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瑶的吻，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占有，再次覆了上来，吞噬着安然所有反抗的余地。
安然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司徒瑶的肩，指尖陷入丝绸睡袍的布料里，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疼痛提醒着她，自己还在活着，还在被迫承受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当安然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裂，意识即将陷入黑暗时，司徒瑶的吻才缓缓离开。
她微微退开，那双燃烧着浓情火焰的凤眸里，此刻满是病态的满足。
“乖。”司徒瑶轻声说着，指尖温柔地抚过安然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我的然然，姐姐爱你。”
安然没有回应，只是剧烈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雏鸟。
她的眼底，此刻没有丝毫的光彩，只剩下冰冷的死寂。在司徒瑶面前，她的身体虽然被彻底摧毁，但她心底那份反抗的火苗，却在沉寂中酝酿着，等待爆发。
司徒瑶看着安然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知道，这只小家伙虽然表面顺从，可心里那份倔强从未完全熄灭。不过，她有的是耐心，慢慢改变她。
司徒瑶没有再耽搁。她牵着安然颤抖的手，走出浴室。房间内暖气充足，光线柔和。她将安然轻轻放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子为她盖好。
“睡一觉，好吗？”司徒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可安然知道，那更像是命令。
身体的疲惫此刻像铅块一样沉重，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缓缓闭上眼，任由意识陷入混沌。
司徒瑶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安然。那双凤眸中，疲惫与痴迷交织。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安然的世界里，将只有她一个。
她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地塑造、调教，将这只小家伙，彻底变成只属于自己的完美艺术品。
司徒瑶没有休息。她悄然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窗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她打开电脑，屏幕瞬间亮起，显示出各种复杂的数据和文件。她要将白天落下的工作，尽数补回。
夜深人静，偌大的囚笼里，只剩下司徒瑶指尖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和安然那在睡梦中带着一丝不安的轻微呼吸声。
时间流转，直到夜色被窗外渐渐泛白的天光取代。司徒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起身走向卧室。
安然已经醒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身体深处隐隐作痛的感觉，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屈辱与煎熬。
听到脚步声，安然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她转过头，看向走向床边的司徒瑶。
司徒瑶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语气中充满了怜惜：“然然，醒了？睡得好吗？”
安然勉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姐姐，我睡了很久，现在一点也不困。”
她看着司徒瑶，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此刻，她只想让司徒瑶离开，哪怕只是片刻的独处。
“不困吗？”司徒瑶轻轻坐到床边，指尖温柔地抚过安然的脸颊，“那然然，要不要和姐姐聊聊？”
“姐姐……”安然的声音软糯，甚至带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然然睡了这么久，现在一点也不困。
可姐姐明天还要处理那么多的工作，应该会很累吧？”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徒瑶的表情。
司徒瑶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然然真体贴。”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倦怠。
“所以……”安然鼓起勇气，语气更加轻柔，“然然想让姐姐好好休息，不然明天精神不好，怎么能处理好工作呢？”
司徒瑶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随即轻笑一声。“然然是在关心姐姐吗？”那笑容，如同毒药，诱人而又致命。
安然点了点头，脸颊微微泛红。
“那不如……”司徒瑶突然靠近，灼热的呼吸拂过安然的耳畔，带着一丝蛊惑，“然然，陪姐姐说说话，直到姐姐睡着，好不好？”
安然的心猛地一沉。她的目的，不是司徒瑶留下来。
“可是……姐姐，然然真的一点也不困。”安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然然想让姐姐休息好。不如……让姐姐喝一点，安神助眠的。”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徒瑶的反应，心底的计划，悄然浮现。
司徒瑶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然想得很周到。”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不过，安神助眠的东西，可不能乱喝。”
“姐姐，”安然声音更加甜腻，小手轻轻拉扯着司徒瑶的衣角，“然然知道姐姐医术高明，肯定知道什么东西是安全又有效的。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好不好？”
司徒瑶看着她那双布满水光的、楚楚可怜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温柔一笑：“然然真是，把姐姐当成万能的了。”
她起身，走到洗手台前。那儿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玻璃杯，和一瓶透明的液体，以及一个药罐。
她当着安然的面，将白色的粉末从药罐里倒出，轻轻地放进其中一个杯子里，然后又将那瓶透明的液体分别倒入两个杯中，搅拌均匀。
“然然，过来。”司徒瑶轻声唤道。
安然缓缓下床，身体的酸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此刻她心底的希望，却支撑着她。她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那两个杯子，眼中闪烁着微光。
“这杯是姐姐的，这杯是然然的。”司徒瑶指了指两个杯子。两个杯子并排摆放，一模一样，连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都如出一辙。
安然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就在这时，司徒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串特殊的、只能由特定号码打进来的加密电话。司徒瑶的眉心微微一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立刻接了起来。
“……喂？”她的声音冷冽而简短，“说。”
趁着司徒瑶转身接电话的间隙——她的背影正好挡住了安然的全部视线——安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伸出双手，将那两个杯子的位置，来了个完美互换！
那动作快得几乎不可察觉，一瞬间便完成。被子里液体细微的晃动声，被司徒瑶接电话的声音完美地掩盖住。
安然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我知道了。”司徒瑶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她挂断电话，脸上疲惫更甚，目光扫过安然和桌上的杯子。
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然，喝吧。”司徒瑶端起那杯被安然做过手脚的“自己的水”，送到嘴边，想也不想地，仰头，一饮而尽。
安然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司徒瑶，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平静的脸，强忍着想要尖叫、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后，她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水，在司徒瑶的注视下，仰头，将杯中的液体，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水很清凉，带着淡淡的甜味。
那是她，喝过的，最甜，也最苦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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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要逃走了
怎么办，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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