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邓晓阳与李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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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曹河县问题频出,学员班省城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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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被巧克力呛到,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省委党校是学习的地方,你以为是咱家还是出去旅游了?还夫妻间!”

晓阳将巧克力的锡纸认认真真的折叠起来:“跟你开玩笑呢,我能不知道规矩吗?”笑过之后,她又神秘兮兮地小声说:“不过没关系,等到了省城,总有办法……我在杂志上看到说,其实在车上……也挺刺激的……”

“你看的什么杂志?”

晓阳凑在我耳边道:“圣僧,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写一本?”

我看着晓阳道:“结婚也不是一两年了,你怎么不相信我?”

晓阳一挑眉,仰头道“我可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她们?咱们俩是一起的,可不能给她们犯错误的机会!”说着就要伸手。

在办公室里,我自然是不敢胡来。

我脸一热,赶紧站起身:“打住打住!你这秘书长,满脑子怎么都是基本国策,扫黄打非的漏网之鱼嘛。”

晓阳白了我一眼:“不懂情调,扫黄扫的是收费的,我这免费的就是合法的。三个月时间,姐不跟着你,你不知道和谁住一个屋了,我都了解清楚了。这次提供的是单间,咱们两个住在一起,还可以给组织节约一间房子出来。我这都是为了国家考虑。我的格局很大……”

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张开了双臂。

我咽了咽口水说道:“算了,嘴里有糖。”

晓阳道:“屁话,我让你看我的新毛衣好不好看!”

小闹了几分钟,我收敛了笑容,关切地问:“曹河那边情况很严重?听说都动枪了?”

晓阳叹了口气,神色凝重起来:“嗯,村里和企业的矛盾,这次闹得很大,聚集了上千人。派出所和县局的人去控制局面,结果从村民家里搜出了几十支土枪。幸好当时控制得及时,只是有几个群众在冲突中受了轻伤,没出人命。但你知道,一旦牵扯到枪支,就不是普通的治安案件了,性质就严重了。”

我心情也沉重起来。虽然这些年一直强调收缴民间枪支,但在一些农村地区,宗族势力强大的地方,私藏枪支的情况依然存在,这始终是基层社会治理的一个重大隐患。

我站起身来准备先回去,目光无意中扫过晓阳的办公桌,看到几份文件袋上赫然印着“秘密”字样,有的甚至标注着“机密·县团级”、“机密·厅局级”等密级。

我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晓阳,你的保密意识可得加强啊。这些涉密文件,按规矩就应该立即存入保险柜的,怎么能就这么摊在桌上?”

晓阳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起身整理:“知道啦,我的大县长!这不是刚送来的急件,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嘛。好好好,我这就收起来。”

她一边把文件锁进保险柜,一边说:“今天还得加班,晚上‘三胞’联谊会介绍来的几位客商要到,瑞凤市长可能要亲自出面接待一下。”

我问道:“又有什么新的投资项目?”

晓阳摆摆手:“看你这个表情,这个你们东洪县就别惦记了,人家客商有具体的意向区域,由相关县区自己去对接。倒是你们之前联系的那位王建广老先生,最近有消息吗?还会不会考虑回东洪投资?”

提到王建广,我心里又是一阵遗憾。我摇摇头:“上次见面,老先生态度很明确,觉得目前政策层面还有些不确定性,想再观望一下。他说等政策更明朗些,会主动和我们联系的。”

晓阳指了指锁进保险柜的文件方向,压低声音说:“听说上面正在促成谈一个很重要的框架协议,海协会可能近期就会有突破性进展。到时候,那边来的投资应该会有很大改善。”

正说着,晓阳看了看表,开始换鞋:“好了,你先回去吧,姐要准备一下,陪瑞凤市长接待客商去了。”

我纳闷:“你换鞋就换鞋,干嘛急着赶我走?”

晓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低声嘟囔:“这不是昨天忙得脚不沾地,袜子都没来得及换嘛……”

晓阳时刻注意自身形象,我会意,笑着摇摇头,退出了她的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于伟正书记一到办公室,就看了曹河县委政府连夜上报的城关镇东与县纺织厂冲突的情况报告。

一边看一边就吩咐道:“林雪,你去把瑞凤,登峰和红旗、尚武几个同志都叫过来!”

林雪出门后不久,几位领导都拿着笔记本

在于伟正书记那间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王瑞凤市长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慢慢的溜进来。

于伟正缓缓掐灭烟头,说道:“瑞凤啊,烟我们都不抽了,。你把窗户啊,关上!”

