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三个水晶也被拼凑完毕,于此,此处的半枚‘负世’刻印完成合并。
而第三枚水晶,是白厄踏上永劫回归前,告别麦香四溢的故乡,踏上再创世的旅途。
“这枚晶体…很安静。”丹恒有些诧异,这枚晶体唯有沉默。
那刻夏却道:“洞穴的囚徒,终究难言世界的全貌。”
“但即便如此,他也会选择将它背负。”
希望的光芒将‘负世’的半枚刻印重塑,星向前伸出手,选择将愿望背负。
“火焰尚有缺欠。必须…助长火焰。”
救世的回响沙哑而决绝:“唯有…助长火焰。方能烧熔…那绝望的未来。”
那刻夏上前一步,注视着残破的刻印:“那心间的回响还未散去。”
“救世主,先把‘负世’的愿望带上吧。”
这时候,昔涟问道:“印记只有一半,另一半在哪里?”
“拿去,我带你们去下一座考场。”
那刻夏直接丢给昔涟一枚熟悉的红色水晶——用贤者当材料炼就的正宗贤者之石。
“你怀里那本又重又厚的大部头,肯定还装得下一位文弱学者吧?”
“当然。它能装下整个世界。”
那刻夏满意点头:“载我一程吧,省下徒步的功夫,我好专心思考。”]
【星】:“我已经能想到后面的半枚刻印在哪里了……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白厄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啊。”
【卡厄斯兰那】:“绝望…被希望消融…而你,就是…翁法罗斯的希望。”
【白厄】:“没错,所以伙伴,没有什么可感伤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说好要笑着走向明天,不是吗?”
【昔涟】:“没错!走向明天,我们一起!”
【风堇】:“……那刻夏老师,你满不在乎地丢给涟宝的是什么啊!?”
【那刻夏】:“不就是贤者之石?用这个代表我,勉勉强强吧。”
【遐蝶】:“在来世,那刻夏老师你依旧还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啊。”
【那刻夏】:“笑话!问问瑟希斯,成为泰坦后…本体就是树庭的巨树,而凡人的躯体……不过是一具即抛即用的容器罢了。”
【瑟希斯】:“这一点不用问吾,吾可不喜欢给自己打造许多神躯哪,汝应该问尼卡多利。”
[风堇适时候出来说教道:“就算是神明,也不能忽视锻炼呀?”
遐蝶也笑着说道:“风堇小姐…说得没错。”
“唉…”被自己的学生唠叨,那刻夏无奈的捂住了头。
昔涟开口为那刻夏解围道:“那,在‘开拓’的见证下,群星会记得‘阿那克萨戈拉斯’驳斥神明……”
“哈哈哈哈……没必要——‘理性的学士,那刻夏’——简单点,更方便后人质疑。”
“走吧,表演还远未到谢幕时分。”
那刻夏潇洒着进入了书本,而后立刻皱起了眉头:
“搞什么,人这么多?”
赛飞儿乐道:“欢迎!找个位置随便坐!”
望着众人,那刻夏声音都弱了下来:“该死,偏头疼都要犯了。”]
【巴特鲁斯】:“桀桀桀,经典理性的神明不爱锻炼哪!”
【瑟希斯】:“呵呵,有句话说得好,成神之前被人劝锻炼,成神之后还要锻炼,那吾等‘理性’不白成神了?”
【那刻夏】:“嗯,理性的泰坦还算能说句人话。”
【风堇】:“那刻夏老师…这也不是你不锻炼的理由啊…”
【星】:“说起来锻炼…一想到天空泰坦的本体是什么样,我就有点惊讶…风堇这个医生的武力值直接暴增啊!”
【三月七】:“诶,好像真的诶!以后风堇就不用怕医闹了,谁要是敢医闹,直接医闹爆破拳!”
【小伊卡】:“嘟,嘟嘟!”
【索拉比斯】:“哈哈,小伊卡说…有它在,现在也没人敢医闹。”
【星】:“我的天哪,大伊万大人!”
