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传令兵的话。
爪叶皇苏拉激动地站起身来,饶是亲耳所闻,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焦急道:“你没有看错?回来的真是太子?”
传令兵忙解释道:“陛下,属下即便再愚钝还能认不出太子殿下和我爪叶军?太子殿下这会估计已经入宫!”
文武百官闻言,皆是激动地合不拢嘴。
布迪能带着战利品凯旋,这意味着爪叶国与楚国之间的关系已有所缓和。
楚军只用了短短数日便灭了倭寇和海盗,所以他们还是不要继续向楚国挑衅的好。
“好!很好!”
爪叶皇面带兴奋,直奔殿外而去,“诸位爱卿,随朕去迎接太子!”
随后他带领文臣武将,疾步出了主殿,在殿外等候。
片刻。
布迪带领爪叶军精锐,带着一箱箱战利品来到主殿前。
他疾步上前施礼,义正辞严道:“儿臣见过父皇,此次围剿倭寇与海盗之战中,儿臣与众将士没有辜负父皇的期望,作战英勇,大胜而归,扬我国威!楚军对将士们的表现同样非常认可!”
“好好好!”
爪叶皇握住布迪的肩膀,老泪纵横,“太子!看来你是对的!你的决定没有错,你这条路也没有走错!朕为你骄傲!”
楚军以雷霆之势横扫倭寇与海盗。
原本许闲可以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让布迪和爪叶军精锐死在这场战争中。
但他却没有,而是将布迪和爪叶军放了回来,还给了他们战利品。
爪叶皇这才认清现实,也许从一开始许闲便根本就没将爪叶国放在眼中。
他也庆幸在许闲不耐烦的时候,布迪幡然醒悟。
不然如今爪叶国将沦落到什么地步,真的很难说。
爪叶国文臣武将这一刻对布迪的认同也达到了巅峰。
“太子殿下这次赢的不单单是战争,更是我们整个国家的未来!”
“太子高瞻远瞩,目光长远,今后爪叶国在他的带领下,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呼!这次太子和爪叶军得到了许闲的认可,对于我国而言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今后我爪叶国在满刺加海峡,或许真将有一席之地。”
布迪凯旋,让爪叶皇和众文臣武将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们甚至对爪叶国的未来,充满希望。
接下来的几日。
爪叶皇逐步将军政大权移交给布迪。
他感觉自己的年纪与思想,已经无法带领爪叶国走的更远。
布迪也没有辜负爪叶皇的希望。
他得到大权之后,便以楚国为准,开始各项军政和民生改革。
爪叶国也从原本的死气沉沉,慢慢开始散发着生机。
布迪抓紧发展爪叶国。
楚军以雷霆手段横扫倭寇与海盗的消息,也已经席卷满刺加海峡周围诸国。
楚国的使者也分别去了南碧国与纲普国。
楚国太子苏禹也派了文官准备前来满刺加海峡进行后续计划。
这一切都在朝着许闲预料的方向发展。
.......
纲普国。
王宫。
当楚国使者将许闲的意思转达给纲普国索亚女王,并离开主殿之后。
殿中纲普大臣哗然一片。
“这个许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我纲普国凭什么将尼尔森半岛割让给楚国?就因为他们军事力量强大!”
“军事力量强大难道还不够?那倭寇和海盗入侵尼尔森半岛的时候,战力有多强你不知道?但他们在楚军面前如何?”
“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楚国军事力量强大,围剿海盗与倭寇,哪里需要我们支援?”
“那许闲可不像是开玩笑,如果我们不答应,三日后楚国南海舰队叩关,我们整个纲普国都要沦陷。”
众大臣满面愁容,议论纷纷。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纲普国面对楚国南海舰队会是多么的无力。
摄政大臣洛根重重拍打着面前桌案,沉声道:“肃静!都给我肃静!”
洛根发话,众大臣瞬间闭上了嘴。
纲普国的内政有些复杂。
虽然纲普国有女王,但女王的权力一直被摄政大臣洛根半架空着。
所以纲普国内部原本就纷争不断。
索亚女王想要铲除摄政大臣洛根。
摄政大臣洛根则是想取而代之。
索亚女王看向洛根,问道:“洛根大人,许闲让我国割让尼尔森半岛,我们究竟答应还是不答应?”
众大臣对于此事忧心忡忡。
索亚女王却一直等着这天的到来。
因为她清楚,她想要凭借自己现有力量铲除摄政大臣洛根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国的到来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若是能借助楚国之手铲除摄政大臣洛根,即便割让尼尔森半岛给楚国又如何?
索亚女王也是一个非常清醒的人。
她明白即便她不肯割让尼尔森半岛给许闲,也没有用。
因为楚国南海舰队的强大,足以横扫整个纲普国。
摄政大臣洛根眉梢微扬,沉吟道:“索亚女王,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尼尔森半岛乃是我国领土,乃是我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楚国动动嘴,我们便要将领土割让给楚国,岂不令臣民寒心,岂不令周围诸国耻笑?我纲普国可不是爪叶国那般鼠辈!”
索亚女王盯着洛根,直言道:“如果我们不答应,楚国动用南海舰队攻打我纲普国怎么办?谁去挡?你去挡?”
说着,她扫视殿中众大臣,沉声道:“还是他们去挡?”
众大臣闻言,纷纷懦弱的低下了头。
倭寇与海盗在楚军面前都犹如蝼蚁。
他们有什么资格去挡楚军的钢铁洪流?
洛根冷哼道:“自然是用我们纲普国的团结去挡!用我们的命去挡!今日来个楚国我们便要割地,他日再来个什么国家,我们是不是还要割地?!那我们干脆投降楚国算了!如果索亚女王执意如此,臣是断断不能同意的!”
索亚女王怒火中烧,“你!”
洛根却是无惧,拂袖冷哼,“如果女王眼中只有投降两字,只有割让土地,想要弃天下与臣民于不顾,那恕臣不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