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雕家母穆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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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这次回来我们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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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舟下落的灵光仍在天边回旋,晨风微凉,山谷间的空气仿佛凝固。

裘千尺那句“我也要去”尚未落下余音,杨过却淡淡一笑,转身,语气中透着不加掩饰的锋芒与讽意:

“你这身体,坐久了都坐不稳,到了神之领域,岂不是去送死。”

杨过说着,微微偏头,一双眼却冷冷瞥着裘千尺,目中带着些许故意的挑衅:

“不过,我干娘倒是有办法让你重新站起来。”

“你若真想去,不如求她一声。”

“她愿意出手,我自然带你走。”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各异。

公孙绿萼神情焦急,想出言劝母亲放弃争执;韩母轻轻摇头,似在叹气;穆念慈侧目望向黄蓉,眼底含笑不语,小龙女则淡然低头,轻抚白泽团子的背上的肉肉。

黄蓉本人却端起茶盏,低眉轻啜,似是未闻,只等那骄傲的女人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她心知杨过是故意这般说的——那一枚枣核钉,虽未真正伤到她,却确实刺痛了杨过最软的一根神经。

黄蓉心知,现在,在杨过心中,自己的地位,仅在穆念慈与小龙女之下,是他真正愿意以命相护的亲人,自己和杨过之前经历的种种,也将两人的关系牢牢的绑定在了一起。

而众人也以为——以裘千尺的性子,绝不会低头。

然而,下一刻,一幕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景象发生了。

裘千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咬紧牙关,撑着座椅边沿,一点一点地从椅中站了起来。

她的手背青筋毕露,腿脚颤得厉害,汗水沿着额角滑落,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一步步艰难的缓缓走向黄蓉,竟然——作势要跪下!

“求你了。”她低声道,声音不大,却字字含着压抑到极点的屈辱与决然。

全场一静。

连公孙止背负的水晶棺,都仿佛在这一刻沉重得发出了轻微的震颤。

这一刻,没有人再怀疑,裘千尺是真的放下了自尊——说不清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执念、还是为了不再被这个世界抛弃。

黄蓉原本半眯着眼,闻言猛地睁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色,继而是深深的复杂情绪:怜悯、敬佩、心酸,还有一点点不忍。

黄蓉猛地起身,来不及多想,一掌凌空拍出,一道温润浑厚的内力涌起,如水波般托住裘千尺。

只见那本要跪下的身影,被柔柔扶回了座椅,落地无声,却也显得尊严未碎。

“坐下说吧。”黄蓉淡淡道。

“我女儿郭芙,曾得过一味奇药,名唤‘黑玉子’。”

“我在灵鹫宫家园中,改良之后,配方已更安全、药效更稳,我将它命名为——黑玉断续膏。”

黄蓉缓缓开口,语速不急,却每一个字都透出自信与从容。

“若是新伤,使用黑玉断续膏,三日便可愈合。”

“但你这种,筋骨已错、关节久废,药膏下之前,需锉骨断筋,重塑脉络。”

“这等痛苦——非寻常人能忍。”

说到此处,她看了裘千尺一眼,眼中无讥无怒,只有探询。

而裘千尺却几乎未加思索,声音坚定如铁:

“我能忍。”

裘千尺顿了顿,又道:“这不仅是为了跟你们去神之领域,也是为了公孙止。”

“……而是为了我自己。为我自己重活一次。”

这句话落下,语气中竟透出一种久违的自尊和清醒。

裘千尺不再是那个等待被怜悯、等待被回应的女子。她要站起来,是为了不再被遗忘、不再被轻视。

很显然,这句话才是打动黄蓉的关键,黄蓉甚至都没有向裘千尺提任何治疗好她之后的回报,只是望着她,目中渐渐柔和,轻轻点头:“既如此,那我便助你。”

飞舟浮悬于半空,灵光环绕,如古神遗舟,舟身微颤,似在等待最后一位乘客的登舱。

众人各自登舟准备完毕,裘千尺刚被黄蓉安排在一张特制的灵木塌榻上,一旁铺着白毛毯与软垫,专为她这等旧伤之人临时安置。

裘千尺刚坐下,便见公孙绿萼自后方快步跟来,眉头紧蹙,手中还拎着一只小药箱。

“娘,我跟你一起去。”

语气虽轻,却极为认真。

裘千尺皱了皱眉头,抬眼瞥了她一眼,语气坚定:

