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二年(619年),王世充占据洛阳,架空皇泰帝杨侗的政权,自立为郑王,与李渊建立的唐朝分庭抗礼。为扩张势力,王世充将目光投向了义州。
唐初义州,经查证史料,当时把卫州的新乡县、汲县设置成义州,仍然沿用北齐时候旧的州名。
新乡县即今天的河南省新乡市。新乡市是河南省的地级市,位于河南省北部,北依太行,南临黄河,与省会郑州隔河相望。新乡市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是豫北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新乡名称源于西汉为获嘉县的新中乡,《太平寰宇记》卷56记载,新乡县“取新中乡以为名”。这里曾是是牧野大战的发生地,周武王灭纣后封邶、鄘、卫三国,此地属鄘,成王平武庚叛乱后,邶、鄘并于卫,此地属卫。
新乡市拥有丰富的文化旅游资源,如八里沟、九莲山、万仙山、比干庙、潞王陵、关山、姜太公故里等。宝泉旅游区成功创建国家5A级旅游景区,标志着新乡旅游业高质量发展驶入快车道。新乡市成为全省第三个拥有两个国家5A级旅游景区的省辖市。
汲县即今天的河南省新乡市卫辉市。卫辉市位于河南省北部,是新乡市下辖的县级市。地处太行山东麓,卫河之滨。这座城市拥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底蕴,自古以来就是豫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卫辉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当时设置汲县,历经多次行政区划变更,明代属卫辉府,1988年撤县设市。
卫辉是牧野大战的发生地,周武王灭纣后封邶、鄘、卫三国,此地属鄘,成王平武庚叛乱后,邶、鄘并于卫,此地属卫。
卫辉市东临浚县、西临辉县、南临延津县、北临淇县,西南临新乡市,西北临林州市。当地拥有丰富的文化旅游资源,如比干庙、跑马岭、龙卧岩等国家4A级景区,以及多处省级和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今日卫辉市定期举办文化活动,如非遗进乡村展演活动,展示了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剪纸、泥塑、皮影戏等。卫辉市被评为中国最佳文化生态旅游城市、全国科普示范市、省级历史文化名城、省级文明城市等多项荣誉称号。
古义州地处中原腹地,是连接河北与河南的重要通道。
三月二十四日,王世充派准备遣心腹大将高毗,率精兵数千,直扑义州。
王世充端坐在洛阳皇宫的龙椅上,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玺。他望着殿下的群臣,冷冷说道:“义州乃中原咽喉,若不取之,朕寝食难安。高毗,你可愿为朕分忧?”
高毗抱拳出列,朗声道:“陛下放心,末将必取义州,献于陛下!”
高毗,字德符,渤海蓨县(今河北景县)人,出身于北齐皇室高氏家族。在隋朝时,高毗开始为官,凭借家族背景和自身才能,担任一些官职,积累了一定的政治经验。隋末天下大乱,王世充在洛阳崛起并割据一方,高毗成为其一员猛将。关于高毗后续的详细记载相对较少,随着王世充势力的衰败,高毗的历史活动也逐渐在史料中淡化。
高毗身材魁梧,面容冷峻,善使一杆长槊,曾在多次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他领命后,立即点齐兵马,率军向义州进发。
高毗侵犯义州的战况在正史中并未详细记载,义州守将在正史中亦未提及。经笔者查证史料分析,义州地处中原腹地,是连接河北与河南的重要通道,故唐朝在义州的防御必然十分严密,以阻止王世充的扩张。结合唐朝初年的战争格局和王世充在618年后的扩张势头逐渐受挫,表明他在义州等地的进攻未能成功,可以推测高毗的进攻并未取得显着成果,很可能以失败告终。
三月底,高毗率军抵达义州城下。他骑在一匹黑马上,手持长槊,望着城头守将冷笑道:“你若识相,便开城投降,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唐朝守将回应道:“高毗,你不过一介莽夫,也敢在此狂言?义州乃大唐疆土,岂容尔等染指!”
