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清把麻将递给狼耳帅哥，视线一瞥，不经意看到了卡座上坐着的女孩儿。
狐狸耳帅哥凑到左莘耳边，哑声说：“我没有和别人亲过。”
“要不要和我试试？”
距离非常近，动作非常亲密。
在看到那男的慢慢朝着旁边的人凑过去且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齐路清的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不是几次三番说喜欢他么？
果然，自己是她无聊时候的消遣。
他握紧拳头，那张清冷的脸被气得微微扭曲。
……
狐狸耳帅哥心跳有些快，他调整姿势想亲上去。
当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左莘睁开眼睛，一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她精致的眉眼染上了几分不耐：“滚开。”
被拍了一掌不算，被拍的下一秒突然出现一双手扯着他的手臂把他甩了出去。
“……”
齐路清清冷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你可以走了。”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狐狸耳帅哥咽了咽口水，他什么话都没说，默默退出了包间。
另一边打麻将打得火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
齐路清缓缓扭头看着座位上的人，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沉默了许久，他坐了下来，离旁边的人一米远。
左莘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半晌，齐路清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扭头看她，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语气冷然。
“左莘。”
左莘堪堪偏了点视线，平时灵动的眼睛此时看上去是那么迷离缥缈。
她眯了眯眸子，微微仰着头朝他勾手。
齐路清嘴角下拉，忍了又忍还是朝她靠了过来。
左莘浑身酒气，被酒意侵染过的声音带着几分微醺的哑，“帅哥，接个吻吗？”
齐路清一愣，不等他反应，一抹柔软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沉默地看着吻他的人。
左莘借力揽上他的脖颈，整个人都往他那边靠近。
“张一下嘴。”
齐路清垂在裤缝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因为太用力不禁微微发抖。
他拉开点距离，强迫她直视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在发颤。
左莘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找准时机，舌尖快速滑了进去。
齐路清呼吸一滞，任由那醇烈的酒味笼罩他的口腔。
大概过了十秒，左莘放开他的脖颈，哑声吐槽：“不亲了，费力。”
她舔了一下嘴唇，阖着眼缓解那股强烈的眩晕感。
鼻翼间是尚未消散的酒气，齐路清似乎是被气急了，不那么温柔地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咬在了她的下嘴唇上。
左莘吃痛，轻哼了一声。
这声轻哼刺激着齐路清的大脑，刺激得他眼眶发红，他极其不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滑入其间将所有的声音全部吞噬。
他吻得一点都不温柔，吻得很凶很用力。
良久。
“放、放开我。”左莘使劲推着他的胸膛，奈何力气小，对方纹丝不动。
“不是说喜欢我？”齐路清紧紧压着她的后脑勺，一寸不让，他声音冷得不行，“我吻你你不应该开心吗？”
帅哥——
接个吻吗。
这六个字在他脑子里不断冲撞，撞得他心口发酸。
话音刚落，他又重新吻了上来。
左莘似乎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紧紧闭着牙关，一脸抗拒。
齐路清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将舌尖挤了进去。
……
血腥味被无限放大，左莘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推开他。
然后——
俯下身子呕吐。
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流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