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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花给花魁的钱可不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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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涂州。

云茂皇朝,圣京,春城。

内城坊护城河东南角内,翠韵楼,当朝最奢华的青楼。

换上新购置的锦衣华服后,丁满和许迷糊背着行李住了进来。

把青楼当客栈,这在百年老店翠韵楼的经营史上还是头一遭。

无奈二人给的实在太多,老鸨毕恭毕敬的将他们安置在了五层的奢华包房内,楼上便是花魁所在的顶层极致包房。

二人在包房内闻到了丁氏企业研制的固体香氛味道,倒是有些亲切。

天刚过午,楼内的女倌们大多还在睡觉,但老鸨还是积极推荐了几位。

丁满一个没要,他心里有正事,许迷糊却不客气,留了三个在房里伺候。

回到皇宫的木易云霓赶忙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封地文书,又细致统计了能变现的所有物资,哪怕是一盘奢华的砚台也不放过。

朝堂内的官员一如既往的无视了她的回归,皇室其他势力更是对她视若无睹,她平时在众人心中连装饰品都算不上。

“圣上,有些东西本就卖不来几个钱,不若就留下吧。”薛百墨看着满地挑拣出来的御用物品开口劝道。

木易云霓随意的摆摆手,“夫君说得对,苍蝇腿也是肉。这些东西闲置着也无用,换些银钱回来还能多还给夫君一些,夫君也不易。”

“圣上,”薛百墨压了压声音,“在宫中还是要小心隔墙有耳,以免夫君被有心之人惦记上。”

“对对对,那就还叫老龚。”木易云霓恍然道。

“圣上,我看你都要魔怔了。我们刚刚回来,应该歇息一番才是。”南宫羽悻悻然提醒道。

木易云霓反驳道,“哪有时间歇息,老龚还在青楼呢,我得赶紧把事情做好,不能让他在青楼住太久。”

“我看他巴不得在里面多住些日子呢。”南宫羽不服气的喃喃开口。

木易云霓放下手里的物什,上前在她额头一点,“臭丫头,不许你诋毁老龚。”

“圣上,他都明着住进青楼了,你还这般维护他。”南宫羽辩驳道。

薛百墨抢声道,“老龚也是为了圣上。你久居深宫哪知成事不易,若不是帮圣上谋事老龚才不愿意去那腌臜之地。”

“那登徒子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当然也维护他。”南宫羽白了她一眼。

“休要再胡言!老龚一心为孤,岂容你一再诋毁!”木易云霓难掩嗔怒。

“奴家知错了。”虽然心里依旧不服气,她也只有认错闭嘴。

千百里外,云边府码头仓库。

一队兵丁簇拥着一位官衣老者气势汹汹冲进公事房。

“管事何在?”官衣老者趾高气扬,斜睨着屋内的人。

“见过上官,小的管事丁宁,不知上官来访,有失远迎。”丁宁上前,恭敬施礼。

“某乃云边府尉丞陈克,奉丞相府尉曹洛丁新大人、少府监都尉方仁兴大人之命前来稽查海运。码头上那几艘怪船可是你家商号所有?”官衣老者阴阳怪气道。

“回上官,正是小的东家所有。”

“哦?那便好。”官衣老者冷哼一声,“来人,将那几艘怪船查扣,船丁带走羁押。”

身后兵丁闻言便四散而出,朝着码头快步赶去。

“上官莫急!”丁宁赶忙上前施礼,从袖袋里摸出几张银票偷偷塞入官衣老者手中,压低了声音,“还望上官高抬贵手,我家航运已报备府衙,文书齐全。如有误会,还望上官容小的解释。”

“大胆,你竟敢公然贿赂本官。”官衣老者熟练的将银票塞入袖袋,单手指着丁宁呵斥一句。

“上官这是说得哪里话,小的岂敢如此不长眼。只是辛苦上官和军爷来跑一趟,小的自当孝敬些茶水钱。”说着,丁宁又掏出几两碎银,捧在手上向他身旁的兵丁展示一番。

“罢了。听闻你家商号来自他朝,想来也是不知我朝官员一向清廉。也难得你一番孝心,本官便替手下兵丁接下了。”官衣老者拿捏着腔调,假模假式的抓过碎银递给了身旁的兵丁,“即便你家商号文书齐备,但如此怪船久留码头严重影响了其他船只靠岸,你便速速安排船丁将怪船开走吧。”

