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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土地变商楼 村民进高层(一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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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的冬天就这样过去了,像一场漫长而沉重的雪,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柳家老宅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年,柳琦鎏失去了父母。两位老人均已年近八旬,白发苍苍,寿终正寝,按世俗的说法,是“喜丧”。可这“喜”字背后,却藏着难以言说的悲凉——父母的离去,像一把无情的剪刀,将兄弟姐妹五人之间本就脆弱的亲情彻底剪断,从此天各一方,形同陌路。对柳琦鎏来说,这一年,不是季节的寒冷,而是心被掏空后的刺骨冰凉,是痛彻心扉、夜夜难眠的一年。

这个冬天,柳家仿佛被命运的风暴反复摧残。父母的离世,不只是带走了他们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更像揭开了家族深处积压多年的伤疤,让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矛盾、猜忌与隔阂,如冰层下的暗流,汹涌而出。尽管每个人都清楚,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父母年事已高,终有离去的一天,但当灵堂的烛火真正熄灭,当棺木缓缓合上,那种被抽空的失落与无依,仍如潮水般将人淹没,难以言表。

在父亲的灵前,香烟袅袅,烛光摇曳。二姐柳荣跪在蒲团上,久久未语。忽然,她轻轻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像一道惊雷劈进柳琦鎏的耳中:“爸啊!母亲终于把您接走了。”

柳琦鎏猛地抬起头,目光如钉子般盯住二姐。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柳荣的神情无比认真,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带着一种近乎宿命的平静。

柳荣缓缓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声音低沉而颤抖:“爸啊!我妈终于把您接走了。她年前得知自己得了胰腺癌,医生说最多只剩几个月……她曾私下告诉我,她不想让您一个人走,说她会先去下面安排好一切,把您接过去,让你们在那边还能作伴。至于储蓄卡里的钱,她另有安排,是留给咱们几个的‘安心钱’,可没想到,卡突然就找不到了……我妈走前,为此事忧心忡忡,却也无奈。”

柳琦鎏愣住了,仿佛被一记闷棍击中后脑。他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他从未听说过母亲有这样的计划,更不敢想象,母亲在病痛缠身、生命垂危之际,竟还在悄悄策划着“接走”父亲的来世团聚。这个消息像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刺入他的心脏,寒意瞬间蔓延全身。震惊、困惑、心痛、不解……无数情绪在胸腔里翻江倒海。母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是真的相信死后有灵,还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父亲深沉的依恋?那张失踪的储蓄卡,又究竟去了哪里?这一切的背后,是否还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他回想起母亲生前的样子——她总是那么坚强,像一棵老槐树,默默撑起整个家。即使在病痛中,她也从不呻吟,只是悄悄把止痛药藏在枕头下,笑着对孩子们说:“没事,就是有点累。”她会强撑着下床,给老伴煮一碗面,哪怕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筷子。她总说:“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可现在柳琦鎏才明白,母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内心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孤独与痛苦。她不是不害怕死亡,而是害怕留下父亲一个人,害怕孩子们为后事争执,害怕这个家在她走后分崩离析。

“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琦鎏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灵堂前的烛光在他眼中化作一片摇曳的光海,“难道你真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父亲走得安心?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想过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安排’?”

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反复咀嚼,像咀嚼一块干硬的馒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不想问,也不敢问。因为他和二姐柳荣之间,早已横亘着一道看不见却深不见底的沟壑——那是多年前因房产分配不公而结下的心结,是彼此沉默中积累的怨怼,是“你不懂我”“你从不站在我这边”的无声控诉。如今,即便面对母亲临终的密语,他也无法坦然开口求证。

这时,二姐柳荣轻轻挪到柳明远和大姐柳萍身边,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亡魂:“弟弟,大姐,母亲也是为了我们好。她知道父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怕我们将来为他的后事奔波操心,更怕我们兄弟姐妹为钱为事争执不休。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想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让我们少些麻烦,多些安宁。”

柳明远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父亲生前常戴的那枚旧怀表,点了点头。他理解母亲的苦心,那份为子女计深远的慈爱,他怎能不懂?可心中的悲伤,却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无法释怀。“可是,”他抬起头,声音沙哑,“为什么储蓄卡会丢?那可是母亲最后的心血,是她想留给我们的‘安心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拿走了?还是……她根本就没说真话?”

