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音刚落，李龙的意识就跟装了弹簧似的，“嗖” 地一下扎进系统界面 —— 他手指在虚拟面板上戳得跟点外卖抢优惠券似的，生怕慢一秒，任务礼包就跟伦敦地铁的座位似的，被 “别人” 抢了去。
“任务礼包在哪？在哪？” 他嘴里碎碎念，眼睛瞪得溜圆，连之前没注意过的 “系统设置” 图标都扫了三遍，最后总算在物品栏的角落里，找到了个闪着微弱金光的小盒子 —— 那光芒淡得跟快没电的手电筒似的，一点没有 “大奖” 的排面。
“不是吧，这礼包看着跟超市临期打折的商品似的，别里面装的都是‘废品’啊！” 李龙心里犯嘀咕，可手（意识）却很诚实，指尖一碰到盒子，界面就 “唰” 地变了 —— 一个五颜六色的转盘突然弹出来，边缘闪着廉价的霓虹光，跟游乐园门口的抽奖摊没两样。
转盘一启动，上面的技能名称就飞得跟伦敦地铁早高峰的人流似的，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大力手抛球”“雨天防滑技巧”“初级头球抢点”“禁区之狐”…… 每个技能后面还跟着个小小的图标，有的画着足球，有的画着球鞋，最离谱的是 “大力手抛球”，居然画了个肌肉胳膊，跟健身广告似的。
“慢点！能不能慢点！我都看不清了！” 李龙急得直跺脚，可虚拟空间里没实体，跺脚跟挠空气似的，半点用没有。他死死盯着转盘，眼睛都快盯成斗鸡眼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是 “大力手抛球”—— 他那 8 点的强壮值，抛个球怕是能把自己带得往前踉跄，到时候别说助攻了，不把球抛到对手脚下就算万幸。
转盘转了足足十秒，才慢慢减速，跟快没电的风扇似的，最后 “咔嗒” 一声停住，指针稳稳地扎在了 “禁区之狐” 四个字上。
“恭喜宿主抽到‘禁区之狐’技能！”
系统的电子音还是冷得跟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冰块似的，可这次念技能介绍时，居然带了点 “朗诵课文” 的抑扬顿挫：“前锋本非池中物，一入禁区便化龙！该技能能够增强球员禁区内的嗅觉，一旦得手，拥有者跑位飘忽，神鬼莫测，此乃禁区杀手必备技能。”
李龙听得眼睛都亮了 —— 这简介写得跟武侠小说里的绝世武功似的，要是能配上 “噔噔噔” 的 bGm，他都想原地摆个 “龙抬头” 的 pose 了。“哇！好牛逼的技能介绍！居然抽到了高级技能！” 他忍不住在虚拟空间里蹦了蹦，虽然没实体，可心里的兴奋跟开了瓶冰镇啤酒似的，爽得冒泡。
他赶紧让系统打开宿主信息，技能栏里果然多了个新条目：“禁区之狐（高级）”，字体是醒目的红色，跟过年贴的春联似的，格外扎眼。旁边的小字注释写着：“技能等级对应颜色：红色（高级）、蓝色（中级）、白色（低级）”。
李龙忍不住对比了一下之前的 “精准停球”—— 那个技能是蓝色，跟超市打折标签似的，透着股 “平价实用” 的味儿；而 “禁区之狐” 这红色，活脱脱是奢侈品店橱窗里 “限定款” 的标识，看着就高端。“没想到我也有‘奢侈品’技能了！以后进了禁区，我就是‘狐狸’本狐，看那些后卫还怎么防我！” 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心里还在琢磨：要是早有这技能，昨天在巴尼特的比赛，说不定能多进两个球，也不至于被球迷喊 “回家煮面条” 了。
他越想越美，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布伦特福德的试训场上，靠着 “禁区之狐” 技能，在禁区里钻来钻去，跟泥鳅似的，后卫根本摸不着他的边，最后一脚射门得分，教练们都站起来鼓掌 —— 那场面，想想都觉得激动。
就在李龙沉浸在 “球星梦” 里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又响了，跟泼了盆冷水似的，把他拉回现实：“请宿主尽快探索绿茵商城核心功能，未解锁功能将影响后续任务发布。”