高毗大怒,挥槊下令攻城。郑军架起云梯,开始猛烈冲击城墙。城中守军早有准备,弓箭手万箭齐发,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下。郑军虽勇猛,但在唐军的顽强抵抗下,死伤惨重。
战至黄昏,高毗见久攻不下,心生退意。唐朝守将抓住战机,率精锐骑兵出城突袭。高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赶忙率残兵败退。
高毗败退数十里,损兵折将,只得退回洛阳。王世充得知战报,勃然大怒,但无可奈何。此战之后,王世充的扩张势头受挫,唐朝在中原的统治进一步巩固。
高毗的失败使王世充失去了夺取义州的机会,削弱了其在中原的影响力。唐朝将领坚守义州城池的胜利增强了唐朝在中原地区的威望,为后续平定王世充奠定了基础。此战之后,王世充的势力逐渐衰落,而唐朝的统一大业则稳步推进。义州之战的胜利,成为唐朝从割据走向统一的重要一环。
然而,天下大势并未因此完全安定。王世充虽受挫,但仍盘踞洛阳,虎视眈眈;窦建德、刘黑闼等割据势力也在暗中积蓄力量。唐朝的统一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王世充因攻打义州失利,正蜗居在相国府独自郁闷。王世充独自坐在相国府的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握着一卷战报,目光阴沉。义州之战失利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他低声自语道:“高毗无能,竟连一个小小的义州都拿不下!如今唐朝步步紧逼,我该如何是好?”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锦绣华堂的相国府,心中却满是焦虑。自从称帝以来,他虽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内忧外患接踵而至,让他倍感压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侍从小心翼翼地禀报道:“陛下,东都道士桓法嗣求见,称有要事相告。”
王世充皱了皱眉,心中疑惑:“一个道士,此时来见我,究竟有何意图?”
但他还是挥了挥手,说道:“让他进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道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步走入书房。他手持一卷古籍,神情恭敬却不失从容,向王世充深深一礼,道:“贫道桓法嗣,拜见陛下。”
王世充冷冷地看着他,问道:“道长此来,有何要事?”
道士桓法嗣微微一笑,双手奉上手中的古籍,道:“贫道近日偶得一部奇书,名为《孔子闭房记》。书中预言,陛下乃天命所归,必将取代隋朝,成为天下之主。贫道特来献上此书,以助陛下成就大业。”
王世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一把接过古籍,迅速翻阅起来。只见书中有一幅画,画了一个男人手持一根竹竿驱赶羊群。
道士桓法嗣在一旁解释道:“相国大人,你看此图,杨(指羊的谐音),隋姓也。一干(意一根竹竿),王字也。王居羊后,已是点明相国(王世充)您代隋为帝也。”
王世充顿时舒展眉头,哈哈大笑,道:“道长所言极是,好一个‘一干王字’也!”
桓法嗣眼见这马屁拍的正是地方,继续引用庄子的《人间世》和《德充符》,解释说:“上篇有个‘世’字,下篇有个‘充’字,这是大王您的名字,预示您乃天命所归,必将取代隋朝,成为天下之主。贫道特来献上此书,以助陛下成就大业。”
王世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心跳也随之加快,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统天下的景象。
他抬起头,盯着桓法嗣,问道:“此书从何而来?为何此时才献上?”
桓法嗣从容答道:“此书乃贫道在终南山中一处古洞所得,藏于石匣之中,已有数百年。近日天象异变,贫道方知此书与陛下有缘,故特来献上。”
王世充沉吟片刻,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书中的预言却让他感到一丝安慰。他点了点头,道:“道长有心了。若此书真能助我成就大业,必重重有赏。”
王世充非常高兴,一夜无眠,第二日便任命桓法嗣为谏议大夫。
自从道士桓法嗣献上《孔子闭房记》后,王世充对“天命所归”的预言深信不疑。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统治,他决定采取一种奇特的方式来宣扬自己的“天命”。
他召集了几名心腹,低声吩咐道:“朕有一计,可让天下人皆知朕乃天命所归。你们去捕捉各种鸟类,在它们的脖子上系上写有符命的帛书,然后放生。若有百姓抓到这些鸟并献上,朕必重重有赏。”
心腹们面面相觑,虽心中疑惑,却不敢多言,只得领命而去。
几日后,洛阳城外的山林中,一群士兵手持网罗,四处捕捉鸟类。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捕捉到的鸟儿关进笼中,随后在每只鸟的脖子上系上一条帛书,上面写着:“郑王当兴,天命所归。献鸟者,封官授爵。”
这些鸟儿被放生后,振翅高飞,有的飞向山林,有的飞入城中。百姓们看到这些脖子上系着帛书的鸟儿,纷纷议论纷纷。
一名农夫在田间劳作时,偶然抓到一只脖子上系着帛书的鸽子。他好奇地取下帛书,见上面写的字样,农夫心中一动,心想:“若将此鸟献给陛下,或许能得个一官半职。”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鸽子放入笼中,赶往洛阳城。