郑红旗在几人中年龄最小,就一边掐灭烟头一边去关窗。

瑞凤市长没在这个话题上展开,而是直接道:“于书记,曹河县的问题,除了昨天发生的械斗之外,我看国有企业的问题现在是越来越突出,也越来越具有代表性了。当然,不止曹河一家,其他县区多多少少也都面临着类似的困境,只是曹河县的国有企业包袱最重,矛盾暴露得也最彻底,算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郑红旗、李尚武等副市长,“红旗同志和满仓同志,前前后后也想了不少办法,希望能化解矛盾,稳住局面。不过,梁满仓同志在县长里面之前属于中年干部,现在对比起来啊年纪确实偏大,身体也不比从前,加上这次在处理群众冲突时受了点伤,个人也向组织提出,希望能调整到相对轻松一些的岗位。”

她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候成功副市长微微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笔记本。

李尚武副市长手里夹着烟却不敢抽,目光平视,一副随时准备领受任务的模样。而兼任着曹河县委书记的郑红旗副市长,眉头拧得最紧,曹河县的问题,他首当其冲,压力最大。

这时,侯成功抬起眼皮,声音不大:“一个堂堂的人民政府县长,这点压力就扛不住了?遇到困难就想往后缩?”

话里带着明显的不快,但终究没再说更重的话。大家都明白,梁满仓是已调离东原的老市长张庆合同志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有些话,点到即止,过于严厉反而不好。

于伟正书记端起茶杯又缓缓放下,用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满仓同志的情况,组织上也有所了解。这样吧,让他再坚持三个月,站好最后一班岗。等到年底市委统一研究干部联动调整时,再结合他个人的意愿和实际情况,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岗位,让他能够继续发挥经验优势,也为年轻干部腾出位置。”

接着,于伟正把视线转向李尚武:“尚武同志,局面彻底控制住了吗?”

李尚武副市长往前倾了倾身子,汇报道:“于书记,王市长,这个事处理起来确实比较棘手。根源还是在土地资源上,棉纺厂是占了城关镇的地,企业自救卖地也是无奈,银行逼债逼的太紧了。不过也没办法,一个厂就欠了银行一千多万,这再不还,就只有关门了。”

郑红旗抬头,欲言又止。

于伟正听得很专注,直接问道:“为了防止事态反复。你们采取了哪些具体措施?”

李尚武回答:“近期主要还是靠安抚和震慑相结合。厂里也有一千多人,村里啊也有三四千人,村里宗族观念强,万一调解不当,再次发生大规模冲突,后果不堪设想。目前是会同县里、镇里的干部,把家族里能说得上话、德高望重的老人请到一起,反复做工作,签了临时协议,暂时把事态压了下去。公安方面也加大了巡逻密度。”

于伟正点点头,语气坚决地说:“枪支必须彻底收缴!给个明确期限,三天之内,群众手里私藏的各类枪支、土铳,必须全部上缴到公安机关。三天后,哪一户还敢藏匿不交,公安机关要依据摸排的情况,坚决依法严肃处理,该拘留的拘留,该追究刑事责任的绝不姑息!这种动辄舞刀弄枪的歪风邪气,必须坚决刹住!否则,谈何法治?谈何稳定?”

他看向李尚武,“你们那个用适当补偿款鼓励主动上缴的办法,瑞凤市长跟我通过气。特殊情况,可以采取一些灵活措施,我原则同意。但最终目的要明确,是要彻底消除治安隐患,确保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大局稳定,不是简单地用钱买平安。”

处理完这件急事,于伟正的目光落在了侯成功和郑红旗身上。“成功同志,红旗同志,你们两个,一个兼着曹河县的书记,是第一责任人;一个分管全市的工业经济,负有指导责任。曹河县国有企业的问题,不能总这样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必须从根本上想办法。年初的时候,好不容易把那个高粱红酒分厂的项目争取过去,好了不到半年吧?现在债务问题全面反弹,而且比以往更严重。根子到底在哪里?不要总是强调宏观经济环境如何困难,要多从自身找原因。县里要尽快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标本兼治的综合改革方案来!就算方案需要市里在政策或资源上给予一定程度的支持,你们也得先把自家的底数摸清楚,把账算明白,有个清晰的思路和可行的路径!”

