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两个字写脑袋上让你看了?”
傅凛渊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眼前的小女人居然还笑的出来。
“事实证明,他确实不是坏人。”
“不过有婚约还要别的女生联系方式,这婚退的对。”
傅凛渊冷哼一声,“没发现他对你贼心不死吗?”
许知意“啊”了一声,“发现了,对我贼心不死的男人很多,我们没必要……”放心上。
她话没讲完,发现傅凛渊一双眸子暗的有些吓人,她识趣儿地闭上了嘴巴。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名字?”
许知意“嗯?”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要你联系方式时,你报的名字。”
许知意“哦”了一声,“太多了,我记不住,都是随口乱讲的,但都没讲过真名。”
傅凛渊眼前一黑,他快速闭了上眼睛。
老婆太受欢迎,很想用链子锁在床上,只见除他一个男人。
许知意盯着额头青筋绷起的男人,以为他不舒服,“你还好吧?”
傅凛渊深吸了口气,他发现这次,他真的压不下去。
幽眸睁开。
许知意呆住。
傅凛渊双眼赤红,仿佛爆发的火山,岩浆滚滚,能吞噬一切。
她呆愣一瞬,咽了咽唾液,害怕的抬脚后退。
她退一步,傅凛渊跟一步。
“傅……傅先生,你冷……冷静……”
“娇娇怎么可以记得他,不记得我呢,嗯?”
许知意惊恐的瞪大眼眸,她觉得傅凛渊一定是魔怔了。
“我……我不是……”
“嘘……娇娇……”
她哆嗦着红唇,话还没讲完,男人细长的手指便抵住她的红唇。
许知意大气儿不敢出,长长地睫毛一颤一颤地,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就说大佬的钱和资源不是那么好拿的。
怪不得他深居简出。
看上去是精神有点不正常的样子,受过很大的刺激。
许知意长长的睫毛垂落,安静地一动不动,生怕呼吸重了,让傅凛渊产生应激反应。
傅凛渊盯着她害怕的样子,再次闭了闭眼。
黑眸再次睁开时,他眼底依然一片赤红。
抵在她红唇上的长指下移,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怕我?”
许知意快速摇头。
傅凛渊眼眸酸胀的勾了勾唇角,“我说过喜欢你,还记得吗?”
许知意又快速点头。
傅凛渊轻吸了口气,“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许知意吞了吞唾液,刚刚还像凶兽的男人,此时看上去依然嗜血吓人,可为什么讲出的话,以及讲话的声音,让人听着都很卑微心酸呢?
“好。”
许知意只停顿了几秒便快速应了傅凛渊的话。
话音刚落,男人忽的咬住她的唇,狂野炽热,占有欲强烈。
许知意痛的嘤咛一声,男人动作一顿,抬手挡住她颤抖的睫毛,改成吸吮,他吸的很用力,仿佛要将她灵魂一起吸走。
许知意僵硬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受控制颤抖,乖乖任由他吸咬碾磨。
不知道被男人吻了多久,总之她红唇到舌根,都仿佛麻的没了知觉,身体软的难以站立。
在她觉得这种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男人打横将她抱起,气息灼烈的将她抱入了浴室。
……
温热的水流落下,打湿两人发丝、肌肤、衣服……
傅凛渊面对面紧紧拥着她,低垂着头,在花洒下如流光溢彩垂落的细密水流下亲吻她,霸道缠绵,颤抖克制。
“娇娇……”
男人暗哑的声音从两人唇齿间溢出,许知意心尖猛抽了一下。
“娇娇不许对我说谎,娇娇。”
许知意难过又心疼,她好似被缠在了龙卷风的中心,不知会落在何地?
脑海中忽然闪现郭元白的话。
“在不触及心中那条道德红线的前提下,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资源完成目标,或许才是事半功倍的办法。”
指望她自己成长,很难在朝夕之间长成参天大树。
默默吞咽了两下,她双手猛地环住傅凛渊的腰,丁香小舌主动勾住男人的火舌。
感受到她的主动回应,男人身体猛然僵直,赤红的双眼却颤抖的厉害。
许知意趁着男人愣神之际,贴着他的唇瓣哑声回应:“嗯,不对你说谎。”
男人身上的戾气好似瞬间消失,吻她的唇瓣似乎在颤抖,轻柔小心,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水珠弥散,很快整个淋浴间内的透明玻璃被水汽氤氲上一层雾气。
水还在细细密密地往下落着,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丢出,水雾弥散的玻璃内是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
傅千兰哄睡许嘉泽后便坐在客厅里等。
等着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后,她猛然惊醒,四处一看,看到只穿着灰色居家长裤的傅凛渊走进厨房。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看到傅凛渊在热牛奶,她跨进厨房,“二哥,二嫂呢?你们聊的怎么样?”
傅凛渊面色复杂看她一眼,看着她身上没换的衣服,清冷询问:“怎么还没睡?”
傅千兰发现她二哥已经恢复正常,挤出一抹笑,“担心你和二嫂吵架。”
傅凛渊勾着唇角笑了笑,“你二嫂那性格,像是会吵架的吗?”
虽然牙尖嘴利的,有时候很是气人,可那好听的声音,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吵架的声音。
傅千兰笑笑。
她二哥刚刚的样子,明明恐怖的像要杀人。
“她口渴,我帮她热杯奶,顺便倒杯水,都凌晨两点了,赶紧回去睡,明天还要早起跟我一起回老宅。”
傅千兰“哦”了一声,“二哥,你真没家暴我二嫂吧?她人真的很好,你要……”
在傅凛渊逐渐冷戾的眼神,傅千兰闭上嘴巴,转身跑了。
傅凛渊盯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张嘴笑了笑。
他有个男女通吃的老婆,很令人头疼。
回到卧室,傅凛渊端着牛奶,盯着床上看上去好似已经睡着的小女人,眼底闪过懊恼,抬起许知意的小脑袋,他低柔轻哄:“老婆,喝了牛奶再睡。”
许知意眯开眼睛,扯着嗓音嘟囔:“不喝。”
傅凛渊垂眸凝着她,“我不介意用嘴喂,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