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雷欧奈又无奈的补充了一句:“这次又该如何行动,又该如何配合你。”
看着她们这一脸不情愿,也愿意接受自己安排的样子,李素也不由解释了起来。
“确切的说并不是你们配合我行动,而是由我来配合你们去解决那两个祖巫。”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那些个五色护卫们又想跳出来为自己主人争取权益,为此就算被打死也不退缩。
因为这哪里是配合,简直是让她们主人去送死啊!这报复来的也太快了些,这个队长简直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在这种关键时刻李素实在不想和她们多废话,因此继续解释起来:“想想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的来历吧!我想你们会理解的。”
说到这,李素看向艾斯德斯以及雷欧奈两人:“不觉得这两位祖巫和你们两人很相配吗?尤其是和你们的元素之刃最为相合,简直就是绝配。”
“想想看,如果将他们炼入到你们的元素之刃中会如何,会对你们有多大的好处,这完全就相当于你们的证道之物,最契合你们的宝物。”
“并且如果你们想让实力达到巅峰状态 ,也只能亲自去拿下他们才行。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你们将永远无法达到巅峰,至少在这个世界内无法达到巅峰姿态。”
说到这,她们这才想起这12祖巫的来历,以及一些这些年来陆续收集到的情报。
每一个祖巫都由盘古精血融合一道本源之物所化,天生便掌握着一条完整法则,近乎可以掌控整个洪荒的相应力量,是最古老的神。
水之祖巫共工融合了先天第一缕水之精源,一出生便掌握完整的水之法则,其长得人身蛇尾,蓝发如怒涛翻卷,浑身遍布着细密的幽蓝色鳞片。
其手腕上缠绕着玄冰锁链,手持一柄水纹战斧,其斧刃上流转着如同潮汐般的光晕,挥动间能够引动洪荒中所有水行之力相随。
在这洪荒世界,水神共工就是真正掌控水之一道的神。
而祝融则是12祖巫中的火之祖巫,火焰之神,生的是人的上半身,猛兽下半身,红发如同燃焰般倒竖起来,身体表面遍布着熔岩般纹路。
手持武器名为炽焰杖,顶端则是镶嵌着永不熄灭的混沌火种,挥动间即可焚灭一切,天生便掌握火之法则。
无论是火焰之神还是水之神灵,全都是君临一方的霸主级存在,即便是圣人也不能轻辱此等生灵。
想到这些,雷欧奈的眼睛就亮了:“这么一说还确实如此,火焰之神的一切确实和我元素之刃很配,就算是为了自己,再危险这一次也要去。”
说完就惊讶地望向李素:“所以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考验,无法避免的考验。”
面对这疑惑李素直接就默认了,这也确实是他所想,不过并不是什么1v1的考验,而是他们这个五灵团队,与12祖巫团队的较量。
为了培养这几个队员,他可是花费了几乎全部心血,哪舍得让她们去冒险。
再说了,挑战更强者,向更强者挥刀,百战而不死,以此磨练出能配得上这具身体的战斗力,可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怎么会强加在别人身上。
艾斯德斯却有些疑惑:“水之祖巫确实很合适,但最合适我元素之刃的,不是12祖巫的冰之组玄冥吗?”
“相比于水之大道,我更契合的乃是冰之道才对,难道是我目光短浅了。”
这确实为难住了艾斯德斯,总觉得冰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可又怕自己的见识不够,因此将询问目光看向李素。
接受到这疑惑的眼神,李素立马就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没错,但那玄冥正处于全盛状态,我们不方便下手。”
“此次这火神与水神生死大战一场,又闯下了这等弥天大祸,也唯有牺牲他们才能平定这地面上的大患。”
“他们牺不牺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绝对不是全盛状态,如此我们才有胜算,要真面对一个全盛时期的祖巫,那我们集体去自杀或许会更体面一些。”
说完正事,又给了艾斯德斯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才缓缓开口:“你的直觉没错,即便水之大道更加全面,更加强悍, 其中就包含着冰雪之道,但你却并没有被迷惑。”
“没有最强大道,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水之大道可以包含冰雪之道,只要你的能力足够,同样可以将水之大道包含在冰雪之道中。”
听完解释的艾特德斯目光不善,很想说点脏话来表达自身现在的心情,只可惜现在的时机不对,只能用谴责的目光盯着李素,让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想看自己的主人如此表现,原本还很急躁的五色护卫们,此刻也安静了下来。
毕竟这可是关乎于未来的选择,任何人都不能横加干涉,也不能去阻拦。
此刻她们唯一能做的,那就是与自己主人同生共死,想到此所有人目光都变得坚定,变得视死如归,差点就喊出誓与主人共存亡之类的话。
说实话,这些五色护卫们的选择还真让李素有些羡慕,虽然她们名义上属于个人所有,可意志从来都是自由的,并没被他种下任何奴役手段。
想要将她们驾驭到何种程度,那就只能看个人能力如何,要不然这些人也不可能如此对待他这个创造者。
现在她们这些人的选择,倒也对得上艾斯德斯她们几个对其的待遇,对其的关照。
毕竟李素和他的五色护卫关系如何,就是摆在眼前的活生生例子,这两相对比之下,幸福感一下就出来了。
同样驾驭属下的本事也一下就显露了出来,高下立判。
想到这里,李素突然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忘记和你们说什么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用无语的目光看了过来,雷欧奈更是毫不客气的讽刺道:“你忘记的不是一点,而是很多很多。”
“说实话,要不是我都已经习惯如此了,恐怕天天晚上都得骂你18遍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