另一名商人在自己家中看到一只喜鹊,脖子上同样系着帛书。他抓住喜鹊,取下帛书,心中暗喜:“这可是天赐良机!”他立刻带着喜鹊前往相国府。
王世充坐在相国府中,看着陆续献上鸟儿的百姓,心中暗自得意。他对身边的侍从说道:“这些百姓献鸟,便是认可本王的天命。我当兑现承诺,封赏他们。”
于是,他下令将献鸟的百姓一一召入府中,亲自接见。那名农夫跪在殿前,双手捧着鸽子,恭敬地说道:“大人,小民抓到一只系有帛书的鸽子,特来献上。”
王世充微微一笑,说道:“你献鸟有功,朕封你为九品校尉,赏帛十匹。”
农夫大喜过望,连连叩首谢恩。
接着,那名商人也被召入殿中。他献上喜鹊,王世充同样封他为八品主簿,赏帛二十匹。
看着百姓们因献鸟而获得封赏,王世充心中暗自得意。他低声自语道:“如此一来,天下人皆知朕乃天命所归。那些心存疑虑的人,也该明白朕的威严了。”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仍有一丝不安。因为世人并非全部都是“傻子”。王世充的“天命”计划虽暂时赢得部分百姓的支持,但更多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手段。一些官员对王世充的封赏行为感到不满,认为他滥用官爵,损害了朝廷的威信。他的这种小伎俩,虽暂时稳定了小部分人心,却无法掩盖他统治的脆弱。
当时的段达在这荒唐的闹剧中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段达是隋末唐初政坛上一位颇具争议的人物。他早年跟随隋朝名将杨素平定汉王杨谅之乱,凭借战功崭露头角。然而,在隋末天下大乱的动荡局势中,段达并未选择坚守正统或大义,而是不断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势力投靠。他的这种行为,在传统道德观念下被视为不忠不义、奸诈的表现,却也让他屡屡在乱世中保全自身,甚至步步高升。
此时,段达已成为王世充的心腹重臣。他了解王世充的野心,也明白自己若想在新朝中站稳脚跟,必须为王世充的称帝之路推波助澜。于是,他决定以皇泰主(杨侗)的名义,提议加封王世充特殊的礼遇。
一日,段达在朝堂上恭敬地向王世充进言:“相国功高盖世,德被四方,理应接受特殊的礼遇,以彰显天威。皇泰主虽为隋室之后,但天下大势已定,相国乃天命所归,接受礼遇乃众望所归。”
王世充闻言,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故作谦逊,曾三次上表推辞。他说道:“我虽稍有功绩,但德行未满,岂敢接受如此殊荣?况且皇泰主尚在,若接受这般礼遇,恐有僭越之嫌。”
段达见状,立即示意百官劝进。尚书令王世恽上前一步,朗声说道:“相国乃天命所归,接受特殊礼遇乃众望所归,请相国勿再推辞。”
其他官员见状,也纷纷附和,齐声说道:“请相国接受礼遇,以安天下之心。”
王世充见百官如此,心中得意,但仍故作犹豫。他说道:“既然诸位如此坚持,我便勉为其难,虽接受如此礼遇,但只需在都堂之上设立座位即可,以表对皇泰主的敬重。”
之后,在都堂设立座位。都堂在东都洛阳城中指的是尚书省的办公大厅。尚书省是古代中央行政机构的核心部门,负责处理全国政务,其办公地点被称为“都堂”。洛阳皇城是东都的政治中心,分为多个区域,包括宫城、皇城和外郭城。“都堂”尚书省位于皇城内,靠近宫城,是朝廷行政事务的核心区域。
七十九岁高龄的纳言苏威是隋朝的重臣,年事已高,无法上朝。王世充为了利用苏威的名望来炫耀自己的威望,每次劝进时,都会提到苏威的名字。他对百官说道:“苏威乃隋朝元老,德高望重,我当以他为榜样,励精图治。”
在接受特殊礼遇的那一天,王世充特意把苏威请到朝堂之上。他搀扶着苏威,让其站在百官的前面,随后自己面向南方,端坐在皇位上,接受与皇帝一样的殊荣,享受百官朝拜。
苏威虽年老体衰,但心中明白王世充的用意,只得勉强站立,心中却满是无奈。
王世充在都堂设立座位、接受特殊礼遇后,野心愈发膨胀。他决定进一步逼迫皇泰主(杨侗)禅让帝位,以彻底确立自己的正统地位。于是,他命令长史韦节、杨续等人以及太常博士孔颖达制定禅让的礼仪,准备以“天命所归”的名义,完成这场权力的交接。
随后,王世充命令长史韦节、杨续等人以及太常博士孔颖达制定禅让的礼仪,派遣段达、云定兴等十余人入宫向皇泰主上奏说:“天命无常,相国(王世充)功德卓着,希望陛下能效仿唐尧、虞舜的禅让之举!将帝位让于相国,以顺应天意。”
皇泰主杨侗盘膝坐在案前,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案几,愤怒地说道:“天下是隋朝的天下!如今隋朝的国运还未终结,这种话就不该说!如果天命已改,何必还要禅让!你们或是祖辈的旧臣,或是朝廷的重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皇泰主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在场的大臣都冷汗直冒,低头不语。段达等人虽早有准备,但面对皇泰主的愤怒,仍感到一阵心虚。云定兴偷偷瞥了一眼段达,见他面无表情,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陛下,相国功高盖世,民心所向,禅让之举乃顺应天意,还请陛下三思。”
皇泰主冷笑一声,如刀般的目光扫过众人,厉声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顺应天意,可天意何在?隋朝的江山,岂能轻易拱手让人?你们今日之言,朕记下了!”