“不行。”

裘千尺抬手示意她停步,目光冷然:“你留下来,替我照顾韩夫人。”

公孙绿萼正欲张口争辩,却见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这熟悉的眼神,让她心中微颤。

但公孙绿萼还是鼓起勇气再问了一句:“可是你一人……我怕你吃苦。”

裘千尺沉默半晌,忽而收了眼中的冰冷,目光落向不远处韩母的身影,她正坐在飞舟下的青石上,阳光斜洒在她发上,安静、沉稳。

裘千尺心头微动,旋即又换上那惯有的语气,似轻描淡写般道:

“你若能好好照料韩夫人——”

“等我平安归来,便允了你和那韩小子的婚事。”

语毕,她又补了一句:“这是我给你出的试炼,做成了,自然有赏。”

这一句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但公孙绿萼一愣,旋即脸颊涨红,低下头,手指在衣角揪紧了一处。

“真……真的吗?”

公孙绿萼小声问道。

裘千尺撇过脸,轻哼一声:“我说话,何曾不算数?”

她没有再看女儿的神情,转过头去,眺望天边,不让人看见她眼底那一瞬间的柔软与掩藏的泪光。

裘千尺知道,这句承诺,就是唯一能让女儿安心留下的方法。

这趟去四维界域,九死一生。她怎能让绿萼也随她赴死?

而这时,韩母也走近,听得二人话语,微微一笑,语气温和中带着岁月的坚定:

“千尺,你想做的事,我从不会阻止你。”

“你去吧,放心去。”她缓缓坐下,望着飞舟,轻轻道:

“我……就窝在这里,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后,替萼儿主持婚事。”

韩母语气极轻,宛如午后微风,却不容拒绝。

裘千尺身子一震,眼眶一热,握紧了椅扶,却未回头。

她听得出来,韩母这番话不是挽留,更不是强求,而是嘱托。

嘱托她——活着回来。

无论结果如何,活着回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裘千尺抿唇点头,低低应了一声:“好。”

飞舟灵光微亮,灵纹激活。

杨过回首看了一眼:“干娘,一切就绪。”

黄蓉点头:“起飞吧。”

灵光如涟漪荡开,舟身缓缓升空,渐渐腾起。

公孙止站在舟尾,背负水晶棺,神色不动。穆念慈与小龙女并肩而立,白泽团子从窗口望出去,尾巴一摇一摆。

而此刻的裘千尺,靠在软垫上,目光穿过舟窗,望着下方渐行渐远的韩母与绿萼,双拳早已在膝上悄悄握紧。

她努力不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去,或许再无归期。

但她不能哭。她只是轻轻地,在心中默念一句:

“娘在等我,女儿……也在等我。我要活着回来。”

飞舟穿云破雾,行于天际。

一日之后,晨光初透,远方那片浩阔城影终于出现在云层下方。

那是长安。如今大宋的中枢,商业和金融的中心,如今的长安已经成了,万邦来朝之地,如今虽然蒙古人频频来袭,城中风雨飘摇,却依旧威严不减。巍巍城墙之下,旌旗林立,军骑巡逻如织,寒芒在晨曦中闪烁不休。

飞舟徐缓下降,不落正门,而是绕行至杨王府背靠终南山的一角。

此处高峰环绕、林木苍翠,乃王府私设的炼丹地与内藏书楼所在,长年云雾缭绕,自带天然掩护。飞舟在此缓缓收敛光芒,化作一道银色光轮,嵌入石壁之后的一道秘门之中,仿佛从未现身。

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在这片帝国权力中心深处,竟藏着一艘能直达天穹的巨舟。

落地之时,众人踏出舟门,已置身王府后苑之内。

甫一落地,宫墙之内便传来轻快的步伐与宫人窃语之声,春风拂柳,玉兰花开,三尺青砖洁净如洗,一切井然如旧,却又似乎暗流涌动。

“回来啦。”穆念慈轻声望着熟悉的宫墙,有些感慨。

黄蓉环顾四周,眉梢微扬,低声道:“嗯,这么多天没回来,还是有点想念长安这盛世繁华呢穆姐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再办一次,极乐之宴。”

“蓉妹妹想办的话,随时都可以,你是想穿那些漂亮的礼服了吧。”穆念慈和黄蓉打趣间,杨过,在第一时间取出灵晶通讯石,这通讯石是根据留影石改造而来,如今的长安城内也被布置了大量的灵石板在地下,界面甚至还有类似的留影石用来时时刻刻监控街面。