“哦对，还有商城没看呢！” 李龙一拍脑袋，才想起自己的主要目标是研究商城 —— 毕竟技能是 “外挂”，商城才是 “外挂仓库”，要是能从里面淘到好东西，以后踢球就更轻松了。
他带着还没消退的兴奋，重新回到绿茵商城模块。这次再听系统那冷冰冰的电子音，居然觉得格外亲切，跟听自家亲戚说话似的 —— 毕竟是给了自己高级技能的 “金主爸爸”，态度好点没毛病。
系统很快介绍完商城的两种交易模式，李龙听得格外认真，连个细节都没放过：
第一种是公共区域交易，跟淘宝似的，大家把技能、道具挂在上面，明码标价，能不能买到好东西全凭运气。“这模式跟‘开盲盒’差不多，说不定能淘到‘隐藏款’，也可能买到‘废品’—— 就像我上次在淘宝买球鞋，图片看着挺好看，收到货才发现是高仿，鞋底硬得跟砖头似的。” 李龙心里嘀咕，暗暗决定以后要是逛公共区域，得跟挑西瓜似的，仔细 “敲一敲”，别被坑了。
第二种是位面联系人在线交易，系统说这种模式更容易拿到 “神器”。“毕竟没人会把高级技能跟白菜似的放公共区域卖，就像没人会把钻石戒指丢菜市场一样 —— 好东西肯定要留着跟人换更值钱的玩意儿。” 李龙瞬间想通了，眼睛亮得跟发现了宝藏似的，“要是能连线到梅西、c 罗那样的球星，就算换不到他们的招牌技能，能问个训练秘诀也行啊！”更让他惊喜的是，系统说有概率连线到虚拟位面的人物 —— 就是漫画、电影里的球星。“我的天！那岂不是能跟《足球小将》里的大空翼连线？要是能学到他的‘曲线射门’，我以后在英甲赛场上，岂不是能横着走？” 李龙越想越激动，手都开始抖了，连虚拟空间里的空气都觉得甜了。
他还注意到，交易内容不光有技能，还有逆天身体素质和道具 —— 比如 “永不疲劳体质”“精准射门药水” 之类的。“这简直是‘足球版万能商店’啊！以后缺啥补啥，再也不用为了体能不够发愁，也不用怕射门不准了！” 李龙笑得合不拢嘴，感觉自己的足球梦，突然就有了 “外挂加持”，离实现近了一大步。
按照系统提示，李龙用意识往前探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间小房子 —— 墙面是淡得像没兑水的牛奶白，地板光溜溜的能照见人影，除了正中央那台米黄色电脑桌，连个椅子都没有。“合着系统是让我站着‘网恋’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这要是聊得久了，腿不得站酸？” 李龙吐槽归吐槽，还是好奇地凑了过去。
电脑是那种老式的台式机，屏幕边缘有点泛黄，跟他出租屋里那台用了五年的旧电脑差不多；旁边的音箱是几十英镑的地摊货，表面还沾着点看不清的灰，连品牌 logo 都磨掉了，活脱脱是他那台旧音箱的 “双胞胎兄弟”。“系统这审美，跟我奶奶似的，就喜欢这种‘复古款’？” 李龙忍不住摸了摸虚拟的音箱，啥感觉没有，可还是觉得有趣。
他刚想试试点开电脑，意识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一下，下一秒就稳稳站在了房子里 —— 跟瞬移似的，连点眩晕感都没有。“我去，还有这种操作！” 李龙惊得瞪大了眼睛，赶紧看了看电脑屏幕，还是黑的，“原来这房子是‘线上聊天室’啊，就是这装修也太寒酸了，连盆绿植都没有，跟毛坯房似的。”
就在他四处打量时，系统提示音又响了：“检测到宿主首次进入位面空间，奖励位面联系人一名，请稍后……”
“位面联系人？！” 李龙一下子激动起来，心脏跳得跟敲鼓似的，“这么快就能见到其他位面的球员了？他们会不会是梅西、c 罗那样的大佬？还是《足球小将》里的角色？” 他下意识地理了理虚拟的衣角 —— 虽然啥都没理着，可总比站着像根电线杆强，心里还在琢磨：要是对方是个帅哥球星，能不能要个签名？要是长得不咋地，至少得问个训练秘诀吧？