“多谢上官体谅。船丁们正在吃饭,稍后便可将船开走,还望上官容小的安排一番。”

“本官不管你们从何而来,到了我朝便要守我朝的规矩。若是为了尔等便利损害了我朝商会利益,那本官也无法向上交代。你是个聪明人,此次本官念你无知可以放你一马,但下不为例,望你切莫不知好歹。”官衣老者冷冷申饬一番便转身离开。

丁宁恭敬的将他送至门外,抬眼间便看到先前跑出的兵丁正三五成群的在院门外松散的偷懒。

眼看着这帮爪牙离开,丁宁赶紧将杨泉寻来。

“杨管事,此地不可久留,稍后再装些货物你便速速启程吧。”丁宁忧心道。

杨泉为难道,“当下铝粉还未装完,此时离去怕剩下的铝粉要闲置在仓内了。可是铁甲船被管家盯上了?”

“是也不是。

此地离府衙两百余里,想是有心之人将铁甲船之事告知了府衙。好在来人胃口不大,只是收了些银钱便离开了。

虽然咱们有海运文书,但这铁甲船可是个稀罕物,难免惹人眼热。

更何况仓库内有咱们从大安带来的家奴三百余人,此事若被针对便可大可小。

若是再停留下去,怕是夜长梦多啊。”

“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吩咐船员一起装货,两个时辰后便可将船驶离码头。日后若是再有官家来寻事,还望丁管事务必咬死这铁甲船只是大些的木船,切不可透露是铁甲修造。”

“我自然知晓如何应对官家,杨管事安心便是。稍后我便安排十人随杨管事去北岗府,眼下还是速速寻到东家才好。我这心里总不安生,怕是朝堂之上已然盯上了咱们,此事只有东家定夺才好。”

“丁管事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招呼船员,两个时辰,能装多少装多少。两个时辰后我便带船出发。”

二人商定后便各自去忙,原本还在午休的家奴和船员被一个个叫醒,码头上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

安州,大安皇朝,平安城。

淅淅沥沥的小雨将城坊洗刷得干干净净,春雨落在地上蒸发的水气裹挟着勃勃生机。

城东坊市,齐宅。

宋家小姐宋思薇带着侍女水儿在午饭后拜访齐翎儿,借口蒙蒙的细雨一屁股坐下就不愿再起来。

齐翎儿与她一向面和心不和,特别是在被丁满挑逗之后,齐翎儿心中对她更是看不起。

但宋思薇来访也不算失礼,开口闭口谈的也只是诗词歌赋之类的文事,齐翎儿也不便谢客。

只是她也不是个愚钝之人,如何看不出宋思薇心中定有难以启齿之事,只是二人交深言浅,怕是她不好意思开口。

“翎儿姐姐,妹妹前日去彩云坊,听闻苏掌柜曾赠予姐姐一奇物。妹妹好生好奇,不知何物能让苏掌柜如此隐秘相赠?”

“思薇妹妹果然无所不知,前些时候姐姐确实得了彩云坊所制一物,只不过并非苏掌柜所赠。”

“哦?莫非是哪家倾慕姐姐的公子所赠?”

“哎呀,此事姐姐也不好开口。那公子再三叮嘱姐姐切莫走漏消息,妹妹就不要为难姐姐了。”

“既然姐姐不便开口,那妹妹自然不会难为姐姐。只是听闻早先齐伯父曾为姐姐向丁府求亲,不知是哪家公子竟能比丁家公子还要讨姐姐欢心。”

“齐家阿叔不是也代妹妹向丁府少爷求过亲?还不知妹妹因何没有看上丁家少爷?”