自从上次郭芙在长安城内被彭长老偷袭,差点失神,杨过回来后,就令王十三带人搞了这些先进的玩意。

此刻的杨过正在调度,留影石摄像机的调度界面,查看城中战况。

他眉头略皱,看向黄蓉:“干娘,爹爹和靖伯父不在。”

黄蓉点头:“他们啊,就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大概率又出城巡查去了吧。”

此时,几名守门侍卫飞奔而至,领头的名唤张彬,正是杨康手下,急急见礼:

“公子、夫人!杨王爷与郭将军今早出发往北郊屯田村,一路布防,尚未归来。”

“属下已经让人通知他们,一刻钟内定会赶回。”

杨过点头:“辛苦了,府中安置好几位客人,她们身份不便张扬,暂时封锁王府内宅,不许随意出入。”

张彬抱拳应下,转身调遣。

裘千尺坐在飞舟边的灵椅中,目光一扫王府巍峨殿宇与修葺石阶,眼中闪过复杂之色。她从未踏入这等地方,看着眼前巍峨的宫殿如梦似幻。

而公孙止,却一语不发,只将李丽质的水晶棺稳稳扶正,静静立在一角,看着杨过指点仆从为其腾出灵堂的方向。他的神情依旧淡漠如常,却目光凝实,似乎每看一眼,心底的执念便更重一分。

与此同时,数十里之外的长安北郊。

郭靖与杨康正骑马疾驰于田间小道,身后几员猛将分列左右,身披披风、战甲锃亮,俱是王府直系悍将。

“郭兄,昨晚那几股蒙古残骑又劫了三村,半夜才被我伏兵追退。”杨康一边策马,一边回头说。

“这些人不成建制,四处偷袭,极难防范。”郭靖点头,眼神沉稳如山:“我们得在乡里之间设哨互通情报,不能再让百姓受害。”

两人正在议定粮道巡逻、地形布防之事,忽见前方探子快马而回,抱拳高喊:

“王府传信——杨公子与穆夫人,黄夫人已回,已入后苑!”

杨康一怔,随即眉开眼笑:“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郭靖也露出笑意,拢了拢缰绳:“走,我们回去看看。”

两人一拨马头,蹄声如雷,直奔王府而回。

杨王府东侧,一处密林掩映的偏殿,名唤“玉泉院”,乃是专门为各种客人设置,环境幽雅,地势清净。

今日,这里却被临时清理布置,铺上柔软狐毡与暖玉榻,窗外花树低垂,春风拂面。

黄蓉言出必行,将裘千尺安顿于此,第一时间便亲自主持疗伤之事。

杨过与穆念慈则随侍左右。

小龙女则早早带着白泽团子去了厨房,那只白毛团子蹦蹦跳跳,一会儿扒米缸,一会儿舔鸡腿,小龙女也不管它,只兀自地指挥着下人,摘菜、煮饭,俨然一副心情颇佳的模样。

室内,裘千尺躺在暖榻上,浑身是汗,衣襟半敞,额角青筋鼓起,手指紧紧抓着榻边的布垫,指节发白。

杨过站于榻旁,指尖微动,已点住她周身十八处大穴,隔绝经络气机,使其在清醒中不得动弹。

“要开始了。”他说,语气平静。

裘千尺躺在玉榻上,额头冷汗涔涔,发丝因汗水湿漉漉地贴在颊边,胸口因疼痛起伏不定,呼吸一声比一声重,却始终死死咬着牙,未曾真正喊出声来。

杨过立于榻前,双目低垂,脸上神色凝重,掌心真气流转,每一掌出手,都带着精准克制的力道。

“咔。”

又是一道骨裂之声响起,这次是左腿胫骨。

裘千尺身子一震,手指在榻边狠狠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

穆念慈站在一旁,神情愈发不忍,轻轻走近两步,低声道:“过儿……”

她伸手拉了拉杨过的衣袖,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我知道你心疼你干娘,心疼她被裘千尺欺负了……但你也不必这样报复她。”

“你不是还有五麻散么?怎不肯给她用上一点?”

