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次日东升。
人事办公室。
“秋楠，你今天这皮肤怎么这么好？脸蛋都能嫩出水来！”王大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上下打量着丁秋楠，眼神里满是羡慕。
丁秋楠微微一笑，谦虚道：“哪有，王姐你过奖了。” 她心里却美滋滋的，没有想到昨天喝过李卫国配的山楂荷叶茶效果这么好。
“真的，不信你问问张大姐！”王大姐一脸认真，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张大姐也凑了过来，仔细端详一番，连连点头：“可不是嘛！秋楠，你最近是不是用了什么好东西？快跟姐妹们分享分享！”
丁秋楠摸了摸脸颊，“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早晚用温水洗脸，然后涂抹一些雪花膏。” 她略过李卫国每晚的“特殊按摩”护理，这可是她的小秘密。
“不可能！我天天用雪花膏，也没见皮肤像你这么好啊！”王大姐不怎么相信，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哎，要我说啊，女人还是要滋润才行，不像我，一把年纪了，都快枯萎了。”
其他几个大姐也跟着附和，纷纷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跟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家的更过分，时间短，几分钟就完事了，根本不够啊！”
“你们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几个大姐越说越起劲，话题也越来越大胆，丁秋楠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大姐突然把话题转向丁秋楠。
王大姐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问道：“秋楠，你家卫国，那方面……怎么样啊？时间久不久？”
丁秋楠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像熟透的番茄。
她没想到话题会如此直白，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周围的大姐们也都竖起了耳朵，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哎呀，王姐，你、你说什么呢……”丁秋楠结结巴巴地回应，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王大姐探究的目光。
“嘿嘿，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大姐拍拍丁秋楠的手，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我跟你说，这男人啊，时间太短可不行，女人哪受得了……”
丁秋楠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甚至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李卫国的“战斗力”。
……
医务室里。
李卫国打了个喷嚏，扯了张纸巾擤了擤鼻子，揉成团精准投篮——空心入网！
纸团稳稳落进垃圾桶。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一抬头，就见何雨柱蔫头耷脑地走了进来。
何雨柱一进来看见几人，又看许瑞芳，她正低着头整理药箱，脸色有些苍白，眼眶还有些红肿。
何雨柱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她生气了。
“小芳……”何雨柱走到许瑞芳身边，低声下气地叫了一声。
许瑞芳没有理他，继续整理着药箱，没听到他的声音。
何雨柱更慌了，伸手想去拉许瑞芳的手，却被她猛地躲开了。
“你别碰我！”
“小芳，我知道错了，我和秦淮茹真的没什么，你别生气了。”何雨柱看着对方不搭理自己，“小芳，你……就听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你跟她过就行，跟我解释什么……？”许瑞芳说着走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
王梅英手握长棍，如同舞动长枪的平阳昭公主，悄无声息地绕到傻柱身后。
瞅准时机，她猛地一挥扫把，“啪”的一声，正中目标！
“哎呦！”何雨柱双手捂着屁股。
王梅英把木棍往地上一插，气势汹汹，活脱脱一个将军。
“这谁啊！眼睛长头顶上去了，没看见老娘在练枪吗？”
傻柱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啥……
还没等他回过神儿，一招，“如来神掌” 从天而降——啪！
“哎呦！”何雨柱摸了摸脑袋，“你们干什么？”
“奇了怪了，大冬天的，哪来的苍蝇？”姜秀珍强忍着疼痛，手臂身后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心道：“这傻柱头怎么这么硬。”
王梅英马上补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昨天听说某姓傻的人跟寡妇勾搭在一起，不怕街坊邻居戳脊梁骨。”
李卫国看着这一幕，用力忍住不让发出笑声，手还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何雨柱看到这阵势脑袋嗡嗡的。
王梅英用长棍指着何雨柱，“刚才还没有看清，原来是咱们厂的傻大厨，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渣男！赶紧滚，别脏了我们医务室的地！”
姜秀珍又马上补刀，“就你这样，还想娶我们瑞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何雨柱听着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解释一下昨……。
王梅英打断何雨柱话，“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和寡妇走得那么近？解释你为什么对人家嘘寒问暖？解释你为什么……”
还不等对方说话，王梅英、姜秀珍两人走到何雨柱面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他的胳膊，准备把他“请”出去。
“你们……”何雨柱刚想反抗，却被王梅英狠狠地瞪了一眼。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一人一边架着何雨柱，气势汹汹地将他往外拖。
何雨柱不是不敢用力，看着李卫国笑咪咪盯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把飞刀在空中抛来抛去。
要是把这几位姑奶奶真伤到了，到时候怕……。
何雨柱只能欲哭无泪，任由这两个女人摆布。
何雨柱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门外，摔了个狗啃泥。
“砰！”的一声，医务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时间流逝，王梅英看着，盯着门缝看的姜秀珍道：“走了没。”
“走了走了。”
王梅英和姜秀珍击掌。
“耶” 比了个剪刀手！
许瑞芳担心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好。”
“小芳不是我说你，你的心太善良了。”
“就是，这男人就是欠打，我那口子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出去浪。”
“李主任说请我们演戏，我还害怕演不好，没有想到演戏这么过瘾。”
“刚才我演技好不好？”
“还不错，没有我演的才好？”
“不对，你肯定没我好。”
“李主任，你说我们谁演的好。”
李卫国嘴角 抽了抽，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一个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