郑红旗副市长心里一阵发苦。当初接下曹河这个“烂摊子”,就知道是块硬得不能再硬的骨头。曹河县那些国有企业的账目,简直是一团乱麻,盘根错节。要是真下决心从头彻底审计清查,恐怕一半以上的厂长、书记都得进去。

可要是不从根本上动手术,剥离不良资产,理顺产权关系,那永远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欠银行的历史债务、欠社会的集资款、厂与厂之间纠缠不清的三角债、长期拖欠工人的工资……

他私下里粗粗估算过,这个窟窿,保守估计也不下二十个亿。但这个惊人的数字,在目前这种氛围下,他是万万不敢轻易说出口的。

他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于书记,王市长,曹河国企的问题,如果完全抛开当前全国国有企业普遍面临的转型阵痛这个大气候来谈,恐怕有点……不太客观。”他本想列举一些全国性的数据和案例,说明困难的普遍性。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伟正打断了:“红旗同志,不要动不动就讲全国如何如何。全国的企业都亏损了吗?都难以为继了吗?不可能嘛!你们要多看看《经济日报》、《经理报》这些报刊,学学人家先进地区、成功企业是怎么改革的,怎么在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我们一个地方的党政主要领导,遇到问题首先强调客观困难,谈大环境,那还要我们这些领导干部做什么?干部的价值,就是要迎着困难上,就是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嘛!谈具体的,曹河县下一步到底打算怎么办?有什么切实可行的思路?”

郑红旗下意识地搓了把脸,感到脸上有些发烫。他心里清楚,曹河县这摊子,除非有强有力的外部资金注入或者特殊的政策扶持,否则神仙来了也难办。

最彻底的办法或许是申请政策性破产,但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家大型国企破产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整个县级经济硬着陆,带来的社会震荡和政治风险,是上级绝不允许的。

他硬着头皮,说出了思考已久的、也是目前看来唯一可能走得通的路径:“于书记,王市长,说到底,现在很多问题,比如设备换代、人员安置、债务化解,最终都卡在资金这个核心问题上。没有资金注入,存量改革很难推动。”

于伟正立刻抬手制止:“红旗,不要跟我讲钱。市里的财政状况你不是不清楚,也是寅吃卯粮,到处都要用钱,哪里贴得起曹河县这么大一个窟窿?贴了你们曹河,那光明区闹不闹?定丰和滨城闹不闹?”

郑红旗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对那位想撂挑子的梁满仓县长,忽然多了几分理解和同情。

这也不能谈,那也不能动,核心问题又解决不了,难道真让曹河县这么拖着,最后拖到全面崩溃?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思考已久、却也争议最大的想法:“于书记,王市长,目前看来,比较现实的可能出路,还是得在产权制度改革上做文章。比如,尝试推行股份制改造,或者选择一部分非核心、经营困难的企业,逐步将国有资产进行评估后推向市场,引入有实力的社会资本、民营企业……”

于伟正盯着他,目光锐利:“说直接点,就是卖掉,是不是?‘一卖了之’?”

郑红旗郑重地点了点头:“从操作层面看,可以这么理解。当然不是简单的甩卖,而是连带着合理的债务和资产一起进行评估,打包处置。谁有资金、有技术、有市场,有能力把这个企业盘活,谁就来接手。实在盘不活、也没有人愿意接手的,恐怕也只能……遵循市场规律,让其自然淘汰。”

于伟正的身体向后靠进椅背,语气变得异常沉重:“红旗同志,你这个想法,听起来简单直接,但背后的政治责任和社会风险,太大了啊!你要知道,曹河县的这些国有企业,里面的工人老师傅,很多都是五六十年代建厂时的元老,他们一辈子献给了工厂,为社会主义建设和地方经济发展流过汗、出过力、立过功!现在企业遇到暂时困难,我们这些当领导的,不想着怎么帮他们渡过难关,首先想到的就是‘卖’字当头,把包袱甩给社会,让工人下岗自谋生路?曹河县有将近四五万国企职工啊!这还不包括他们的家属。不像东洪、临平那些县,刨去石油、煤炭企业,县属企业职工数量不多。你们曹河县,可以说是十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直接或间接靠着国企吃饭的。他们没了工作,没了组织,我们能给他们每家每户分地吗?能立刻变出那么多就业岗位吗?有厂子在,哪怕暂时困难,发不出全额工资,但总还有个单位管着,有个组织依靠,职工的心里是踏实的,起码的基本生活还能维持。这把厂子一卖,把十几万人简单地推向社会,他们的生计怎么办?他们的情绪怎么安抚?这十几万人的稳定,谁来负责?谁来兜底?这个板,谁敢轻易拍?”

