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条客死活不松口，杜茂根本没有办法，就算加钱也没用。
能够确定的是，张秀英的确是干这行的，而且据皮条客所说，张秀英从第一个孩子开始就在做。
“哥，我跟你说句实话，张秀英我肯定叫不出来，她四年前就被人包了，一直没断过，要不你换个人吧。”
杜茂倒是有点好奇了，不禁问道：“只有一个人？”
皮条客发了个很贱的表情包，意思不言而喻。
想想也是，做了四年，怎么可能只服务一个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她的人是真有钱，一次服务的价钱可不低啊。
可是下一刻，皮条客又发了条语音。
“的确只有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只有一个人玩。”
杜茂汗颜，好家伙，这也玩众筹的？
他不想和皮条客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只想玩她，能不能想办法，线下见面聊聊也行。”
皮条客却是突然表现的非常警惕。
“你特么不会是条子吧，怎么还线下见面了？”
“我已经跟你说了，张秀英我没办法，你选别的我可能有办法。”
杜茂最终只能叹口气，看来只能正面接触张秀英，看能不能装成富二代硬钓她了。
放下手机后，杜茂便沉沉睡去。
今天盯人盯的够累了，暂时把脑子里的思绪放下，好好睡一觉才行。
第二天，杜茂开着车停在张秀英的小区外面，一边盯着交警一边看张秀英会不会出来。
很幸运，张秀英在中午一点出来遛弯，旁边有个老太太搀扶着，生怕她摔着了。
杜茂猜测，这估计是阜新章的老妈。
张秀英流产了三个孩子，如今又怀上了，作为老人的可得把张秀英给看紧了。
虽然她怀孕才五六个月，不需要看护这么紧，可毕竟怕她习惯性流产，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导致再次流产，那老人家得自责死。
杜茂就遇到过一个女人，是农村的，年轻的时候喜欢玩，初中毕业后就没读书了，在家待了一年后就跑到县城里找了份洗头妹的工作。
常年混迹于KtV和酒吧，与很多人都有过亲密接触。
不光这样，理发店里的那些个小帅哥们，她也是一个都不放过。
这样的结果就是，她一年打了四次胎。
大一些之后，家里催婚，于是找了个老实人接了盘，也很幸运的怀了孕。
只不过，她有次伸懒腰，只是举了个手，孩子就流产了。
然后就再也怀不上，怎么都怀不上。
张秀英和老太太有说有笑，向着公园走，杜茂赶紧下了车，也不去管贴不贴罚单了，紧紧跟在后面。
两人在前，一人在后，三个人慢悠悠的晃到了公园，漫无目的的走着。
杜茂跟了一个多小时，腿都快走断了，张秀英却依旧精神满满，神采奕奕，都怀疑她结婚前是不是竞走运动员。
当张秀英经过一个菜市场时，她婆婆走了进去，估计是准备买菜。
而张秀英和老太太说了什么，估计是说她自己走走，让婆婆去买菜之类的。
然后两人就分道扬镳，张秀英自己在街道上晃悠。
杜茂一直思索着怎么去搭讪，正好张秀英要过马路，他赶忙上前。
“小姐姐，要不我搀着你过去吧，看你怀孕挺不方便的。”
突兀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张秀英猛的回过头，发现是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后，她出于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杜茂看出了她的紧张，也不去触碰她，而是一步向前，挡在她前面，然后帮她开路。
两人一前一后过了斑马线，张秀英放下了一丝戒备，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你人还挺好嘞。”
杜茂摸了摸后脑勺，憨憨的笑了起来。
“正常人看到孕妇都会这样做的，这没什么。”
张秀英对杜茂感激的挥了挥手，然后就要离开。
杜茂心里一急，又走上前。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这个时候车挺多的，不安全。”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家离这不远的。”
“还是我送送你吧，你给我指路，我到前面帮你把路腾出来。”
张秀英眉头微蹙，她不敢走了。
杜茂暗自自责，还是急了。
正常人哪有这么殷切的，这不是很明显的另有所图嘛。
“小姐姐？”
杜茂试探的叫了张秀英一声。
“我说真的不用，请不要再跟着我了，不然我立刻报警！”
张秀英说这话的时候很生气，她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杜茂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索性豁出去了。
他突然走到张秀英身边，没等张秀英做出反应，杜茂就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姐姐，我就想和你认识下，真没有恶意。”
张秀英一把挣脱开杜茂的手，嫌恶的看着杜茂。
“放尊重点，你再这样我可叫了啊。”
杜茂只好往后退，看着张秀英离开。
“干！怎么就这么鲁莽了呢，之前的手段咋就不用呢？”
自责了好一通之后，杜茂只好先行回到酒店。
傍晚时分，皮条客又发了几张照片，是其他大肚子的妹子照片。
“老哥，别纠结一个人啊，别的也很有味道的，价格都好商量。”
杜茂正在气头上，没工夫理他。
没过一会儿，皮条客再次发来几张照片，不过不是大肚子。
“人妻看一看？”
杜茂被逗乐了，这人还挺敬业啊，活该他挣钱。
“老弟啊，你看哥哥就相中张秀英了怎么办，给想想主意啊。”
皮条客发了个擦汗的表情，然后就是一段语音。
“我说你这人咋就一根筋呢？放着刚入行的不用，非要钻进一个被挖掘了四年的坑里。”
皮条客话锋一转，发了个偷笑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可能会吃点亏。”
“咱们可以换个口味，换个赛道。”
“我听说张秀英还兼职【奶妈】，一次也不贵，你要不要尝尝？”
杜茂心里一惊。
好家伙，张秀英会的业务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