穆念慈说话时,轻轻抬手,用绢帕为裘千尺拭去额角冷汗,动作温柔,眉头却皱得更紧。

杨过被她一问,掌势微顿,低头看了一眼榻上的裘千尺,随即又看向母亲。他唇角露出一丝略带委屈的笑意,轻声回道:“娘……我最心疼的人,一直是你啊。”

杨过说这话时,目光柔和,语气却异常认真。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凝气于掌,掌心泛起一圈淡金色真气,指节紧握,显然心中也并不轻松。

穆念慈听他这一句“最心疼的人是你”,原本满腹的担忧也顿时软了下来,眼中露出几分笑意,又有一丝无奈,只轻叹一声:“傻孩子。”

就在此时,黄蓉端坐在一旁的紫檀圆凳上,原本闭目凝神,此刻却缓缓睁眼,眼角略挑,轻声插话:

“穆姐姐,你有所不知。”

她起身缓步走来,手中拿着一盒青铜药盒,盖子掀开,露出墨色药膏内泛着微微金丝光纹,灵气丝丝缠绕。

“神之领域,与我们的世界不同。”

黄蓉边说,边蹲下身,将药膏取出,仔细地敷在裘千尺已经被拍断的右臂肘关处,她动作娴熟而轻缓,却不失果断。

“在那个地方,哪怕是轻微的擦伤,也足以让人撕筋断骨;哪怕是一次心神动摇,也可能当场元神俱灭。”

黄蓉话未说尽,屋外忽然一阵春风吹入,吹动窗外那株含苞的桃树,“沙沙”作响。灯焰随风微颤,映照在众人面上,忽明忽暗。

黄蓉语气一顿,眼神中却浮起一抹幽光,缓缓道:

“当时在我元神流向时间长河的时候,我曾在那里,被炼魂毒火焚身三日三夜。”

“那种痛……比刀割还深三分,比骨碎更彻三寸。”

黄蓉停顿片刻,指尖动作仍在稳稳抹药,却缓缓抬头,望向榻上的裘千尺,语气淡淡:

“若连这点皮肉痛都熬不过去——”

“她,不配去神之领域。”

话语虽轻,却似风中利刃,直直插入众人心中。

穆念慈神色微变,似有些吃惊地看着黄蓉;而杨过则眸光微闪,缓缓收了最后一掌,低声说道:

“干娘说得对。”

“这趟对她来说,是去拼命的,那就不能让她拖累任何人,自己的路总要自己走的。”

屋中安静了片刻。

榻上的裘千尺紧闭着眼,呼吸急促,唇色苍白,但眼角却有两滴汗水悄然滑落,打湿了枕巾。

裘千尺忽然开口,嗓音嘶哑,却异常坚定:

“这点痛算什么?”

她睁开眼,看向黄蓉,声音沙哑但透着一种倔强的骄傲:

“这点痛,和公孙止让我,这些年受的羞辱、和折磨……比起来,不算什么。”

裘千尺咬着牙,咧嘴轻笑了一下,露出那副惯常的讥讽模样:“我……早就习惯了。”

杨过与黄蓉对视一眼,两人皆未再说话。

疗伤暂告一段落,黄蓉收起药箱,小龙女也带着白泽团子从厨房晃悠回来,一路上还不时把菜汤味的指尖塞进团子嘴里让它舔,小团子舔得飞快,耳朵一颤一颤,满脸幸福。

而杨过陪着穆念慈从榻前走出,站在廊下长阶边,远远望着王府中庭夜色下亮起的灯火,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娘,这次……你和龙儿就不要去了,留在长安,等我们回来。”

穆念慈刚迈下一阶脚步,闻言顿时停住,偏过头,一手叉腰,眼角挑起,语气俏皮地问道:

“哦?那你干娘去不去?”

她一边说,一边扬了扬眉,微微侧身看他,嘴角扬起一个带着挑衅的小弧度。

杨过理直气壮,毫不迟疑地答道:“郭芙和雕鹏要去,干娘自然要去护着他们的。”

这话一出,穆念慈立刻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又要带你干娘去,不带我去?”

“那我问你,到底谁才是你娘?”

“你干娘要护她女儿,我这个亲娘,就不护着我儿子了?”

她一步一步走近,杏目圆睁,双手叉腰,一副“你要是不给我说法我就掐你耳朵”的姿态。

“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没用了?不让你娘出门,是不是觉得我这把年纪只配看家?”

