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慕，你又过来我这里作甚？”
司命看着门口的女人，微微皱眉。他最近可不想见到这个女人，毕竟司珩神尊是个疯子……
一旦再跟这个女人有些什么接触，怕就是连天帝都保不住他了。
永慕的眼神如寒冰般凛冽，她一步步走进司命的神殿，身上的气场压得殿内的烛火都微微颤抖。
“司命，你告诉我，司珩身上为何会有魔气？”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要将司命的灵魂都穿透。
司命微微闭眼，不愿面对永慕的质问。他深知一旦开口，便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然而，永慕却不等他回答，直接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化作尖锐的利爪，狠狠地刺向司命的手臂。
司命痛得闷哼一声，却仍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面前的女人见状，眼神只更加冰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利爪仿佛要将司命的肉一片片地撕裂，直到他吐出真相为止。
司命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如雨滴般滑落，他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永慕的利爪如同冰冷的铁钩，无情地撕扯着他的肌肤，每一道伤口都深可见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颤抖着声音，艰难地开口：“住手……我说，我说……司珩身上的魔气，是他守护苍生所导致的。”
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拼尽全力挤出来的一般。
“每个人的心底其实都有邪念，但只是区别有多少而已。神尊为了不让魔族的人把这些邪念越扩越大，便以自己为容器，主动吸收了这些邪念。”
永慕的手一顿，眼中的寒意似乎稍减。但随即，她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冷冷道：“吞噬了这些邪念，对于司珩有什么坏处？”
司命现在只想保住一条小命，反正已经说出了大部分了，也不妨吧最后的话如实相告。
“这些邪念虽然不会要了性命，但是会越积越多……最终会走火入魔。司珩神尊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到达他控制不了的地步，便会主动遁入虚无。”
永慕听到“遁入虚无”四字，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手中利爪的力道再次加重，几乎要将司命的臂骨捏碎。
“你骗我！”
永慕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冷冽。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神殿都吞噬进去。
司命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他知道，永慕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守住最后的底线。
永慕见状，心中更加愤怒。
她猛地一挥手，将司命甩到一旁，然后快步走向神殿深处。
她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异常决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司命的心上。
那些卷宗……她要亲自翻一翻，看一看，她现在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司珩……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