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 章 无法回头
‘我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否正确，但是我知道，不顺从那就只有死亡一条路，我……已经无法回头……’
路边的保时捷356A里，琴酒叼着烟，毫无生气的眼睛里满满的厌世感，看着马路对面的便利店，静静地等待着伏特加……
‘这段时间里，清理的卧底太多太多，我知道，或许他们是对的，可是……我们终究是属于不同的阵营……’
大雨倾盆而下，黑色的帽檐下，琴酒看着面前的卧底，然后默默举枪射击，干掉对方……
‘抱歉，这是我的工作……’
杀人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或许是习惯吧……’
收起枪，下楼坐在车里等伏特加处理现场，点上一支烟，细数烟气在肺里停留的时间……
‘我能感觉得到，组织正在走下坡路，可我……别无选择……’
砰砰砰……
开枪时的火光照亮了半张脸，冷漠，极致的冷漠……
‘杀手……感情是最无用的累赘……’
大雨依旧在奋力洗刷着这个肮脏的世界，琴酒默默把车窗摇起来，淡淡开口:“走吧！”
伏特加:“是！”
组织如果倒了，我和伏特加又该何去何从？
琴酒缓缓闭上眼睛，默默地思考着目前的局势……
‘伏特加……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伪装，可是……你的眼镜是我送的……’
睁开眼睛，琴酒看向车窗外，雨水泛起氤氲水汽，看不清马路两旁的景物……
‘如果到了那一天……伏特加，我希望琴酒会是你回去的机会……’
留在世间的痕迹，渐渐的被时间遗忘，或许再过几年，几十年，将不会再有人记得，世界上还有那样一个人，或者……
作为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杀手，或许除了警察，将从始至终都不会有人知道，世界上还有过一个肮脏的灵魂曾经来过……
‘痕迹……’
身体在阵痛，琴酒捏紧右手，胸口火辣辣的疼，基因改造的后遗症又爆发了……
过了很久，车子停了下来，琴酒抽出一根烟点上，过肺浓烟渐渐的抽走了部分疼痛感……
“伏特加，贝尔摩德那女人在做什么？”
伏特加:“贝尔摩德已经失联三天了！”
琴酒:“安排几个外围成员，去贝尔摩德最后出现的地方看看！尽快把她找出来！”
伏特加:“大哥，那今天……”
琴酒:“你安排好之后就回去吧！”
伏特加:“是！”
帝丹小学，今天二班来了一个新同学，清冷厌世型的女孩子，银色长发扎成及腰马尾，背着鲜红色的书包站在讲台上，老师讲完后一言不发的走了下来，站在灰原哀身边:“……”
灰原哀:“……”
两个冰冷美人站一起，八竿子打不出半个屁，沉默，长久的沉默……
柯南:“……”
柯南不语，只是一昧的收拾东西，默默走向后桌和元太坐在一起……
灰原哀:“贝……爱丽丝……”
爱丽丝:“有事说事！”
灰原哀:“额……你真的要在阿笠博士名下？”
爱丽丝:“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灰原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华国？”
爱丽丝:“嗯？”
灰原哀:“就是吧……小旭在华国有一些关系，那边环境也好一些……”
爱丽丝冷笑:“呵～我看是你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吧！”
灰原哀:“……有这么明显吗？”
爱丽丝伸手捏住灰原哀的脸:“要是你能克服自己，不让自己眼里流出恐惧，或许更有说服力！”
灰原哀:“……”
放学时间，两人走在路上，灰原哀落后爱丽丝两个身位:“那个……”
爱丽丝停下，灰原哀也停下，对贝尔摩德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看到她回头，立刻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爱丽丝:“说！”
灰原哀:“……解药出来后，你要不要一颗？”
爱丽丝皱眉，忽然感觉对方傻得可爱:“你觉得呢？”
灰原哀:“给你留一颗？”
爱丽丝:“……”
深呼吸两下，爱丽丝转身:“我不要！”
灰原哀:“为……哦！”
在后面慢慢走着，灰原哀懊恼的敲敲脑袋……
‘笨啊！她是真的在逃命，怎么可能会要解药啊！’
时间慢慢前行，有着顶尖科学家帮忙，很快解药的研发就来到了致死率关卡，三人电话联系，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搞定了致死率问题……
“究其原因，还是人体能量不足的问题，只要体内能量蕴含充足，那么就能完美的避开致死率问题，但是因为做研究，以及受伤的原因，所以导致了你们体内的能量蕴含不足，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补充……”
这个问题又把三人卡住了，一时间也找不到解决思路，直到几天后，李笑愁去散心，忽然灵光一闪，就想到了怎么弄……
不久后，实验顺利完成，这也预示着，解药的研发再也没有了大问题阻碍……
寒冬来临，雪飘人间，端木晨旭站在阳台上看着院子角落里一起堆雪人的灰原哀和爱丽丝两人，嘴角微微上扬……
‘女生的友谊确实很好建立，当宫野厚司施加在贝尔摩德身上的诅咒消除后，她很快就能脱身而出，并且渐渐的选择接受他的女儿……’
贝尔摩德服药前，看着端木晨旭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恨宫野厚司，我当然知道与宫野明美无关，可是我还是无法原谅宫野这个姓氏！如果……我还活着……”
一口闷掉A药:“我会试着原谅她！”
时间与现在重合，渐渐的风雪遮住了眼，端木晨旭转身走进房间，开始看这几天约翰寄回来的相册……
他们一起去了海边，去了剧院，去了山川异域，留下了属于两人间的回忆……
风微微吹拂着海伦的发梢，在空中勾勒着约翰心动的轨迹，那是一份浓烈度堪比烈酒的爱……
前往冲绳的路上，琴酒低着头小憩片刻，他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屠杀……
‘天堂与地狱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只是一昧的让我越走越深，直到……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