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在看到己方的武器如此犀利之后，顿时信心大增。
看到不少海族开始躲在水下不露头，于是便搬来了实验性水下魔法炸弹。
估计了一下这些海族的潜入深度，立刻安排了无人机进行实战。
很快，巨大的闷响从海面之下传来。
原本已经躲入水下的海族，没多久，就如同死鱼一样，浮上了水面。
事后结合卫星录像清点了一下，这次来攻击船只的海族，一个都没跑掉。
这个战果通报，让莱戈拉斯和船长对无尽公国的海军的认知彻底颠覆。
海中战无不胜的海族，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不过两人也没时间多想。
因为总部很快传来了命令，让他们回到浅海，沿着海岸快速返回港口。
对于这一战，双方都没有预料到，所以双方的准备都不充足。
虽然消灭了海族的一支小队，但是船只还只在试航阶段，很多问题还待发现。
如果贸然和海族进行大烈度的战斗，很可能把这艘实验船给玩折了。
现在出去航行了半个月，也经历了一次风浪，是时候将船只带回来进行检查和休整了。
于是原本打算进行为期半年的实验航行立刻被叫停了。
虽然莱戈拉斯有些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
不过好在回去之后，要不了多久，公国肯定还会派遣船队出航的。
……
海族这边也是被震惊了。
三个巨鲸战士，加上上百鲨鱼战士，还有其他数百精兵组成的巡航队伍，在海上被人莫名其妙的给屠戮一空。
这件事情很快传遍了海族所有的部落。
一时之间，事发地附近的海族都开始谨小慎微起来。
这个实力的队伍，一般的小部落也无法凑出来，中型部落也要砸锅卖铁。
损失这么惨，大部落也要伤筋动骨。
所以一时之间，各个部落都派人来现场调查起来。
大部分的海族和坐骑都是被震死的。
但是没人搞得清楚这是什么武器做到的。
此外还有不少人是被奇怪的箭矢射杀的。
从箭矢上的刻纹来看，是一种奇特的符文箭。
可惜海族大多生活在海里，有懂符文的祭司，估计在水中这种箭矢将威力大减。
于是海族开始向过往的商船打探这种箭矢的来源。
……
冯浩现在实力成长遇到了瓶颈。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瓶颈。
精神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要点燃灵魂之火。
可是他不太想点燃。
因为那样身体将会成为魔王或者天使一样的存在。
贤者给自己提供了一点思路。
利用单独审讯的时间，他对这些天使和贤者进行了详细的扫描。
甚至还采集了一些血液样本。
当然，传统艺能没有丢。
利用神经细胞侵蚀，冯浩控制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贤者。
甚至让那个昏迷的贤者都“清醒”了过来。
天使这种拥有灵魂之火的生物，自然也跑不了。
起码一半以上的天使都被冯浩给控制了。
贤者目前主要是靠一种奇特的外部力量压制。
从这些人的记忆来看，这种力量仿佛是从信仰之中抽取出来的。
但是这种方式经过咸分析，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缺点。
如果对方信仰源匮乏，那么能量就会失衡，进而使得自己难免爆炸的一天。
想要保命，到时候只能降低精神力强度才行。
这等于放弃自己的修为。
想到这里，冯浩突然明白，为什么光明神怎么如此热心传教了。
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很可能就是它进阶主要原料。
信仰越多，越浓烈，它的实力就会越高。
等级暂时无法提高，冯浩也只好将注意力放到法术上面来。
这次去教会收集到了大量的法术，其中不仅仅只有光明法术，还有自然法术和元素法术。
其中水系法术，现在就用在魔法铁船之上，效果非常不错。
自然法术其总部收罗了不少，加上冯浩在翡翠森林搞来的。
现在手上有了大陆上绝大部分的自然法术。
有了这些法术，对于魔力是如何运用的，经过九巫的分析，现在也出现了一个大致的模型。
只是让冯浩意外的是，这些模型进行归纳时，居然和自己在启灵仪式上见到的景象有巨大关联。
启灵仪式时，自己被拉入自然之树的能量空间。
意识则观看了世界之树的成长过程。
自然法术对魔力的运用，居然和这个过程有着莫名的联系。
或者说每一个法术，都是自然之树成长的一部分。
而所谓的自然法术，都是在复现自然之树成长的某个时刻。
有了这个发现，冯浩对法术的认知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让他对启灵仪式也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启灵的时候，世界之树的成长，其实揭示了各种自然法术的施展和自然法术底层的逻辑。
这种记忆，实际上是一种数据记录。
记录了所有的自然法术，或者自然女神领悟的自然法术基本原理。
外面的各种自然法术，就是数据记录对应的实验手册。
法术的原理虽然看上去千变万化，但是其根本逻辑和框架还是离不开启灵仪式中见到的幻想的。
这给了冯浩新的启发：某个法术是否可行，可以通过数据记录来验证！
这样可以快速构建新的法术。
从数据集来看，或者从世界之树来看，实际上这也是一条成神之路，而且很可能是自然女神的成神之路。
这种方式的好处在于，其基本无需外部信仰参与。
说实话，看到九巫给出的这份报告之时，冯浩这才明白启灵仪式的重要性。
启灵仪式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自然女神在告诉后来的信徒，自己的成神之路。
不但告诉了方法，还提供了详实的数据。
这让冯浩这种人，节约了大量摸索的时间。
不过自然女神的这种方法也有缺点，那就是成长需要的时间太长了。
不过还好，自己有咸的帮助，有九巫和整个无尽山脉的资源，加上十多万恶魔，和几十万人口做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