柳荣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灵堂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母亲曾告诉我,那张卡她另有安排,但具体是什么,她没说。我猜,她是怕我们争,怕我们吵,才选择沉默。现在卡丢了,谁也不知道里面的钱去了哪里……最后接触那张卡的,是柳琦泽。母亲交代他去信用社解锁时,我在场,直到母亲去世,我一直在母亲身旁,琦泽拿走储蓄卡后再没见拿回来。”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空气瞬间凝固了。柳琦鎏的心猛地一沉。柳琦泽,是他的亲弟,难道……是他?

父母的离世,不仅带走了他们的生命,更像一场大地震,震垮了兄弟姐妹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任。柳琦鎏深知,这些年来的矛盾、误解、利益纠葛,早已让亲情变得如薄冰般脆弱。尽管大家在灵前都穿着孝服,跪拜如仪,尽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可彼此之间的目光却避之不及,言语也客气得疏离。内心的隔阂,早已深如沟壑,难以填平。

“二姐,”柳明远忽然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迷茫,“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就像小时候,一家人围在火炉边,吃着母亲煮的汤圆,说说笑笑的日子?”

柳荣摇了摇头,眼角的皱纹在烛光下格外清晰:“弟弟,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就像这冬天的雪,化了,就不再是雪了。但我们至少可以记住父母的教诲,珍惜彼此的情谊,不要再让误会加深,不要再让遗憾重演。”

柳明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说得对。虽然我们现在各自成家,忙于生计,但毕竟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疏远了感情,让父母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

灵堂里,香火依旧袅袅升起,可那烟,已不再温暖。柳琦鎏站在角落,望着父母的遗像——父亲依旧严肃,母亲依旧温柔。他知道,2015年的冬天,带走了太多,但也留下了一些东西——比如母亲那句“把您接走”的深情,比如二姐那句“记住教诲”的提醒,比如此刻兄弟姐妹间这难得的、带着痛楚的坦诚。

尽管这个冬天充满了悲伤与失落,但柳琦鎏并没有放弃对未来的希望。他知道,父母虽然已经离开,但他们留下的爱与教诲,像深埋地下的种子,终会在某个春天发芽。他们会永远活在记忆里,在每一次想起母亲的笑脸、父亲的叮嘱时,在每一个努力前行的日子里。

“妹子,”大姐柳萍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无论将来怎样,我们都要坚强面对。父母虽然不在了,但他们的爱和关怀,永远在我们心中。只要我们还记着他们,这个家,就还在。”

柳荣点了点头,望向窗外,第一缕晨光正悄然穿透云层:“是的,大姐。我们会记住他们的教导,努力让生活变得更美好。哪怕前路坎坷,哪怕亲情需要一点点重新缝合,我们也得走下去——为了他们,也为了我们自己。”

灵堂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冷风卷着残雪吹了进来,吹动了烛火,也吹散了众人的心。

父母都走了,从此,柳琦鎏成了一个真正无父无母的中年汉子。他站在人生中途的门槛上,回望过去,是父母渐行渐远的背影;展望前方,是妻子沈佳和一双儿女的笑脸。他忽然明白,人生最踏实的幸福,不是大富大贵,不是显赫声名,而是有人与你同甘共苦,有人在你疲惫时递上一杯热茶。

沈佳是个温婉坚韧的女人,二十多年来,她从未抱怨过生活的清贫,也从未在家庭纷争中添过一把火。她总是轻轻地说:“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如今,父母走了,兄弟姐妹也各奔东西,柳琦鎏反倒觉得,自己和沈佳的心贴得更近了。他们不再需要为家族的琐事奔波,不再为长辈的健康忧心,终于可以一心一意地经营自己的小家庭了。

“佳,”厨房里,柳琦鎏站在一旁,看着做饭的妻子,轻声说,“咱们以后,就守着这个小家,好好过吧。”

沈佳歪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嗯,我早就这么想了。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比啥都强。”

他们本就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住在村南新盖的楼房里,房子很大,但收拾得干净温馨。院子里上种着几盆绿萝和茉莉,厨房里飘着饭菜的香气。他们也没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奢望,只盼着儿子女儿将来有份安稳工作,一生平平安安,便是最大的福分。

柳琦鎏经历了人生的生老病死,看透了世事无常。他不再执着于家族的纷争,不再计较兄弟间的得失。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少些他这一代的遗憾,多些温暖与理解。

过了一个祥和的春节,鞭炮声渐远,年味慢慢淡去,2016年初春的一天,柳琦鎏家里来了一对从衡水来的夫妇。那天清晨,天空湛蓝,阳光温柔地洒在院子里,柳琦鎏正在修剪那棵老槐树的枯枝,沈佳在厨房准备午饭。

“咚咚咚——”门响了。

柳琦鎏放下剪刀,擦了擦手去开门。门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穿着朴素的夹克,女的围着一条素色围巾,两人脸上带着些许风尘仆仆的疲惫,但眼神真诚。

“您是柳琦鎏先生吧?”男人恭敬地问。

“是的,我是。请问您二位是?”

