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呢大衣随意被他丢在一旁的衣架上,衣服被彻底展示出来。
白色的泡泡袖的设计,脖颈装饰着蔷薇花饰,裙子是抹胸款,半遮半露的小山峦,起伏有致的线条,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显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一双纤细的美腿被白色丝袜包裹,若隐若现地透着肤色。
他毫不遮掩的目光,直勾勾黏在她身上。
喉结轻滚,体内升起莫名的燥意,让他不自在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衣服设计的,简直把她所有的优点,都完美的凸显出来了。
“想学。”孟北栀抬头怯懦望着他,眼眸水润润。
内心回忆着,有人教她的台词,轻启红唇,“教我。”
纪聿白的手轻而缓滑过她的脊背,一字一顿开口,“叫谁教你?嗯?”
她呼吸一滞,被他触碰的地方,宛如印下点点火苗,让她面颊渐渐染上一抹红晕,唤出声音软绵绵,“纪医生……”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肢,故意为难道:“重新说。”
孟北栀有些扭捏,眼尾泛着红,“我……”
纪聿白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耐着性子引导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蛊惑,“很难说吗?乖乖说出来,就教你。嗯?”
“不难。”孟北栀贝齿轻扯红唇,闭着眼睛,这会连带耳根都泛着粉,“求,纪医生教我……学习……”
是不是不应该听林溪他们的,这样哄人啊!?
好羞耻啊!!!
她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捕捉到他唇角上翘。
好吧,显然这男人很受用……
本来今天也是为了想让他开心的。
“好,教你。不过,是不是少了点什么配饰?”纪聿白靠在椅背上,手拂过她的发丝。
到底是专业人士,真的好严谨。
缺了一点东西都被他发现了。
孟北栀才想起还有一个小帽子,双手捧着,“在这里。”
他眼皮抬起,问的一本正经,“会戴吗?”
孟北栀装作迷茫摇了摇头。
“我帮你。”纪聿白俯身,拿起那顶白色的帽子。
他动作小心翼翼,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让她整个耳朵像是充了血一般通红。他余光观察到微妙的变化,忍不住在她耳上轻呵一声,“那么紧张?”
轻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悸,“唔……别……”
纪聿白轻咳一声,收起逗她的动作,正儿八经道:“现在教你基础知识,一会,会提问的。”
她微微张开唇缝,语调有些可怜,“纪医生,我很笨的,要是记不住,你不会嫌弃我吧?”
纪聿白表情认真,现在倒像是个严师,完全不给商量的余地,“记不住,就会罚栀栀,所以,要用点心喔。”
听到罚这个字,她眼皮一跳,缩了缩脖子,乖巧道:“我会好好记的。”
刚开始他确实在认真教她,像模像样上课,“牙体组织,分为牙釉质,牙本质……”
她坐的端正,听得仔细。
只是他嘴上在传道授业,手上动作却没停。
把玩着通红的耳垂,有条不紊地揉捻,变化各种形状,另外一只手来到裙摆。
“纪,纪聿白!”她瞳孔瞪大,一种莫名的痒意开始蔓延,让她发软,整个人差点跌下去。
“嗯?喊我什么?那么没礼貌?”纪聿白面色淡定,一点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狼狈样子。
“不是……我……我……”孟北栀收到他凌厉的眼神,听话地重新称呼一声,“纪,纪医生。”
纪聿白满意点了点头,“我讲完了,现在提问,牙齿结构是什么?”
孟北栀身子僵住,她哪有精力听讲啊,这个人根本不给她机会专心。
她心虚道:“我……我没记住。”
“走神了?”她耳朵软骨,被他咬了一下,力道不重,“继续讲课了,栀栀,再不认真,就没罚那么轻了。”
孟北栀揉了揉耳朵,“知道了。”
纪聿白接而道:“人的一生中,牙齿一共两副,乳牙跟恒牙,其中……”
随后开始没有任何前兆的低头亲她,继而温柔地纠缠,再肆意扫荡每一处角落。
她身子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脑子开始忘却了思考。仰着头,双手攀在他的脖颈间,本能性承接他带来的热意。
良久,他松开她,贴着她的额头,“栀栀,告诉我,恒牙有几颗?”
她整个脑子混沌一片,只能实话实说,“不,不知道……”
“该罚。”他嘴角衔着笑,伴随她一阵轻呼,整个人被抱到书桌上坐着。
孟北栀眼窝沁出委屈的泪花,气的捶他的肩膀,声音带了些娇娇的抱怨之味,“你讨厌,你干扰我,我根本听不进去。”
纪聿白嗓音隐约透着骄傲,继续未完成的事情,“我的荣幸,能让专注力那么强的你,分心。”
她红唇微张,眼神开始涣散,鼻尖涔出细小的汗珠,肌肤慢慢布满潮红,声音变调,“聿,聿白……不……”
良久,她低低喘息,被他抱回怀里,整理干净。
“馋嘴……”
“没有……!你冤枉我。”她又羞又恼地狡辩,推开他,“拿走!拿走!”
他姿态优雅,像在品尝什么甜品,津津有味。
她整个人温度快破表了,脑子乱成一团毛线,羞耻地蜷起脚趾,“……你,你……不嫌弃吗?”
“怎么会嫌弃呢?”纪聿白眼眸闪着细碎星光,语调真诚,“你愿意穿成这样来哄我,我真的很开心。”
她是在乎自己的感受的,会顾虑他情绪的,不然她明明脸皮薄,还敢那么大胆,为了他破例。
这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嗯?”
孟北栀自己倒是被他伺候舒服了,“可是……你……”
他低头看了一眼,温声道:“你等我一会,乖。”
孟北栀手指打颤,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攥着他的衣襟,“纪医生,我不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纪聿白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刚刚弄伤你了吗?”
“就是……”她贴着他耳边低喃几个字。
随后他眼神裹上一层暗色,呼吸变得炙热,“那打针,好不好?这样好得快。”
“好……唔……”
她未尽说的话,就被生生堵了回去,人被抱进了休息室。
月色渐浓,夜晚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