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跑得跟兔子似的，到了沙地不得飞起来？”“缪部长，五代战机你们捂着不给，我们认了！”“但这四代坦克，必须卖！多少钱都行！”“我还想单独订一辆——纯金镀的！开出去转一圈，全城老百姓都得跪着看！”阿卜杜勒·靳储乐得差点蹦起来，身后的军官们一个个猛点头，跟磕了药似的。边上其他人听了，脸皮直抽抽。你们头巾骆驼国，是把黄金当饭吃吗？跑车镀金，手枪镀金，连拖把都想包金边。现在连坦克也要整成金灿灿的祖宗牌位？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多大？一平米镀金，就够你买十辆宝马！你咋不干脆把炮弹也换成金疙瘩？打一发等于撒一箱钞票，敌人还没开火，自己先被黄金砸懵了。缪远山脸一绷，干咳两声：“阿卜杜勒先生，黄金坦克……真做不了。”“至于卖不卖，我们得先走程序。”“这不是不给面子，是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这车到底多猛。”“这车是飞翔技校造的，咱们军方昨天才知道有这玩意儿。”“要是直接卖原版，那跟把核按钮送人有啥区别？”“咱们的规矩——最牛的自己留着，打折的才往外甩。”“你得理解。”罗老远远望着山顶扬起的尘土还没落，嗓门一提：“小缪！刚才那些数据，记下来没？”他早让团队盯着这车爬坡，哪怕只算个大概，也能掂量出它底子有多硬。缪远山立马立正：“报告罗老！数据记完了，就是……有点晚。”“车都快上顶了，我们才开始掐表，估的数值……可能不准。”“说。”罗老一挥手。“是！后山坡度平均三十五度，最陡那块超过五十！”“这坦克爬坡，平均时速……60公里！”他这一嗓子喊出去，全场瞬间没了呼吸声。刚才还觉得是“跑得快”，现在一听——60公里？！在山里？坦克不是轿车，是铁坨坨，比普通装甲车沉两三倍！自由国的m1A2最高也就80，人家是在平地上跑的！白熊国的t-90？极限60，但那是公路，不是爬悬崖！这车呢？山道！斜坡！碎石！坑洼！它不减速！不颠簸！不喘气！直接干到60！那要是铺平了路，它能飙到多快？没人敢想。但所有人都懂一件事——这哪是坦克？这是铁皮怪兽，披着皮，装着心，一路碾着天理往前冲。哪怕装了他们最新搞出来的V96发动机，这车最高时速也不过跟自由国那台mIA2打个平手。可那是平地飙出来的数据，还是顶峰速度。咱们国产四代坦克呢？在这么陡、这么乱的坡地上，稳稳干到六十公里每小时！这哪是开坦克，这是骑着铁疙瘩飞！一听这数字，罗老和一众陆军大佬眼睛直接亮了。坡都爬这么快，要是搁平地上，还不跑出个百八十公里？搞不好九十起步，飙上一百都不稀奇！关键是——这玩意儿还是个五十多吨的重型坦克！缪远山这话一出，卢西亚诺那帮白熊国代表脸都绿了。之前还搁那儿不信邪，觉得龙国不可能在他们前头捣鼓出真正能叫“四代”的坦克。可现在呢？连个实弹都没打，光看这过壕、爬坡的本事，早把他们家t-90甩出十条街去了。甭管后面测出来啥成绩，单凭眼前这表现——这车，已经不是“优秀”俩字能糊弄的了。“切，动力猛顶啥用？”卢西亚诺冷笑一声，“坦克不是跑车，跑得快就能当爹？”“机动性只是皮毛！真本事看的是火力够不够狠、装甲硬不硬！”“我们白熊国定的标准很清楚：只有火力和防护全面压倒三代机，才算四代！还得能隐身！”白熊国这些年一直在鼓吹自己的四代标准，此刻自然要咬死这条底线。他们承认这车跑得快——但那只是“能凑合”罢了，离他们眼里的“真正四代”，差得远呢。说到底，他们心里憋着一口气。龙国过去啥样？啥都跟他们学，枪炮战术、坦克设计，连饭碗都照着他们模板抄。现在倒好，人家在他们最得意的领域，一块块把牌掀翻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听着那边阴阳怪气，龙国这边将领脸色全沉了。可人家是客人，总不能当场掀桌。罗老心里清楚——这不是针对谁，是他们自己还赖着老梦，不肯醒来。但他没反驳。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靳允就会让那一串串测试数据，把他们的骄傲砸成渣。……此时，坦克里正轰隆隆冲向测试区。“校长！你这哪是开车，你是拿坦克玩极限运动啊！”副驾驶座上，那位被硬拉来当驾驶员的老学员都快哭出来了，“刚上坡那一下，我魂都飞了！要不是这车悬架跟长了翅膀似的，我当场就得吐您一裤裆！”靳允咧嘴一笑：“慌啥？不就撞了几棵破树，顺手飘了个尾嘛。你当开拖拉机呢？”“我不是在秀技术。”他顿了顿，语气一沉，“我在秀咱们的坦克。”“你以为就现场这几千号人盯着？电视直播覆盖整个蓝星！自由国总统、东洋幕府那帮老头，现在正捏着咖啡杯，眼睛瞪得像铜铃呢。”“他们越看越气，咱就越要稳！越要炸！”学员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您这套说辞我都听八百遍了。”可一听“全蓝星都在看”，他喉咙一紧，手心立马出汗了。“紧张啥？”靳允拍拍他肩膀，“你这身装甲厚得连导弹都得喊爸爸，谁看得见你？”“给我打起精神，待会实弹测试，你那颗扣扳机的手指，可比黄金还贵。”学员一耸肩：“别闹了校长，这坦克连装弹的都省了，我这炮手就是个按钮小弟——摁一下，完事。能有啥表现？”靳允无奈笑笑，没接话。以往的坦克，轻型的得俩人，中型得四五人，重型？六个人都嫌少——车长、炮手、驾驶员、通信员、装弹手，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