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气息倒退了这么多，还有…是谁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黎明抓住陈思璃的手，一股温和的能量传入对方的体内。
他都感觉到自己如今的实力是货真价实的圣阶，体内的力量强大无比。
在黎明的灵力温和之下陈思璃身上的伤口开始快速复原。
“你怎么了？”她觉得黎明怪怪的，原本她打算将黎明埋葬之后，然后回家将两人的资产以及两方的父母安顿好之后再去陪他。
但这时黎明突然醒来，不仅仅是醒来那么简单，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无比强横，比自己见过任何的启灵者要强。
而且对方看自己的眼神…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也是自己期待，却没有得到的眼神。
黎明听到陈思璃的问题之后眉头紧锁，随后他探查了自己的身体。
发现自己的身体那没有什么问题。
“我没事，倒是小曦你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曦？
陈思璃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非常熟悉，但是却又陌生。
自己的名字已经更改了好多年。
这些都是为了靠近他。
“你说的小曦是…”
嗯？
这下轮到黎明蒙了，黎明利用灵力将眼前女孩的伤口复原之后，随后将她的身体清洗干净。
那灰尘被清洗掉之后，女孩精致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曦难道不是你吗？”
“我…哦…我是…不过…你难道不应该叫我陈思璃吗？”
嗯？
陈思璃？
不仅仅是黎明有些蒙蒙圈圈的，陈思璃同样是如此。
她曾经面对黎明获得的只有冷漠，自己通过不懈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成为他身边的专属牧师。
这突然对自己如此热情的黎明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是陈思璃？”
这个名字从黎明的脑海中浮现出来，那是黎明尘封了很久的记忆，或者说是自己上一辈子的记忆。
黎明摇了摇头：“你真的是陈思璃？”
陈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大半，她推开黎明沉声说道：“不然呢，不然我会是谁呢？”
得到确认之后，黎明闭上了眼睛。
“你让我稍微缓一会。”
黎明盘坐下来，身上的灵气开始转动，此时他利用内视看到了自己的丹田。
此时自己的丹田已经变成了一片飘渺的空间，这空间之内蕴含着非常恐怖的灵气。
他曾经听自己老师说过，如果说九阶启灵者的丹田是一间屋子，那圣阶则是一片小型的岛屿，两者之间的差距如同萤火和皓月。
现在自己的确是进入了圣阶。
总感觉到哪里不对…
黎明看向上空，一颗散发着金光的珠子如同太阳一样照亮这片空间。
可能是感觉到黎明前来，那颗珠子从天空坠落来到黎明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黎明思索之际，那颗珠子先是颤抖，后竟口吐人言：“主人。”
“？”
这珠子竟然说话了！
“我当然会说话，只不过之前主人你的实力太低，根本无法驾驭我以及感知我，但通过了我为你量身打造的梦境之后，你已经初步掌握了我的部分力量。”
梦境？
“等等，你刚刚说的梦境是怎么回事？”
“之前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编织一场梦，这场梦境会持续到你到圣阶，在这场梦中你有两条路，要不就是死在梦中化作尘埃，第二条路则是突破圣阶返回到现实世界。”
黎明扯了扯嘴角，如果是在自己梦中的话那自己还能输？
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吧，真实的好像就是真的。
“因为我的等级过高，所以我编织的梦境，对于你们来说和真实存在并没有任何区别。”
“等级过高，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颗珠子一直是黎明的疑问，只不过一直以来他根本无法探索这颗珠子的秘密。
现在终于可以和珠子交流，那自然就可以询问珠子的消息。
“主人，我并不是什么东西…我乃是人族最后的大帝所创造的人皇珠，内部存在着历代人皇大帝以及人族历代强者所遗留的登天梯，你所攀登的梯子就是此物。”
登天梯？
“那为什么要选择我？”
人皇珠微微振动：“之前我被一只怪物所得，就是你所击杀的那只怪物，那只怪物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不过它的修为也因此受损，最终被你侥幸击杀，我是人族创立自然会偏向人族，而且你是第一个靠近我的人，自然就选中了你。”
合着就是运气比较好呗。
“既然你这么强，那拥有你是不是在这地球之中就是无敌的存在？”
“你想多了，我的主要作用是助人成皇，只要你能够攀登最高层的阶梯，你将会登上人皇之位。”
“我不是已经攀到最高层了吗？”
“…………”
人皇珠没有再次言语，而黎明身边的景象发生变化。
依然是那高不见顶的梯子，曾经的梯子只有九层而已。
现在则是有着99层！
“你所能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
“你的意思是这99层还不是顶峰？”
“是的…”
在这里的无限套娃是吧？
爬完这99层，是不是会来一个999层？
“那…我之前所经历的事情都是假的…他们并不是真正存在？”
毕竟在一个世界过了几十年的时间，突然知道它是假的，那也觉得好不真实。
黎明曾经幻想过当时的世界是假的，但感受到身边的人和事物以及朋友…根本就不像虚幻。
“你根本不可能破开我的幻境，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在我的尾部内攀登阶梯的时候才是真实的。”
“那…小曦…她…”
人皇珠本来就是人类所创造自然晓得人类的感情。
看到黎明垂头丧气的模样，它轻声说道：“此时护在你身前的人，不就是你一直喜欢的人吗，这方世界的人族实力太弱，我可以一清二楚的探知一切，其实梦境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参照现实来复制的。”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