退朝后,皇泰主杨侗回到后宫,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他跪在太后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母后,王世充狼子野心,今日竟逼迫儿臣禅让帝位!儿臣虽年幼,却也知天下乃隋朝之天下,岂能轻易让与他人?可如今朝中大臣皆已倒向王世充,儿臣孤立无援,该如何是好?”
太后抚摸着皇泰主的头,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她低声说道:“皇儿,如今大势已去,王世充权倾朝野,我们母子二人势单力薄,只能暂且忍耐。若天命真的在隋,终有一日会有人为我们讨回公道。”
与此同时,王世充在府中得知朝堂上的情形,心中暗自冷笑。他对身边的心腹说道:“杨侗不过是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放肆!既然他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站起身,望着皇宫的方向,心中暗道:“天命在我,何必再等?只要再进一步,这天下便是我的了。”
在皇泰主(杨侗)愤怒拒绝禅让后,王世充并未就此罢手。他明白自己若要彻底掌控大权,必须让皇泰主彻底屈服。于是,他又派人传话给皇泰主,试图以“周公摄政”的名义安抚对方:“现在天下未定,需要立一位年长的君主来稳定局势。禅位给郑王(王世充),等到天下安定后,再恢复您的帝位,就像过去周公在成王年幼时摄政一样。”
这番话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暗藏杀机。王世充试图以“周公摄政”的典故来掩盖自己的野心,让皇泰主误以为禅让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然而,皇泰主并未被这番说辞所迷惑,但此时他已无力反抗。
为了彻底控制皇泰主,王世充派遣他的兄长王世恽率兵进入皇宫,将皇泰主软禁在含凉殿中。含凉殿位于皇宫深处,四周戒备森严,皇泰主与外界的联系被完全切断。
尽管王世充三次上表推辞禅让,并声称自己是被“皇帝敦促劝进”,但皇泰主对此一无所知。他被软禁在含凉殿中,连最基本的自由都已丧失。
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统治,王世充派亲信将领率兵进入宫城,清理可能存在的反对势力。士兵们手持兵器,在宫城内四处搜查,任何可疑之人都会被带走审问。宫城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宫女和太监们战战兢兢,生怕惹祸上身。
与此同时,王世充还派巫师术士用桃汤和苇火在禁省中驱邪。桃汤和苇火是古代驱邪的仪式用品,王世充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向外界展示自己“顺应天意”的形象。术士们在宫城内四处洒下桃汤,点燃苇火,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为王世充的登基扫清一切障碍。
被软禁在含凉殿中的皇泰主,望着窗外森严的守卫,心中满是绝望。他对身边的太监低声说道:“朕虽为天子,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王世充狼子野心,朕竟无力反抗,真是可悲可叹!”
太监低头不语,眼中满是无奈。他知道,皇泰主的命运已完全掌握在王世充手中,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四月初七日,洛阳城内张灯结彩,紫微城皇宫内外戒备森严。王世充身着天子衮服,头戴冕旒,乘坐天子的车驾仪仗,缓缓驶入皇宫。车驾前后,侍卫林立,旌旗招展,鼓乐齐鸣,场面极为隆重。 王世充坐在车驾中,心中却难掩激动。他低声自语道:“今日,我便是皇帝了,我倒要看看这皇帝的宝座坐着是什么滋味。”
车驾行至皇宫正殿前,王世充缓步下车,在百官的簇拥下,登上高高的台阶。他站在殿前,望着下方的群臣,朗声说道:“朕今日登基,非为贪图皇位,实为拯救苍生。诸位当尽心辅佐,共襄盛举。”
群臣齐声应诺,但殿内气氛凝重,无人敢多言。王世充微微一笑,转身步入殿内,正式登基称帝。
王世充通过登基大典、大赦天下和改元“开明”,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然而,他的行为也引发了内部的分化和外部压力的加剧。王世充的命运究竟如何,我们将在下一章节中继续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