“哎呀,姐姐取笑妹妹了。丁家少爷虽好,但毕竟聘了皇室郡主,日后若是妹妹过门入府,怕是难与郡主共侍一夫。毕竟人家是从青洺州远嫁而来,不让着不是,让着又难免委屈了自己。妹妹自认不是那心宽之人,倒不如在其他府上做个正妻以图自在。”

“妹妹所言极是,姐姐也是这般思量。身为妻室,自当凡事为自家夫君着想。那郡主毕竟出身高贵,少不了有些脾气。若是委屈了她,夫君不好交代。若是委屈了自己,又怕夫君心疼。还真不如放过彼此,寻一个安生的门第。”

“姐姐还真是为丁家公子着想呢。”

“唉,妹妹有所不知。那丁少爷待我不薄,我怎舍得让他为难。如今互为知己虽有遗憾,但只要各自心中有彼此,也算是不亏得相知一场。”

“哦?姐姐与丁家公子还有这般机缘?”

“妹妹,姐姐不拿你当外人,便也不瞒着你了。丁府私坊中的银钱走动一直在我家票号,这其中岂会没有些内情。”

“姐姐如此一说,倒是为妹妹解惑了。想来姐姐是极会讨丁家公子欢心的,不像妹妹,对此等事全然不通。”

“嗐,姐姐也无需和妹妹避讳。丁少爷已舞象之年,自聘了郡主之后连面都未见过一次,床笫之苦又哪里能独自化解。姐姐虽然不才,但对他还是颇为娇惯的,每每相聚,又怎能忍心见他独自苦撑。”

“这......姐姐难道为丁家公子都舍了后半生的着落?”

“妹妹尚幼,许是不知相恋之苦。姐姐也想为自己着想,可他非要,姐姐纵然想心狠,又哪里舍得苦了他呢?”

“虽是如此,若他日后纳娶郡主进门,岂不是再无姐姐容身之地?”

“算了,只要他过得舒心,姐姐也就心安了,也不枉他将我高置心头。”

“姐姐还真是舍身成全,只是日后怕要苦了姐姐了。”

“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与我又能如何呢?好在他心中有我,时不时以奇物相赠,我也能睹物相思,便也不好责怪他了。只是他时不时便要忍不住相邀团聚一番,姐姐怕是日后他放不下我,到时冷落了郡主还要让他被嗔怪。”

“那......姐姐还真是有些手段呢,不然丁家公子也不会对姐姐这般粘腻。”

“嗐,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手段。他也是个男子,只是过于贪恋姐姐的身子,我又对他宠爱有加,他自然一直对我心心念念。这憨子,次次都要央求我跟了他,若不是怕他日后为难,我还真就从了他了。唉,每次见他那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姐姐我也是百般不舍。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毕竟是府上独子,不得自由。”

“姐姐说的是,谁让姐姐生的这般诱人呢,又对他百依百顺。即便是圣人,也舍不下姐姐这般的俏佳人呢。”

“妹妹又何尝不是个佳人呢,贪恋你之人怕是要排满这坊间街道了吧?”

“姐姐又取笑妹妹。虽是有些才子公子对我百般示好,可妹妹哪里是放荡之人,自然不好当面直言。日子久了,那些公子便谣传妹妹是心高气傲之人,如今走到哪里都再无上前示好之人了。姐姐尚有知己可频频相聚,虽是私情,可也能解心头之苦。妹妹却只能一个人独守深闺,虽偶然出门采买些所用之物,也难逃形单影只的悲戚。”

“那倒是苦了妹妹了。可即便世人皆误解你我,日子终究是要过的。一家好女百家求,妹妹总会得遇良人的。”

“妹妹便借姐姐吉言了。”

“妹妹与我何须客气。只是妹妹也到了出闺的年纪,有些私房里的事也是要学的,不然日后惹得自家夫君不悦,还苦了自己。”

“姐姐,此事自有家中娘嫂和嬷嬷们传授,又怎会一窍不通呢。”

“妹妹这就孤陋寡闻了,她们能传授什么,自然是贴心之人才能教些实用之法。就像丁少爷喜欢的那些手段,怕是宅子里那些女眷都闻所未闻。”

“啊?还有此事?”