郑红旗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这并非他不作为,或者思想保守,而是债务的死结无人敢碰,不解决历史债务,所有的改革举措都像是隔靴搔痒。换几个厂长、调整一下班子,都只是权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矛盾。

一旁的侯成功副市长自从分管工业以来,也深入曹河做了大量调研,同样感到束手无策,找不到能一举破解这个困局的万全之策。

侯成功副市长适时地接过话头,试图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也为下一步工作争取一点时间和空间:“于书记,王市长,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是不是可以由市里牵头,从计委、经贸委、财政局等部门,抽调一些力量,组成一个专门的考察调研小组,由市领导带队,到那些国有企业改革搞得比较成功、有成熟经验的地方,比如江浙、广东的一些城市,去系统地考察学习一下?看看人家到底是怎么破解这类难题的,是怎么在确保稳定的前提下,实现老企业焕发新活力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于伟正书记沉吟了片刻,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嗯,成功同志这个建议可以考虑。改革不能闭门造车,学习借鉴先进经验是必要的。我看组织部、政研室和经济、商贸相关部门,可以抓紧研究一下,拿出一个考察方案来。但是,”他再次强调,“学习归学习,关键还是要结合我们东原、曹河的实际。你们下去之后,包括之前你们去欧洲的方案,还要继续深入调研,认真思考。曹河县的问题,不能再无限期地拖下去了,必须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和方向!”

王瑞凤拿着钢笔敲了敲本子道:“这样吧,明天再开个专题会议,先针对性的解决棉纺厂的问题吧。”

于伟正点了点头,说道:“先这样吧,瑞凤留一下。你们回去在好好思考,认真研究。”

几人出门之后,于伟正抽出烟,看了眼王瑞凤,又塞回去了。

无奈笑道:“你呀,还是要多到我的办公室来,你来了我的烟才能少抽嘛!”

王瑞凤道:“于书记,咱俩可都是快共用一个办公室了。”

两人闲扯几句之后,于伟正道:“聊一聊吧,曹河的问题,不能再这样被动应对了。要派能打硬仗的同志,去从深层次和根本上解决问题了。还有光明区的问题,你是什么想法……”

王瑞凤想了想道:“干脆,干脆这样吧,从市委机关里,选个能力强的同志,去干县长……”

郑红旗仰头看向天花板,脑海里的干部过了一个又一个,市委机关……

明天,就是前往省委党校报到的日子。晓阳特意请了半天假,陪着我去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采购去学习需要带的生活用品。

看着晓阳兴致勃勃地几乎要把货架上的东西每样都拿一份,从肥皂、香皂、洗衣粉、洗发水,到毛巾、牙刷、牙膏、卫生纸,甚至还想买暖水袋和厚棉拖鞋,我忍不住拉住她:“晓阳,行了行了,你这是准备给我搬家呢?带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啊?再说了,省城什么没有?这些东西那边肯定都能买到,何必大老远从这儿带过去,沉甸甸的。”

晓阳白了我一眼,手里还在不住地往篮子里放袋装的洗发膏:“你懂什么?你又没在省城待过。省城的物价,能跟咱们东原比吗?就这一块肥皂,咱们这儿卖三毛五,省城大商场里,我估计少说也得一块钱以上。还有这洗发水,袋装的多方便实惠,一次用一袋,干净又不浪费。哦,对了,这个吹风机必须得带!”她说着,拿起一个红色的塑料吹风机,“冬天洗了头,要是不及时吹干,很容易受凉感冒,搞不好还会中风。你要是冻得脸歪嘴斜的,别说当县长了,就是回乡里当个乡长,形象不过关。”

我一听连吹风机都要带,连忙摆手:“哎哟,这个就算了吧,挺占地方的,而且省委党校宿舍不一定让用这么大功率的电器吧?”