可转念一想，他又有点疑惑：“既然是自由交易，不就跟网络游戏里的‘交易频道’似的，大家想聊就聊，想换就换，怎么还搞‘奖励’？难道还有限制，不能随便加联系人？” 他想不通，可也没纠结 —— 有免费的联系人，总比自己瞎找强，说不定运气好，能遇到个 “大腿” 呢。
等待的时间过得跟蜗牛爬似的，李龙站得脚都快 “麻” 了（虽然是虚拟的），心里的紧张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他一会儿盯着电脑屏幕，一会儿又看看门口，生怕错过联系人出现的瞬间，嘴里还碎碎念：“快点，再快点！别跟伦敦地铁似的，总延误！”
终于，系统提示音打破了寂静：“位面联系人已选定，交易系统开启！”
瞬间，电脑屏幕蓝光大放，刺得李龙赶紧用手挡住眼睛 —— 那蓝光跟闪光灯似的，亮得能照透整个房间，连墙面都变成了蓝色，跟掉进了游泳池似的。他眯着眼睛，透过指缝看屏幕，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千万别是个‘奇葩’啊，至少得是个能交流的吧？”
蓝光很快退去，屏幕上慢慢浮现出位面联系人的信息，李龙赶紧凑过去，一字一句地读：
位面联系人：蒂亚戈?曼努埃尔?迪亚斯?科雷
国籍：葡萄牙
效力球队：曼彻斯特联队
转会身价：740 万英镑
球员评价：超级水货，史上奇葩转会巅峰之作，从葡萄牙吉马良斯队转会曼联之后无所作为，被认为是弗格森一生最失败的转会，没有之一。
李龙读完，整个人都僵住了，跟被冻住的冰棍似的。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系统卡了出现乱码，再定睛一看，“超级水货” 四个大字比红绿灯还显眼，“弗格森最失败转会” 更是像针一样扎进他眼里。“什么情况？这个人我怎么不认识！” 他惊得差点喊出声，嗓门大得能震到音箱，“这么差的风评，怕是系统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联系人吧？他有什么东西能交易？难道是‘如何成为水货’的攻略？系统也太应付人了吧！”
他彻底懵了 —— 自己每周都看英超，曼联的球员就算是替补，他也能叫出名字，可这个 “蒂亚戈?曼努埃尔?迪亚斯?科雷”，听着比绕口令还拗口，别说见过了，连听都没听过，跟凭空冒出来的似的。“难道是虚拟位面的球员？可评价里说他转会曼联，弗格森都扯上了，这明明是现实位面的啊！” 李龙挠了挠头，越想越糊涂，心里跟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刚才的兴奋劲儿全没了。“唉……”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我还以为能遇到个大佬，结果来了个‘水货’，这运气也太背了吧？跟买饮料中‘再来一瓶’，结果兑奖时发现过期了似的。”
就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电脑屏幕里突然蹦出张脸 —— 黑得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似的，卷毛跟炸开的钢丝球，眼睛瞪得跟铜铃，嗓门大得能震碎音箱：“喂喂，小子，叹什么气！你这样的生瓜蛋子看到我，不应该欢呼尖叫吗？怎么还突然叹气了，你到底懂不懂足球？”
李龙吓得差点往后跳，幸好虚拟空间里没地方摔，不然又得摔个 “狗啃泥”。他定了定神，看着屏幕里的卷毛黑人，心里嘀咕：“这就是那个‘超级水货’？长得跟表情包似的，嗓门还这么大，难怪在曼联混不下去 —— 怕是光靠吼，就能把队友吓跑。”
还没等李龙说话，屏幕里的黑人就开始扯着嗓子嚎，表情比被抢了糖的小孩还委屈：“我的天，我的上帝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上次给我联系了个 50 多岁还在踢球的球员，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门牙都掉了两颗，说话漏风跟吹哨似的，靠一个‘永不疲劳’天赋打算混到 60 岁退休，所有积分都去换体力药水，穷得连双新球鞋都买不起，我跟他交易，他就给了我个‘如何在场上假装努力’的攻略，纯属浪费时间！”