杨过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笑意立马从眼底漾开,立刻一个猛子似的扑进穆念慈怀中,一手搂住她腰肢,一边撒娇般地蹭她肩头,口中嚷着:

“哪有哪有——我娘才不老!”

“我娘是世上最漂亮最年轻的女人!”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受伤嘛,我可舍不得你再受一点伤了……”

穆念慈被他猛地一扑差点站不稳,忍俊不禁地拍了他后背一下:“你少来,舌头都给我绕出花来了。”

杨过在她怀中蹭了一会儿,又扬起头看着她,认真地补了一句:“真的,娘,你和龙儿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我真怕万一出什么事,我顾不过来。”

穆念慈怔了怔,低头看着这个早已长成高大的儿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生病时,也爱这么贴着她撒娇求抱,那时候的他,眼神跟现在一模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也温柔下来:“好吧,既然你有打算,我便听你的。但是龙儿那,你可自己去说,娘才不帮你。”

“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活着回来。”

“别让娘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一句话,轻得仿佛随风就会散,但却落在杨过心口,如重锤击鼓。杨过知道穆念慈说的,就是11岁那年原主的自己冻死在破庙的那次,后来自己过来魂穿了杨过,代替他活了下来。

杨过点头,抱得更紧:“好,娘,我答应你。”

这时黄蓉也走近一步,半是打趣半是正经地笑道:“我看你这孝子再赖下去,今晚饭都不用吃了。”

众人皆笑,晚霞下,王府的灯火一盏盏点亮,夜色温柔而长。

夜色渐深,王府后苑灯火通明。

廊灯一盏接一盏亮起,似点点星辰镶嵌在红砖青瓦之间,映出一派温暖宁静。

偏厅内,雕花长桌上已铺好雪白缎布,青瓷玉盘、玲珑银箸一一摆放整齐,香气扑鼻。

只见小龙女亲自抱着白泽团子走在最前,身后是一长列手执玉盘的侍女,端着一道道精致佳肴鱼贯而入。每上一道菜,小龙女都会低头看看白泽团子,仿佛在等它挑剔地点评。

这小团子今日被宠得颇有些得意,直接跳上了餐桌,团成一团窝在餐盘之间,眼睛瞄准一尾烤得焦香的雪鱼,“扑通”一声便抱了过去。

它胖嘟嘟的身子趴在鱼身上,双爪扒住鱼头,小嘴一张,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鱼油沾唇,胡须乱抖,小肚皮也跟着一颤一颤。

“这孩子真不客气啊。”黄蓉刚进厅,便忍不住笑起来。

她走到桌边时,顺手轻轻摸了摸团子的背,白泽团子没回头,只打了个滚,换了个姿势继续吃。

穆念慈紧随其后,抬手也摸了一下:“泽儿还是最喜欢吃这天山的雪鱼啊。”

杨过笑着坐下也摸了摸白团子:“泽儿,慢点吃,小心有刺。”

白团子听到了杨过的叮嘱,倒是侧头在他掌心蹭了蹭,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仿佛在撒娇。

一时间,众人依次落座,手中皆不自觉地顺手在白泽团子身上摸上两把。它正吃得香,也不理会谁摸谁捏,甚至偶尔还懒洋洋地晃晃小尾巴,满脸满足。

就在这温馨气氛中,外门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靖哥哥回来了。”黄蓉抬头望向门口。

郭靖迈步而入,身形稳健,风尘未褪,一见杨过便展开双臂,一把抱住他,眼中尽是欣慰:

“好,好,过儿回来就好!快让你郭伯伯好好看看你。”

杨过笑着应声:“郭伯伯,近来辛苦了。”

郭靖放手,看了看他,又拍拍他肩膀:“你长大了,和你爹一样更假一表人才了。”

这时杨康也走了进来,举止却一如往昔沉稳。他看着杨过,先是点点头,眼神柔和地一笑:“你回来了。”

杨过站起,认真一揖:“父亲。”

两人不多言,只是彼此对视一眼,便尽在不言中。

“都回来了,就好。”郭靖大笑着落座,“今天可要喝一杯。”

“靖哥哥,难得看到你这么高兴。”黄蓉笑着提壶斟酒。

“看到你们我自然是高兴的”郭靖摸着黄蓉的手笑到。而同样的一幕也在杨康和穆念慈身上上演。

侍女们端来一碟醋泡姜片佐酒,气氛登时热络起来。

汤勺轻舀,瓷盘叮当,桌上佳肴如云:酥皮糖醋鲤鱼、灵芝炖鹌鹑、蜜渍莲心、蒸黄精膳羹……还有小龙女特地准备的天山雪芽糕,甜香松软,入口即化。

裘千尺因尚在修养,并未出席,但黄蓉命人给她留了一整套菜品,单设一案,置于静房由贴身婢女伺候。

小龙女斟了一盏果酿,坐在杨过身边,一边给白泽团子拔鱼刺,一边轻声问道:“我刚才听娘亲姐姐说了,你真的不带我们去?”