[在前往下一站的路上,一行人遇到了刻海二人下棋。
高人在棋盘前面无表情道:“那我似乎被隔绝在外了啊。”
“在我看来,这不是坏事。”
海瑟音敏锐的发现了窥视的众人,她笑道:“灰鱼儿,终于到了呢。”
高人转身,看向四人评价道:“没有律法,没有对垒,惟有一头行将消亡的困兽,和同仇敌忾的‘逐火精神’——”
“无趣。”凯撒单手叉腰,看向背叛高人三泰坦组合的昔涟。
三月左看右看:“这地方,还真是僻静……”
“凯撒,要告诉他们吗?”
“你来判断。”
海瑟音点头,向她们解释道:“同各位分享我们的发现:这片仙境——连同‘毁灭’——似乎在本能地排斥我和凯撒。”
“或许是因为,白厄活跃的年代,与第一次逐火之旅相去甚远。”
“即便是在那些保有理智的轮回中,他和我们…也从未越过‘合作’的界限。”
比棋盘高出一个头的凯撒冷淡的评价道:“身陷樊笼,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心,这是好事。”
“那男人心中看似空无一物,憎恨却相当鲜明。自然也容不得一位凌驾于世界的王,和她的锋刃。”]
【刻律德菈】:“哦?在沉睡中还能保持着警惕心,这是好事。”
【海瑟音】:“嗯,他无愧于‘负世’之名。”
【识之律者】:“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这个意思——白厄:刻律德菈,海瑟音?谁啊,不熟。”
【琪亚娜】:“哦,懂了!对白厄而言,其他的泰坦是伙伴,是战友…而凯撒和海瑟音她们则仅仅是合作过几次的陌生人?”
【卡厄斯兰那】:“嗯…可以…这么说…初次相见,便…已在轮回…只是交易…”
【缇宝】:“喔,原来是这样呀……”
【刻律德菈】:“无所谓,我们自有其方式去帮助我的盟友。”
[听完解释后,三月有些担忧道:“可这样一来,两位不是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
凯撒反问道:“你想让我们化作‘记忆’同行?”
昔涟点头:“正是。如此一来,星空将铭记一对伟大的君臣……”
“律法的君主,刻律德菈——以及,海洋的剑旗,海瑟音。”
海瑟音沉默,没有回答,凯撒却质疑道:“只有通过那本书,我们才能在历史上留下姓名么?”
“我想…《如我所书》只是一种媒介。‘记忆’有千万种方法凝固时光。”
“明白了,那么…请允许我拒绝,战场上见吧。”
凯撒一如既往的骄傲:“我宁愿被遗忘,也不愿被定义。”
“若你所言非虚,我们自有办法…在后世再会。”
“既然如此,我不会做出第二种选择。”
海瑟音追随着君主,为他们献上祝福:“以你胸间翻涌的海浪,涤荡黑潮的罪恶吧,灰鱼儿。”
“那片承载群星的大海,等待你奏响凯旋的乐章。”
“两位,还是这么有魄力啊。”
昔涟看向三小只为她们打气道:“既然这样,我们也得加倍努力才行。和凯撒的约定,可万万不能食言呢。”]
【阿格莱雅】:“凯撒的性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
【奥托】:“如若不骄傲,又怎能称之为‘凯撒’?”
【三月七】:“…身为奥赫玛的两代领袖,凯撒和阿格莱雅女士的风格却完全不同。”
【赛飞儿】:“小三月,不要随便开启战争啊喵!自从凯撒归来,就政见方面,她已经和裁缝女辩论过好多次了!”
【白厄】:“没错,甚至有时候还要拉上万敌。”
【星】:“啊这…道理我都懂,为什么不拉上你?”
【花火】:“大概是因为白厄现在只是储君,登基必定亡国?”
【白厄】:“……也不至于这样说吧?”
昔涟:小德小德乖,听人家讲故事啦?
爱莉希雅:嗯哼~小德谬歌,今天由我来给你讲故事?
希娜狄雅:那俩凑粉毛养过孩子们就乱养,小德谬歌,今天轮到我给你讲故事啦~
阿格莱雅:翁法罗斯要几把完蛋了,孩子还不如让大表演家养。
德谬歌:人家明明学得很好呀~昔涟昔涟昔涟昔涟~昔涟是翁法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