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亮着沙发旁一盏落地罩灯。
柔和的灯光落在许知意身上,令原本就娇柔的她更加柔软。
大概是佣人在她身上搭了一条暗色的毯子,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裸露出来,衬地她更加的肤白如雪。
站在客厅外定定看了许知意一会儿,傅凛渊抬起长腿,轻迈着脚步走向她。
弯腰将她抱起时他低柔开口,“娇娇,回房间睡。”
许知意在被他抱起后,迷蒙地睁开眼睛。
她盯着傅凛渊冷戾深邃的俊脸看了许久才确认抱着她的真的是傅凛渊,她也不是在做梦。
傅凛渊没有与她对视,或者说他不敢与她对视,很怕被她的眼神刺伤,会忍不住生气吃醋,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吓着她。
许知意默默将一双小手攀上傅凛渊挺直的脖颈,红唇动了动想要开口,可一双美眸定在他紧绷的下颚上,又退缩了。
一直到傅凛渊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才好似终于鼓足了勇气。
“松开。”傅凛渊想要起身,却发现许知意一双小手交叉在他后颈上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许知意红唇微微嘟了嘟,娇软开口,“对不起,哥哥。”
小女人勾着他不松手时,傅凛渊心便软了。
听到她娇娇软软道歉,还喊他哥哥时,傅凛渊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没出席过,很想立刻马上告诉她没关系。
但……他忍住了,幽眸阖动等着她下面的节目。
最好不是给个甜枣又来扎他一刀,不然……今晚有她好看的!
可怜他被她扎的千疮百孔的心。
“对不起……”
许知意又娇软软地道。
傅凛渊喉咙滚了滚,强迫自己从她娇软的红唇上移开视线,“可以松开了吗?”
许知意摇头,“能聊聊吗?”
傅凛渊垂眸睨向她,“确定聊的是我想听的?”
许知意乖巧点头,“确定,老公。”
傅凛渊冷戾的唇角已经快要压不住,“你打算就这样聊?”
许知意展现一个超甜的笑:“也不是不可以。”
傅凛渊生气地喘了口气,“不可以,松开,我去冲澡,冲完澡再聊。”
许知意盯着他看了几秒,才缓慢松开了双手“哦”了一声。
傅凛渊却并没有直接直起身体,同样盯了许知意几秒,就在许知意以为他要起身时,他猛地堵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浓烈的酒味侵入口腔,许知意下意识蹙了蹙眉。
可男人亲吻的浓烈又霸道,很快便被嘴唇的疼痛感夺去了注意力。
狠狠吻了好一会儿,傅凛渊才松了唇,警告道:“不许睡,等我!”
许知意本能的点头,听到浴室开门关门的声音,她抬手,指尖轻轻抚摸上自己的红唇,蓦然笑了起来,
……
傅凛渊冲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
头发半干,发梢有水珠滴落,顺着他健硕的胸肌,坠入性感紧致的腹肌,没入浴巾。
许知意凹着S型的姿势手臂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床上,可看到诱人的美男出浴画面后,她忽的口干舌燥了起来。
幸好她关了卧室的主灯,只留了两盏床头墙壁上的壁灯。
傅凛渊在床边站了片刻,随意的扯下浴巾,然后撩开了被子。
许知意眼圈瞪大,转移,最后咽着唾液,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傅凛渊盯着她爆红的笑脸,在她没入被子中时,冷戾腹黑的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嗯?”
许知意:“……”
那也没他这样故意耍流氓的,还这么的突然。
傅凛渊侧身箍住她的细腰,“现在可以聊了,娇娇。”
许知意僵硬地挤出一抹笑。
她觉得他不是想与她聊,是想与她做。
“你确定?”
已经贴上她的领地了。
许知意声音带着细弱的娇媚。
傅凛渊低头含住她柔嫩的红唇,吮了吮,贴着她道:“嗯,确定,娇娇。”
许知意咽了咽,苦笑:“可你……能不能别……”
傅凛渊盯着她红透了的绝美小脸,斩钉截铁打断她,“不能!看娇娇表现,不然会有惩罚,娇娇。”
许知意:“……”
怎么还有这样的?
凶器都在逞凶了,还……怎么聊?
许知意扁着小嘴,满脸委屈地望着傅凛渊。
傅凛渊不为所动,“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娇娇。”
许知意小声地“哼”了一声,“你能不能别乱动?”
傅凛渊被她生气的小模样逗笑,“不能。”
许知意:“……”
犟不过傅凛渊,许知意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任你的,可我挺怕的,怕我就是招惹渣男的体质,若是你也骗我的,我真不知道会怎样?”
许知意说着说着哭了,眼圈红红的,可怜巴巴地望着傅凛渊。
傅凛渊的心好似被她的眼泪灼烧着,痛的难以喘息。
他将她紧紧搂进他的怀中,紧的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骨血。
“我骗你也是善意的欺骗,我发誓绝对不会做伤害许知意的事情,我发誓,娇娇,我要怎么样娇娇才会信我?嗯?娇娇?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傅凛渊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她泛红眼角的眼泪,一滴一滴轻柔的亲吻着,温柔至极。
忽略他逞凶的……。
许知意哭着娇嗔地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捶了捶,“傅凛渊你变态,我这么难过,你还这么欺负我。”
傅凛渊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眉眼间是带着一丝窘迫的愉悦,“嗯,我变态,你越这样,我越兴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娇娇,你惩罚我,好不好,嗯?”
许知意娇嗔瞪他一眼,娇软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不要。”
傅凛渊呼吸重了几分,“真的忍不住,宝贝,不如我们明天再聊,我正好帮你排解排解压抑的情绪?嗯?宝贝!”
许知意:“……”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唔……”
想要稍微反抗拒绝一下下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滚烫的唇便急切的落了下来。
到底是谁帮谁排解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