晓阳立刻停下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怎么,不想带?是想着去了那边,方便借哪位女同学的用?是赵文静的呀?还是钟潇虹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对旁边的售货员说:“同志,麻烦您,把那个功率大点的、质量好点的吹风机拿给我看看。”

晓阳却噗嗤一声笑了,从我手里拿过那个她看中的红色小巧的吹风机,仔细检查着电线和插头,对售货员说:“同志,麻烦您插上电试试看好用不。”

那售货员打量了晓阳一眼,似乎觉得她有点小题大做,但还是接过去插上电源。开关一推,“嗡”的一声,热风就吹了出来,带着一股塑料预热的气味。

采购完毕,大包小包地提回家。中午,我带着这几乎堪称“完备”的行李,来到市委大院准备统一乘车出发。

报到那天大家已经见过面,彼此有了初步印象。虽然培训班通知上说只需带个人换洗衣物,但晓阳还是细心准备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套,甚至还想让我从在二哥晓勇家拿一床厚被子,被我坚决拦下了。

中巴车旁,前来送行的人不少。晓阳帮我把大大小小的行李从车上拿下来。同去的赵文静和钟潇虹看到我这阵势,赵文静先忍不住笑了:“晓阳,你这可是真舍得啊,给朝阳县长准备得这么齐全,简直跟搬家似的。你看我,就一个旅行箱,多轻松。”她指了指自己那个小巧的拉杆箱。

晓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文静。你们女同志心细,会照顾自己嘛。朝阳他一个大男人,粗枝大叶的,东西要是带不全,到时候抓瞎。”

赵文静打趣道:“哟,听你这意思,是信不过我们这些同学会互相帮助,还是怕我们照顾不周啊?”

钟潇虹也笑着接话:“就是啊,晓阳秘书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们肯定会互相照应的。不过,我们可没说要帮你特别照顾朝阳县长啊。”她特意把“特别”两个字咬得很重。

几个女干部凑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全然没有了平时在单位里的那种严肃和拘谨。若不是知道她们的身份,外人绝难想象这几位谈笑风生甚至会开些不咸不淡玩笑的女性,竟然都是手握实权的县级领导。

其实领导干部也是普通人,在熟悉的朋友、同事面前,也会卸下职业的面具,流露出生活化的一面。

中午一点半,人员到齐,准时出发。大家把行李放进中巴车底部的行李舱,然后依次上车。

赵文静和钟潇虹自然坐在了一起。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治安支队支队长刘海峰主动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热情地伸出手跟我握手:“朝阳县长,这次学习班,你可是咱们东原市的领队,责任重大啊。学习期间,还请多关照我们这些同学。”

我连忙握住他的手,笑着回应:“刘支队,您太客气了。您是老领导了了,市领导身边的得力干将,经验丰富,应该是您多指点我们才对。咱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市委大院。我透过车窗,向站在路边的晓阳挥手告别。晓阳也用力挥着手,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彼此。

路上,我和刘海峰聊了起来。没想到,聊起各自经历,发现他居然和晓勇是省公安校的校友,刘海峰比小勇高两级,在学校时还一起打过篮球,关系似乎还不错。

刘海峰性格爽朗,说话干脆利落,我们聊起省警校的往事,聊起当前的社会治安形势,倒是颇为投机。

车上还有其他几位干部,有市委办公室新提拔的副主任杨为峰,还有曹河县委副书记马定凯,滨城县的常务副县长周双城。

大家在车上打着招呼,闲聊起来。氛围倒是颇为融洽。

马定凯和我在市委党校培训时同住过一个房间,算是熟识。

车子上了省道,平稳地行驶着,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让不少人都感到有些疲倦,车厢里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我也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思绪却难以平静。

下午四点左右,车子驶入了省委党校。

校园被一条不算宽阔的马路分成东西两个区域。东边是有些年头的苏式老楼,红砖墙面不少地方已经斑驳,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藤蔓,透着一种历史的沧桑感;西边则是新建不久的教学楼,外观整齐划一,显得更有朝气。

马路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这个季节叶子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伸向灰蒙蒙的天空,别有一番肃穆的韵味。

我们这批学员被安排在西区上课,但东原市是分配在了13号楼的男生宿舍和14号楼女生宿舍。

虽然是筒子楼结构,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房间,但条件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是单人间。

房间不大,水泥地面,白灰墙壁,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一套旧桌椅,一个暖水瓶,一个脸盆架,条件非常简朴,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倒也清静。

安顿好行李,铺了床,又去指定的地点报到,领取了学员证、饭票以及相关的学习材料。

我翻看着学员守则,里面夹着开班通知,要求明天上午十点整在党校大礼堂举行开班式,全体学员必须着深色或灰色中山装或西装,白衬衫,保持严肃整齐的仪容,上开学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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