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大恨,自己现在若是能够亲吻上梦蝶仙子,那搞不好就真的拿下了,没想到临门一脚居然功亏一篑。
梦蝶仙子俏脸绯红一片,恰似天边最美的晚霞,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捧着自己发烫的俏脸,自己刚刚实在太冲动了。
梦蝶仙子露出可爱的窘态,令所有人都看呆了过去,呼吸急促,往日他们只看过对方的威严与强势,何曾见到如此娇羞的一面。
“梦蝶别管他,我们继续!”陆浩一把推开秦昊,用力的大手再次搂着梦蝶仙子娇躯,嘟着嘴唇就要完成之前未完成的吻。
“不行。”梦蝶仙子微微一震,挣脱了陆浩炙热的怀抱。
“小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陆浩手指指着秦昊怒声道,他知道已经错失了良机。
“梦蝶,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啊,你要和他亲吻这算是什么事!”秦昊头戴着绿帽,神色一脸凄苦的道。
“这么些年,我牵你的手你都没同意,而现在却和一位扫地的杂役弟子当众激吻,这是要将我置于何地。”秦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非常伤心。
“她要和我激吻,关你鸡毛事啊,还有给老子滚一边哭去!”陆浩忍不住大怒道。
“梦蝶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秦家对于你有天大的恩情,当初为了救你与你母亲,我父亲可是直接战死了啊。”秦昊悲痛大哭道。
“我不曾忘记!”梦蝶仙子想起拼死掩护自己逃走的中年人,美眸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若非我父亲拼死保护,哪来如今声名赫赫的女武神。”秦昊大声道。
“这是我们的婚书,若是你执意要悔婚,我现在就自刎在这里,去黄泉陪我那战死的老父亲。”秦昊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一缕缕殷红的血液,从刀锋滑落,“滴滴答答”落在三千台阶上。
“我草,又来这一招!”陆浩眼睛瞪大,以前梦蝶仙子要和他分手,结果秦昊也是话不说连捅自己几刀做胁迫。
“你这又这是何必!”梦蝶仙子轻轻一叹。
“我可怜的老父亲啊,你当初战死连尸骨无存,现在儿就来陪你,以后我们秦家就无后了。”秦昊说完,直接往自己大腿捅了一刀。
“噗!”秦昊大腿血如泉涌,衣衫全部被鲜血染红,面露痛苦之色,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有种你就不要只捅大腿,而是直接抹脖子,只要你敢用刀抹脖子,我掉头就走,发誓此生再也不见梦蝶一面。”陆浩加了一把火道。
“不愧是大哥,你算盘打得真好,这秦昊若真听了你的话,若真抹了脖子那就死了,到时候以大哥无耻的性格,必然违反自己誓言,重新抱得美人归,而竞争对手也死了。”秋长老笑着对陆浩传音道。
“别装逼,只问你敢不敢拿刀抹脖子,抹了我掉头就走!”陆浩确实是这样想的,只要这秦昊抹了脖子,他确实会掉头就走,只不过是走去准备大红花轿。
“你……别逼我!”秦昊拿着刀的手,不断颤抖道。
“我不仅要逼你还要骂你,死舔狗!”陆浩冷声道。
“父亲啊,儿现在就下来陪你了,只怪你当初瞎了眼救错人。”秦昊悲痛大哭,竟真的拿刀摸脖子,鲜血不断涌出。
“婚约依旧有效!”梦蝶仙子关键时刻屈指一弹,秦昊手中的短刀化为齑粉,消散在虚空之中。
“那你当初当着双方父母立下的,此生一定嫁给我的誓言呢。”秦昊急忙当着众人面问道。
“当初我确实立下了这样誓言!”梦蝶仙子轻点了点头。
她当时一心求道,内心并无半点男女之情,再加上对方挟恩逼迫,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梦蝶不要担心,誓言这种的东西,我他妈天天违背,也没有遭到天堑,这婚约我们大不了不承认,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陆浩给出了自己宝贵建议。
所有人瞪大眼睛,没想到陆浩居然如此无耻。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婚书是上古天书抒写的,无法违背上面的誓言!”梦蝶仙子对着陆浩传音道。
“梦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秦昊大喜道。
“我们之间虽然有婚约,不过我并未同意什么时候嫁给你,现在我一心求道还不想嫁人,这也不算违背我的承诺。”梦蝶仙子轻声道。
“我可以一直等你!”秦昊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终于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陆浩苦心谋划了半天,最后鸡毛也没搞到一根。
“你没事吧!”梦蝶仙子莲步轻移,走到陆浩身前柔声道。
“我这么强壮能有什么事,即便现在操劳个十天十夜也没有什么问题!”陆浩做了一个自己很强壮的姿势,笑着道。
“那就好多保重!”梦蝶仙子轻盈的转身就欲转身离去。
“咦,不对,我好像有事!”陆浩看到梦蝶仙子要走,立即强逼着自己咳出一口老血,在地上痛苦挣扎起来。
毕竟这一招陆浩熟啊,当初云天宗不收他,他也是强行咳血。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陆浩肯定是故意的,偏偏梦蝶仙子看不出来,急忙扶起陆浩。
“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陆浩倒在梦蝶仙子的怀中,不断咳血,偶尔还抽搐几下。
“那去我房间,给你单独治疗!”梦蝶仙子满脸忧色,急忙道。
“好啊!”陆浩露出一脸大喜之色,随即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开心,露出一脸勉强的表情。
“男女授受不亲,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玷污你半点名声,不过你若是不介意,我就勉强同意好了。”陆浩一脸虚弱的道,像是到死都在为梦蝶仙子着想一样。
“说得那么勉强做什么,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梦蝶仙子站起身来。
“别啊,我愿意啊!我十万个愿意啊,求你让我去吧!”陆浩焦急得差点跳了起来。
“那我也勉强同意你去!”梦蝶仙子酥胸起伏,憋着笑意道。
于是两个都很勉强的人,一起准备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