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遇到过那个人一次，但是就是那一次，我的生命之誓，直接破了两次。”
张老转头看向远方。
“若非是他苏醒的时间太短，而且，他似乎对我们并没有杀心，恐怕那一次，我就已经死了。”
听到张老的话。
苏牧似乎都可以感受到，他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心中的那种绝望。
要知道，张老可是九境强者啊！
让他都感觉到绝望的人。
拥有生命之誓的天赋。
张老估计一辈子的生活，都有着自己的原则。
这也是为什么苏牧在得知了张老的天赋是生命之誓，会选择将自己的天赋告诉张老的原因。
苏牧赌的就是张老的生命之誓里面有守护人族类似的誓言。
只要有一个这种誓言，那就代表着张老绝对不可能背叛人族。
而张老的举动，无疑说明了苏牧赌的是对的。
在得知了苏牧的天赋之后。
张老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立下不会以任何形式，甚至都不会有类似想法，去泄露苏牧天赋的生命之誓。
生命之誓，可并非是你主观上不去破誓就没事的。
哪怕是你无意之间破了誓言，都很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而张老所立下的生命之誓，无疑是将他所有可能会泄露苏牧天赋的方式都给堵死了。
哪怕有人有搜寻记忆，又或者是精神控制的天赋。
张老只要有任何形式地泄露，在那一瞬间就死去。
这不仅是为了能够保护苏牧，同时也在向苏牧表示，接下来，他会全力帮助苏牧。
“说这些，单纯只是为了让你能够清楚到他的可怕。”
张老看向苏牧。
“在你踏入十境之前，如果遇到了他，不要犹豫，直接自杀就可以了。”
张老道：“以你的天赋来看， 你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应该还是不难的。”
苏牧也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的确，以他现在的实力，遇到那个人，绝对就是死的透透的份。
不过，如果是死在那个人的手上。
会怎么样？
似乎是看出了苏牧的想法。
“我建议你，暂时不要想死在他手上的事情。”
“你的天赋是Ex级，而他的天赋，想必也是Ex级，同等级的情况下，你想要复制他的天赋，其实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人太可怕了，以至于不能用常理来揣度他，所以，在有十足的把握和实力与其对抗之前，我不建议你有这种想法。”
苏牧点了点头。
“知道了张老。”
张老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牧，你现在有师门么？”
“张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牧有些疑惑。
“就是，在进入龙京武道大学之前，有没有什么老师联系你，说希望你加入他的师门之类的。 ”
“没有，张老。”
苏牧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现在虽然天才了点。
但是还远没有天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张老闻言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的学生。”
张老忽然道。
苏牧一愣：“张老，您的意思是？让我加入您的师门么？”
张老闻言，有些感叹地一笑：“是，也不是。”
“你，我是教不了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我不算你的老师，但是，我愿意倾尽我的全力去帮助你，入我师门之后，你可以调动的是龙京武道大学最丰厚的资源，对你来说有利无害，另外，对外，我也会宣称你是我的关门弟子，这样，你应该也会少去不少的麻烦。”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么日后，也可以叫我老师，毕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过我并不会以师徒之间的关系来约束你，你要走的这条路，很难，很难，难到只能你一个人走，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陪你一直走下去，这也同样意味着，你的身边，不能有任何人，你的家人，你所喜欢的人，喜欢你的人，你的老师，你的同学，你的朋友。”
张老的话，让苏牧陷入了沉思。
的确，伴随着在这条路上，逐渐走远。
苏牧也越发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露出一丝苦笑，随即又坚定地看向张老：“老师，我知道的。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走这条路，那么我就不会后悔，虽然我的身边可能没有人，但是我的身后，有太多的人了。”
听到苏牧的话。
张老叹了口气。
“苦了你啊，孩子。”
张老道。
“既然如此，那便先这样说好吧，我们师门下，你还有几个师兄师姐，日后，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他们的天赋也算不错，有机会，我会帮你想办法复制一番。”
张老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思索起什么。
“不止是他们，有些老家伙的天赋，那也是有趣的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帮你想想办法。”
“老师，怎么你们感觉，好像都互相知道各自的天赋一样？”苏牧有些疑惑。
在进入龙京武道大学之前，他所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天赋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张老闻言一笑。
“是不是觉得和你们从前接受的教育不同？”
他道：“其实不同时期，对于你们的要求是不同的，在很多年前的时候，可没有不要暴露天赋这么一说，那个时候，高校录取甚至会取决于你觉醒天赋的等级。”
“但是后来，你也知道了，随着人族后方出现越来越多的拜异教徒，那些觉醒了稀有天赋的天才，还没来得及踏上武道，可能就被拜异教徒给提前扼杀了，为了减少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在人族后方的时候，才会要求你们不要泄露天赋。”
“不过，这一点，到了大学之后，就会有所放松，尤其是在入师门的时候，你势必是需要将你天赋的一些信息告知你的老师，这样，你的老师才可以更好地培养你，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入我师门的一个原因。”
“而到了万族战场上，一些时候为了能够更好的配合战斗，透露一些你天赋的信息给你的队友也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说，日后，你可能不可避免地需要展示一下你的一些天赋，这一点，你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在同一批人面前，展示不同的天赋就行。”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聊点正事了。”
张老摆了摆手。
“既然你也有了生命之誓这个天赋，你应该也准备开始立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