“自然,你且附耳过来。”

齐翎儿和宋思薇开始咬耳朵,一个手段尽出,把臆想出的手段都编排进自己的幻想,一个假装懵懂羞怯,时不时红着脸娇嗔一句,却一直不舍得终止话题。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结束了极限拉扯,宋思薇假装依依不舍,齐翎儿假装意犹未尽。

回府的马车上,宋思薇脸色阴沉,气得头皮发麻。

“小姐,齐小姐真的和丁公子有私情?”水儿好奇道。

“你且听她胡言乱语吧。丁公子何等人物,怎会沉迷这样的放荡浪货。”宋思薇气愤不已。

“那她为何如此言说?”

“别人不知她的脏心思,本小姐岂能不知?她定是从哪里听闻了丁公子对我有意,才故意这般编排一番的。一来诋毁了咱家丁公子,二来恶心本小姐一通。这贱人,若是日后再对别人胡言乱语,本小姐定撕了她那张臭嘴!”

“小姐,丁公子当真对你有意?”

“那是自然。本小姐原本不想与你细言,但既然那贱人都能探听到,本小姐便不再瞒你了。她说丁公子赠予了奇物给她,却说不出是何等奇物,定然是没有探明丁公子赠我的到底是何物。”

“莫不是小姐先前亲手浣洗的那些细纱布?”

“哪里是什么细纱,那是......是亵衣。”即便宋思薇根本不是什么娇羞的人,但提及丁满当初送给她的那套以吸引眼球为目的的内衣时还是有些羞涩的。

“啊?只有那巴掌大,如何能穿在身上?根本都遮不住身子吧?”

“哼,少见多怪,那哪里是为了遮住身子的,明明是为了给夫君看的。”

“还......还能这般?”水儿是真的害羞了,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夜里我穿上给你看看便是。”

“我......我还是不看了,羞死人了。”

“羞什么,只要自家夫君喜欢,穿便是了。说不定日后咱家丁公子还会要你穿上呢,到时候你敢不让他看本小姐定不饶你。”

“小姐,奴家......奴家才不依,羞死个人。”

“哪里羞了,家中那月事用的白巾也是咱家丁公子所赠,我见你用得很是开心呢。”

“那......那奴家不知嘛,谁能想到此般物什竟然是丁家公子所赠,说出去岂不让人骂死。”

“你懂什么,那是咱家丁公子不拿你我当外人。你没看那贱人巴不得咱家丁公子要了她那脏身子呢。呸,她可想得真美。咱家丁公子何等人物,岂会看得上那般腌臜的贱人。”

“小姐,你说......丁公子真的会如她说得那般......对床笫之事浪荡不堪么?”

“那贱人怎会知道咱家丁公子的嗜好。再者,咱家丁公子喜好何种手段都是对的。怎么?你难道还想挑拣咱家丁公子的喜好?”

“奴......奴家,奴家自然不敢,只是,床笫之事怎能像她言说的那般不堪?”

“有什么不堪的,咱家丁公子即便是要吃了我,本小姐也欣然配合。自家的夫君,你不百依百顺满足于他,难道让他去便宜齐翎儿那般的贱人么?”

“那......奴家日后乖巧些便是,只是此般事毕竟过于羞人,奴家也怕做不来。”

“无碍。你也不小了,今夜便与我一同睡吧,本小姐定让你体会到此事是何等舒爽。”

“啊?小姐,你......此事哪有女子之间胡乱为之的。”

“你听我的便是,我也该为咱家丁公子调教你一番了,省得日后你在咱家丁公子面前落了本小姐的面子。你看那桂娘,听齐翎儿提及此事时毫无波澜,定是没少与她经历此事。我可不能让她把你比下去,咱家丁公子到时要不悦了。”

水儿被宋思薇说得羞臊不已,抱着腿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再接话,心中的羞怯和向往开始极限纠扯。

