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哪能说自己里面什么也没穿？便扭过头不肯说话。
祁晏弯唇笑了下，视线无意间掠过一侧，看见了她堆放在一起的衣物，那上面放着的东西...
祁晏蓦然间明白了。
他再度看向姜鹤，眼底闪着光。
下一秒，他伸手拉过姜鹤，猝不及防的，她隔着浴袍，浑身再次被打湿。
姜鹤抹了把脸，抬眼看向祁晏，瞪着他：“干嘛？吓我一跳。”
祁晏捧着姜鹤的脸，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下去。
他赤身裸体，姜鹤的手抓没地方抓，放没地方放，属实是手足无措，颇有些尴尬。
浴室内的气温渐渐升高，水汽氤氲，隔着水雾，姜鹤慢慢睁开眼。
她看见祁晏闭着眼睛，吻的入神，他一贯懒散狭长的双眸，此刻安静的合着。
祁晏很温柔，像之前一样。
好似祁晏对她，向来如此，从未疾言厉色。
姜鹤眼睛发酸，又慢慢抬起手，握着他的手去够她的浴袍带子。
稍稍用力，春光乍泄。
祁晏慢慢松开来，两人唇间挂着水渍，俱是喘着气。
祁晏哑着嗓子问：“去床上？”
姜鹤顿了下，点点头。
她从前在浴室里放过许多浴袍，就怕自己犯懒不愿意洗，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
两人洗完澡后穿上了干净的浴袍，姜鹤这才被祁晏抱上了楼。
祁晏将姜鹤放在床上，便跟着上床，他双手支在姜鹤两侧，俯下身子吻她。
他解开了姜鹤的衣袍。
姜鹤跟他较劲，也伸手扯开他的浴袍。
祁晏笑了下，十分大方道：“想摸哪里，都可以。”
他这话一出，姜鹤反而觉得没意思，便撤了手。
祁晏伸手在床边拿过一盒子什么东西，撕着包装袋，姜鹤便偷偷观察祁晏。
腹肌、胸肌、人鱼线，确实该有的都有。
冷不丁的，姜鹤眼神闪躲，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姜鹤吞咽了下，盯着祁晏的动作，没出声。
突然，祁晏冷不丁开口：“你很了解我的尺寸。”
“......”
祁晏看着姜鹤，俯身亲了亲姜鹤的唇角，赞许道：“很合适。”
“......”
“别怕，姜姜。”祁晏低声诱哄。
姜鹤咬着牙被他摆弄。
二层的灯是黄光，昏黄的洒下来，暧昧旖旎。
恍然间，姜鹤想起了广播室的那个晚上，晚风从破旧的窗户中吹来，好似能吹去所有的闷热。
一别经年，她身边居然还是这个人。
姜鹤刚想说话，便被祁晏堵住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姜鹤喘着，偏头分离开来，声音不稳：“你...”
祁晏亲了亲姜鹤的耳垂，轻声道：“差不多了。”
姜鹤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
她想问，什么差不多了？
姜鹤被他的啃咬弄得脸痒，又听见他说：“疼了要告诉我，别忍着。”
她还想讽刺他两句。
什么‘你想多了’‘你尺寸也一般’之类的话。
却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抽疼拉回现实。
“祁晏！”
“姜姜，放松点。”祁晏笑着，整个人恶劣十足。
姜鹤伸手抓着祁晏的手腕，却又被他挣开，十指相扣。
祁晏舔了舔唇角，吻了下去。
他的吻好像有魔力，姜鹤无端就放松了下来。
祁晏埋进姜鹤肩窝，声音很轻。
“姜姜...别怕...”
几乎是同时，一阵抽疼传来，姜鹤弓起身子，想逃离。
祁晏紧紧扣住她，偏头舔舐了姜鹤的脖颈：“我们七岁的时候就见过。”
“是吗？”姜鹤出汗了，心思也不在话上，回答的很敷衍。
祁晏笑了笑，额间沁着薄汗，答道：“后来你就不见了。”
“嗯。”姜鹤应答着，捏了捏祁晏的手指，轻声：“可以了。”
祁晏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她只想做。
祁晏勾唇轻笑一声，哑声道：“行。”
空气里只剩布料摩擦的声响，那股经年夏风再次吹来，祁晏彻底属于姜鹤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晏又抱着人下了楼。
浴室的水声响了也得有四五十分钟，两人才又出来。
全程姜鹤脚没沾过地，全是祁晏抱着的。
连最后一盏暖灯也灭掉时，整个家里才陷入安静。
一片黑暗中，霎时间响起一声微弱的猫叫。
随后，姜鹤的声音响起，声音低低的，喊着祁晏的名字。
“嗯？”
“别顶着我。”
“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姜鹤咬牙切齿：“别摸我。”
“哦，”
黑暗中，不知谁又叹了一口气。
“也别亲我了，睡觉吧，好吗？”
“你枕着我胳膊睡。”
安静了两秒钟，姜鹤问：“行了吧？”
“姜鹤。”祁晏声音带着过后的情欲，句句都好像是蛊惑。
“怎么了？”
祁晏眉心一跳：“你别说我，你告诉我你的手放在哪里？”
姜鹤沉默了两秒，嘟着嘴翻过身嘴硬诋毁道：“嘁，谁喜欢摸，肚子都是肥肉。”
祁晏被她气笑了，语气好笑着：“刚刚你也不是这么说的啊。”
“床上的话哪能当真。”姜鹤嘴硬。
“......”
祁晏从身后拥上姜鹤，微微侧身，跟姜鹤咬耳朵，说：“姜姜，爽完不认账可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