“我们是从衡水来的,姓王。听人说您家在村子里有处老宅子,想问问……能不能租下来?”男人语气诚恳,“我们是做小生意的,想在城里落脚,找个安静的地方住。”

柳琦鎏一愣:“老宅子?您说的是柳家老宅?”

“对,就是那座带院子的老房子,院子里有两棵枣树的。”

柳琦鎏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那老宅子,是父母留下的祖产,按分单,早已归了大哥柳明远。他柳琦鎏虽是亲弟,却无权处置。

“这……”他犹豫着,“那宅子是归我大哥的,我可做不了主。”

“啊,这样啊。”王姓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失落,“那……能麻烦您帮忙问问吗?我们真心想租,价格好说,也愿意签正规合同。”

柳琦鎏看着他们诚恳的眼神,心软了:“行,我给我大哥打个电话问问。”

他转身回到屋里,拿起电话,拨通了大哥柳明远的号码。

“大哥,我是老四。”

“哎,老四,过年好啊!”电话那头传来柳明远爽朗的声音。

“大哥,有件事跟您说下。今天有对从衡水来的夫妇,想租咱家那老宅子,您看行不?”

“哦?”柳明远顿了顿,随即笑道,“老弟,这老宅子现在也没人住,荒着也是荒着。你就和三弟柳琦泽代为托管吧,有啥事儿你们商量着办就行。租金我不要,你和柳琦泽平分,我没意见。”

柳琦鎏一怔:“大哥,这……太客气了。”

“嗨,一家人,说这些干啥?父母走了,咱们兄弟更得互相照应。你办事我放心。”

“好的,大哥,我知道了。”柳琦鎏挂了电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他立刻拨通了三弟柳琦泽的电话。

“三弟,有对衡水的夫妇想租老宅子,大哥说让咱俩商量着办,租金平分,你啥想法?”

电话那头,柳琦泽沉默了几秒,才干脆地回答:“我没意见。”

柳琦鎏松了口气:“好,那我这就去回他们。”

他走出门,对王姓夫妇说:“行了,我大哥同意了,三弟也没意见。不过那宅子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得修缮一下才能住。”

“没问题!”王太太立刻说,“只要你们愿意租,修缮的事我们也可以出点力。”

“不不不,”柳琦鎏摆手,“既然是我们出租,修缮自然由我们来。你们等消息就行。”

送走夫妇俩后,柳琦鎏开始张罗修缮的事。他先和柳琦泽约好时间,两人一起去老宅子察看。

老宅子坐落在城郊的村口,青砖灰瓦,院墙斑驳,两棵老枣树静静伫立,像两位守候多年的老人。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落满了枯叶,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是母亲生前挂的,如今已蒙上厚厚一层灰。

“这地方,真像回到了小时候。”柳琦泽轻声说,语气里竟有一丝难得的柔软。

柳琦鎏点点头:“是啊,那时候夏天在院子里乘凉,冬天烤红薯,多热闹。”

两人一边走一边看,发现屋顶有几处漏雨,墙皮剥落,门窗也腐朽了。尤其是东厢房的梁柱,已被虫蛀得千疮百孔。

“这梁柱得换。”柳琦泽指着那根歪斜的木梁说,“不换,住人不安全。”

“我已经买了新木材,今天就能运来。”柳琦鎏说,“你帮我一起弄吧。”

“行。”柳琦泽点头,“不过哥,我只出力不出钱。修缮的材料你备齐,咱一起干。”

柳琦鎏心里明白,三弟一向精打细算,用他的话说:“我可不想在老宅子上投资,毕竟产权是大哥的。”但他也懒得计较,只说:“行,我来准备材料。”

接下来的日子,柳琦鎏像上了发条的钟,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跑建材市场,买石灰、砖瓦、水泥、木材。沈佳心疼他,劝道:“你别太累着,雇个人也行。”

他摇头:“自己人干,放心。再说,这也算……尽一份心。”