云涂州,春城,翠韵楼。

丁满叫了两个女倌伺候着在包房中吃过晚饭,拉着许迷糊到一楼的隔间喝花酒。

正如丁满料想的一般,一楼的百十张桌旁尽是些文人墨客和朝堂官员,一个个如他二人一般皆是美人在怀,推杯换盏。

一个个隔间单侧开口,一眼便能看到厅中央的舞台。舞台前有十几张散台,多是些读书的文人。他们珍惜银钱,但逛青楼自古便是风流雅事,除了实在消费不起的,极少又从不沾染此事的读书人。

舞台上十几名女倌翩翩起舞,后台吹拉弹唱的乐师个个卖力,翠韵楼是出了名的消金所,在此做工的又哪会有消极怠工之人。

“公子,今日花魁会献艺,若是公子有心与花魁一叙,怕是要尽早准备了。”斜倚在丁满和许迷糊中间的一名女倌熟练的提醒着二人。

许迷糊从吃过午饭一直劳作到吃晚饭,此时仍在贤者时间,独自喝着酒毫不理会。

丁满暗暗瞥了他一眼,故作不解的对女倌说道,“难不成这花魁不是女倌?老子有的是银钱,若是那花魁入得了眼,还怕没钱打赏么?”

“哎呀,公子有所不知,我翠韵楼的花魁虽然也是女倌,但个个都是未经人事的清倌,卖艺不卖身的。若是花些银钱便被占了便宜,那花魁也太不值钱了。”女倌得意回道。

丁满的手贪婪的在她身上游弋着,煞有介事打趣道,“值不值钱都是靠你们一张嘴,我觉得你就很不错。那花魁又不是比你多张嘴,凭什么不卖皮肉就比你贵那么多?”

“公子偏爱奴家自然是奴家的福分,可奴家命薄,没习得太多学问和本事,只能靠这单薄的身子报答公子。

那花魁就不一样了,样貌身段万中无一不说,才华技艺更是无出其右,不知多少王公贵族和文人雅士想与其成就一番佳话。

捧的人多了,身价自然就涨了。

但无论何人得了花魁垂青,那定然是不会觉得吃亏的。千金散尽能博佳人一笑,岂不美哉?”

“他娘的,可惜老子是个粗人,只知道拿银子换身子。”

“公子倒是直爽。公子若是不弃,可由奴家替公子打赏,只是奴家才疏学浅,怕是争不过在座的诸多才子,到时落了公子的面子,浪费了公子一睹芳泽的机会,公子可要责怪奴家了。”

面对女倌的职业销售丁满自然是看破不说破,他旗下的会所套路可比这青楼深多了。这地方花些钱卖弄些文墨不只是能一睹芳泽,趁机揩油也未尝不可。而他经营的会所可不行,那是散尽千金也只配远观,想靠近亵玩那是门也没有。

女倌见他若有所思,只当是猎物上钩,便给他倒了杯酒,亲昵的贴在他身上,“公子若是能与花魁舞文弄墨,定是会此生难忘。即便花魁无法留宿公子,倒也不耽误奴家夜里伺候公子。到时公子心里想着花魁,手里把玩着奴家,何尝不是一桩特别的趣事呢?”

“嘶~你这话倒是说到老子心坎里了。老子便依了你,只是夜里老子在你身上叫着花魁的芳名,你可不要吃味。”

“公子哪里话,奴家吃味自然是吃味的,只是奴家也懂得伺候好公子才最要紧,大不了奴家到时装着花魁姐姐的姿态好生伺候公子便是。只求公子多心疼奴家一些,切莫让奴家空伤心一番。”

“你莫不是太瞧不起老子了?老子岂是那将银钱埋入皮肉之辈?”

丁满一脸不忿,从袖袋里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大方的塞进她怀里。

女倌欣喜不已,却又故作娇嗔道,“公子真是冤死奴家了,若不是冲着让公子开心,奴家又怎会忍痛将公子推给花魁姐姐。奴家可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公子,到时公子去与花魁姐姐相会,奴家可是要独守空房偷偷掉泪了。”

“哼,倒是对得起老子疼你。你且说说 ,一会儿打赏这花魁可有什么规矩?”

