边询问。
“难忘的记忆？迷茫？”凌风皱眉想了想。
穿越过来后，他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每天都很难忘。
迷茫！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没什么迷茫！
对了！
心酒的作用是帮人直面本心，让人看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凌风现在所作所为就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心酒才对他无效。
想明白一切，凌风脸上露出笑容。
他，就是这么坦诚的一个人！
坦坦荡荡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看来凌先生找到答案了！”察觉到凌风的反应，白素素将第三杯心酒递上。
“虽说，这酒对你无用，就当水喝吧。”
白素素喝了这么多年的心酒，对于心酒的作用自然十分了解。
刚刚只是见凌风没有反应，内心过于惊讶，导致她忽略了细节。
“谢谢！”凌风端起酒杯喝下。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小青一脸迷茫的看着白素素。
这两人不会是看对眼了吧。
怎么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没什么！”白素素轻笑摇头。
小青鼓了鼓脸，看向凌风。
“没什么！”凌风同样的回答。
“吼，你们！”小青生气的锤着吧台。
凌风没管，他看向白素素，问道：“白小姐，你在等人？”
“是！”白素素点头承认。
waitingbar！
waiting，等待！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不需要否认。
“等到了吗？”凌风接着问。
“没有！”白素素摇头。
“能说说你的故事吗？”凌风继续问道。
“喂，别再问了！”小青又锤了一下吧台，打断凌风，她不想看到白素素难过。
白素素对着小青摆摆手，看向凌风，问道：“凌先生有没有看过白蛇传？”
“当然！”
“当初看的时候，还很生气。”
“许仙配不上白蛇。”凌风用力的点头。
“算你有眼光。”凌风的回答总算让小青满意了一次，
“你觉得白蛇等许仙转世值得吗？”小青问道。
白素素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凌风。
“我觉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事人怎么想，对吧，白小姐！”凌风笑道。
听见凌风意有所指，小青脸色一变，她看向白素素。
白素素神色如常，“凌先生果然很特别。”
“姐姐，难道他也是？”再次听到白素素强调凌风特别，小青终于有所察觉。
“你也不是人！”小青吃惊的看着凌风。
“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凌风无语的看着小青。
小青表情变得兴奋。
“你果然不是人！”
“你是什么妖怪！”
“我和姐姐，我们是蛇妖。”
“大家都是妖怪，认识一下。”
“僵尸！”
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小青，凌风看向白素素问道：“白小姐，你活得比较久，我能不能问一些问题。”
“僵尸！”
“奇怪！”
“僵尸不都是那种干瘪瘪，浑身充满臭味的恶心东西吗？”
“你怎么看着跟人一样。”
“你是不是骗我啊！”小青眼神狐疑的看着凌风。
凌风眼角狂跳！
小青是个话痨吗？
难怪能成为金牌房屋中介。
“小青，不得无礼！”白素素制止小青，看向凌风说道：“凌先生想问些什么！”
“第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的妖怪多吗？”
这是凌风十分好奇的一个问题。
青蛇白蛇既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其他传说中的生物会不会也在呢！
他们是不是也跟青蛇白蛇一样，隐藏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以人类的模样生存。
“这个问题我能回答。”小青抢答道：“八百年前，这个世界上的妖怪还是非常多的。”
“那个时候，我和姐姐刚刚修成人形没多久，来到人间游历，碰到过好多妖怪。”
“其中有好的也有坏的。”
“姐姐就是在游历人间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坏家伙！”
“小青！”白素素打断小青。
“好好好，我不说他。”小青无奈的看着白素素。
说两句也不让说！
白素素接过话茬说道：“八百年前，人世间妖怪很多。”
“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了。”
“为什么？”凌风问道。
“灵气！”
“八百年前，这个世界上的灵气还非常充裕。”
“可是，一夜之间，整个世界的灵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十不存一！”
“没有浓郁的灵气支撑，别说修炼成妖怪。”
“很多妖怪都退化，重新化为蛮兽。”
“我和小青能维持原状，是因为我们已经修成元丹。”白素素摇头惋惜。
“是啊！”
“这八百年，你是我和姐姐见到的第一只异类。”小青点头。
凌风眉头微蹙。
白素素说的八百年前，世界上的灵气一下子被抽空，让他联想到八百年前的朱仙镇。
那里有盘古族人布置的盘古大阵，用来镇杀瑶池圣母一滴心血种下的瑶池仙桃。
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现在呢，现在天地间的灵气与当时相比，有没有恢复一些？”凌风问道。
“没有，更加稀薄了。”白素素摇头。
“我和姐姐现在都不敢随便动用法力。”
“用一分，就少一分，补充起来极为缓慢。”小青摇头唏嘘。
想她以前想要钱，只需要施展【五鬼运财术】即可。
哪里像现在，还要整日给人赔笑，嘻嘻哈哈！
凌风点点头，难怪原着中她们这么弱。
原来处于缺蓝状态。
“神仙呢！”
“你们活了这么多年，有没有见过神仙，或者，有没有见到过谁修炼成仙！”凌风问出自己第二个好奇的问题。
虽说原着中出现过如来，观音，地藏王，可这三个好像都是佛门中人。
道教的人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