而柳琦泽虽说只出力,但干起活来倒也不含糊。他早年做过木工,手艺还在。两人一个递砖,一个砌墙,一个锯木,一个钉架,配合得竟出奇地默契。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兄弟俩又来到老宅子。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建筑材料,木料整齐地码在墙角,水泥袋敞开着,铁锹插在泥堆里。柳琦鎏正弯着腰,将新买的木材锯成合适的长度,锯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木屑纷飞。柳琦泽则在一旁搅拌水泥砂浆,动作熟练,节奏稳定。

“哥,你看这根梁柱,已经有些腐朽了,咱们得换一根新的。”柳琦泽指着那根老旧的木梁说道,语气认真。

柳琦鎏走过去,用手敲了敲,点点头:“嗯,我也看到了,昨天买的木材正好够用。你帮我把它抬过来吧。”

两人合力将新的木材搬到指定位置,开始小心翼翼地替换旧的梁柱。柳琦泽一边干活一边感叹:“这老宅子虽然破旧了点,但承载着咱们童年的回忆啊。记得那年发大水,咱们兄弟俩在院子里搭了个小木屋,住了整整三天。”

柳琦鎏笑了:“是啊,那时候还偷了妈腌的咸菜,就着馒头吃,觉得天下第一美味。”

“现在想想,真是怀念。”柳琦泽抹了把汗,抬头看了看屋顶,“小时候总觉得这房子大得走不到头,现在一看,其实也就这么大。”

“可它装下的,是咱们整个童年。”柳琦鎏轻声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干活。锤子敲打木板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像一首久违的歌谣。

经过几天的努力,老宅子逐渐焕然一新。屋顶上的瓦片被重新铺过,不再漏雨;墙壁被刮掉旧灰,刷上了洁白的石灰;门窗换上了新玻璃,阳光照进来,屋里亮堂堂的。院子里的杂草被清除,柳琦鎏还种上了几株月季。整个院子显得整洁有序,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父母还在时的模样。

衡水夫妇再次来到老宅子,看到修缮好的样子,眼睛都亮了。

“柳先生,这宅子修缮得很不错,我们很满意。”王姓男子仔细检查了每一处细节,连地基都蹲下看了看,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谢谢您的认可,”柳琦鎏微笑着回应,“希望你们住得舒心,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一定一定!”王太太激动地说,“我们从衡水来,人生地不熟,能租到这么好的房子,真是幸运。”

他们当场交了半年租金,欢欢喜喜地开始搬行李。柳琦鎏和柳琦泽帮他们把家具搬进屋,还教他们怎么用老式炉灶。

“这炉子得先通风,不然容易呛烟。”柳琦泽一边示范一边说。

“谢谢你们,太感谢了!”王姓男子握着柳琦鎏的手,“你们真是好人。”

送走他们后,兄弟俩站在院门口,看着那对夫妇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晾衣服、擦桌子、逗孩子,老宅子终于有了烟火气。

柳琦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座老宅子,终于有了新的生机。

晚上,柳琦鎏和妻子沈佳坐在饭桌前,桌上摆着简单的家常菜。沈佳笑着说:“这次处理这事儿,你和大哥、三弟配合得还挺好。”

柳琦鎏点点头,夹了一筷子青菜:“是啊,一家人嘛,互相体谅,啥事都能解决。以前总觉得兄弟之间有疙瘩,可真遇到事,才发现,血还是浓于水。”

沈佳轻声问道:“你觉得这次合作会不会让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

柳琦鎏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的夜空:“希望能吧。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很多,父母走了,我们也都老了。争来争去,图个啥?希望以后能少些误会,多些理解。”

沈佳点了点头:“是啊,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最重要。”

柳琦鎏看着妻子温柔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佳,这么多年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撑过来。”

沈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咱们是夫妻,说什么谢。只要咱们一起努力,这个家就会越来越温暖。”

那一刻,柳琦鎏忽然觉得,生活虽有遗憾,但仍有希望。父母走了,亲情或许淡了,但他还有妻子,有孩子,有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他要守护好这份温暖,让它在岁月中慢慢生长。

未来的日子里,柳琦鎏将继续用心经营自己的小家庭,照顾好妻子和孩子,让他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他也期待着,有一天,兄弟姐妹们能够真正放下过去的恩怨,重拾那份珍贵的亲情。也许某一天,他们能再次围坐在老宅的院子里,喝一杯茶,聊一聊童年,聊一聊父母,聊一聊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爱。

这一刻,他明白了,真正的亲情不仅仅是血缘上的联系,更是心灵深处的理解与支持。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他相信,亲情的力量总能带来温暖和希望。就像那老宅子,哪怕荒废多年,只要有人愿意修缮,它终会重新焕发生机。

而人生,不也正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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