“自是有的。

稍后花魁姐姐会下楼献艺,之后恩客们便可打赏花魁姐姐了。到时会有小厮送来号牌和纸笔,恩客们可以随意打赏,起步五十两,上不封顶。

但若是想与花魁姐姐相会就不是银钱说了算了。

需要恩客在纸上写下诗词,只有得到花魁姐姐青睐的她才会收下号牌,并将诗词公之于众。到时小厮便会拿着号牌寻到对应的恩客,带到顶楼的花房中与花魁姐姐相会。”

“那这花魁每日只与一位恩客相会?”

“不然,花魁姐姐一月之中也只会相邀一两人。”

“既然这般,诗词再好又有何用?她只要不想选便不选,别人又不知彼此所作诗词何等水平,全凭她一人说了算。”

“公子此言差矣。若是这般,我翠韵楼怕是早就开不下去了。

每日无论花魁姐姐是否获得中意的诗词,事后都会誊抄到楼内的雅韵集。

到时如有不甘之人,可花些银钱在楼内查看每日的诗词。

而且,如有想留存才子佳作的,也可到楼内预订刻印。我翠韵楼的雅韵集在文人墨客之间甚是被追捧,无数私塾学堂都有收藏。

这花魁姐姐逢月事不登台,身体不适不登台,贵人恩客们踊跃争抢良机,所创佳作即便不能得花魁姐姐青睐,却也能被文人墨客奉为至宝。

如今我翠韵楼已然有不少寒门恩客被达官贵人招为门客,登堂入仕者也比比皆是。

公子若是胸有沟壑,不妨一试。万一被哪位上官青睐,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我是没什么沟壑,你这沟倒是赫然在目啊。”

丁满对翠韵楼的套路不以为然,不由得对她挑逗一番。这女倌许是头一次遇上他这般扮猪吃老虎的恩客,一时间竟羞怯的难以应付。

“我看这花魁也无非是卖弄些文墨,不能近身,花那许多银钱有个屁用。”许迷糊是实在不懂这些套路,忍不住抱怨一句。

“诶~阿兄此言差矣。花给花魁的钱可不白花。且不说有机会与才女畅谈,还能在文人间留名,更有拜入达官贵人门下的良机。”丁满怕他拉着自己离开,开口劝解了一番。

女倌也赶忙帮腔,“这位公子所言极是,银钱花在花魁姐姐身上本就是风流韵事,亦是博一番富贵机缘。”

许迷糊撇撇嘴,不再理会。他身侧的女倌们自然见惯了这样的粗人,继续哄着他吃喝。

丁满始终保持着冷静,歪头与女倌私语道,“你说这翠韵楼尽是些达官贵人,我看了一圈,除了下面散桌上的穷酸之外,都像是有些银钱的商贾,哪有什么高官权贵。”

“公子还真是外府来的。这里是圣京,岂会有穿着官服来翠韵楼的?”女倌掩面轻笑,随即开始偷偷暗指,“公子请看,那是户曹章大人,那是兵曹吕大人,那是监察御史沐大人,那是郎中令金大人,那是太仆何大人......还有些不便露面的贵人是在二楼包房的,开着窗隔着纱帘也能看清舞台。”

女倌一口气指认了十几位朝堂官员,丁满暗自逐个记下,随后又装傻充愣的挑了几人深入打听了一番。

直至舞台清空花魁出现在二楼的楼梯时,他已经暗暗记下了好几个官员的基本信息。

“公子,花魁姐姐要献艺了,公子可看得上我家花魁姐姐?”女倌忍不住再次催促确认。

丁满撇撇嘴摇了摇头,“虽然她薄纱掩面,但我也看得出其貌不扬。今夜我肯定不会在你身上喊她的芳名了。”

女倌脸上顿时有些失落,但始终挂着淡笑。

“花魁事小,名声事大,老子今天便试试这花魁文采如何。”丁满见状,不屑笑道。

果不其然,身旁的女倌瞬间又开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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