热菜香气氤氲,杯盏交错间,杨过正举杯欲答小龙女方才的问题,却忽见穆念慈微挑眉头,嘴角含笑地望着他,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一句话:

“你倒是说啊,看你怎么圆。”

杨过轻咳一声,眼珠转了转,放下杯子,正襟危坐道:“咳……其实,我没打算不带你们去。”

“只是——你和我娘,留在长安,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杨过说话时特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仿佛说的是什么天机。

小龙女眨了眨眼,轻轻将剥好的鱼刺放到白泽团子的嘴边,嘴角微动:“什么任务?”

穆念慈也稍微收了笑意:“哎,这好儿子,大概又是,让我们守家吧。”

杨过却忽然笑了,学着裘千尺当初安慰公孙绿萼那副语气,一本正经地道:

“当然是——筹备我们的婚礼啊。”

话音落地,整个饭桌边瞬间静了三息。

小龙女手中还捏着鱼肉,动作一顿,脸颊刷地一红,连耳垂都烧得像熟透的樱桃,白泽团子在她怀中晃了晃,竟没抢到鱼,一脸不满地蹭了蹭她指尖。

穆念慈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眼中透着一丝惊喜,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你倒还记得这事,你们两的婚礼,也的确该筹备筹备了,总这么让龙姑娘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也不是个事。”

穆念慈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杨过的借口,真正目的是不让她和小龙女涉险。但这个借口……小龙女却十分愿意接受,毕竟这两人的婚事也的确该办了。

郭靖在旁哈哈一笑:“好,好啊,早就该成亲了,过儿,到时候你郭伯伯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好,那就多谢郭伯伯了”杨过笑到,转而又看向小龙女,语气郑重下来,仿佛在她面前立下誓言:“龙儿,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

小龙女低下头,不作声,耳边几缕发丝垂落,手指不自觉地在衣摆上绕了几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一朵雪花飘进酒盏。

而在这柔和气氛之中,却有一双眉头皱了起来。

杨康握着酒杯,眉宇微蹙,看了穆念慈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问:“这事怎么我没听说过?”

穆念慈一边替他斟酒,一边轻咳了两声:“咳……过儿确实之前给我提过这事,我正准备找机会告诉你呢。”

穆念慈眼神一飘,嘴角还带着点笑意,仿佛在说:“现在不正好吗?”

杨康略一沉吟,终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神柔和下来,看向杨过。

“好儿子,既然你有这份心,我又岂会不成全你。”

“不过你这是刚回来,又要出去为国为义,爹不能阻拦你。但你始终要记得,家里的妻子永远在等你回家。”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轻轻拍了拍杨过的肩膀,那手掌上是历经战阵的老茧,厚实而沉稳。显然杨康也是聪明之人,在和穆念慈的交换眼神之中便以明白了几分,这是杨过又要出去办事,不愿意带穆念慈和小龙女涉险,便替他编了这样一个为国为民的理由。

杨康缓了缓又说到,“等你回来,爹就给你办一场天下最风风光光的婚礼,让长安百姓都来贺喜!”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鼓掌附和,饭桌上的气氛顿时热烈了几分。

黄蓉笑着举杯对杨过说道:“那我可得早做准备了,到时候你干娘也要给你一份大礼,到时候这场婚礼,肯定是空前的盛大。”

穆念慈也点头,笑着道:“我也要亲手给龙儿绣嫁衣。”

小龙女小声嘟囔:“……我不要太花的。”

小龙女的纯真也是惹得大家笑出了声,众人举杯共饮,恭喜她和杨过终成眷属。

白泽团子此时也,在桌上站起来,两爪一叉腰,仿佛也在附议,结果又跌进了蜜酿里,黏了一身。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杨过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眼中光芒微动,笑意藏着一抹深沉的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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