他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卷毛都跟着晃：“这次虽然比上次好一点，可一个 18 岁的青年球员有用吗？还是个业余球员，哪怕在同年龄段里都很平庸，还是个黄种人 —— 我的天啊，系统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效力过曼联的球员！”
李龙听得目瞪口呆 —— 合着这 “水货” 还嫌弃自己？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可还是压着脾气，尽量客气地说：“不好意思，蒂亚戈?曼努埃尔…… 你的名字太长了，有昵称吗？总不能每次叫你都念一长串，跟念咒语似的。”
屏幕里的黑人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大家都叫我贝贝！”
“噢，贝贝，你好！” 李龙点点头，刚说完就反应过来 —— 自己说的是中文，贝贝说的是葡萄牙语，可两人居然能听懂对方说话，“原来系统还自带翻译功能，跟实时字幕似的，还挺贴心，不然我俩跟鸡同鸭讲似的，啥也聊不了。”
他正琢磨着系统的 “贴心”，贝贝又开始聒噪起来，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手腕上的塑料手链晃得刺眼：“我说小子，你应该庆幸命运的安排，能和我连上算你走了狗屎运！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遇到的位面联系人人不是 16 岁就是 60 岁！现在给我个英国球员，可还是个浅黄色皮肤 —— 你知道在曼联，黄皮肤的球员有多少见吗？比伦敦下暴雪还少见！”
贝贝的表情浮夸得要命，翻白眼的时候能看到多半的眼白，撇嘴的样子活脱脱是被抢了最后一块披萨的流浪汉，连皱眉都带着 “我很不爽” 的气场 —— 李龙心里默默想：要是把这些动作截下来，发去社交软件，说不定能火，标签就叫 “曼联水货的表情包日常”，绝对能收割一波点赞。
李龙本来还想客气两句，可听贝贝这么说，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 —— 你一个 “超级水货”，还好意思嫌弃我？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拿了系统还是曼联史上第一水货，恐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要不然也不会被放进新人奖励里，跟‘新手引导 Npc’似的，谁遇到谁倒霉！”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贝贝该不会是系统刷出来凑数的虚拟球员吧？毕竟现实里哪有这么奇葩的球员，还敢这么嚣张？说不定系统是怕我第一次交易紧张，特意找个‘喜剧人’来缓解气氛？”
可看着贝贝那活灵活现的表情，还有吐槽时的细节，他又觉得不像虚拟的 —— 毕竟系统再厉害，也不至于把 “水货” 的傲娇和委屈模拟得这么真实，跟真的被命运 “坑” 了似的。
李龙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不跟贝贝计较 —— 不管怎么说，贝贝也是效力过曼联的球员，就算是 “水货”，也比自己这个连职业合同都没拿到的试训球员强，至少人家见过大场面，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比如曼联的训练方法，或者禁区里的跑位技巧。
他刚想开口问，贝贝又开始抱怨起来，这次更离谱，居然开始吐槽曼联的食堂：“你知道吗？曼联的食堂里，炸鱼薯条永远是凉的，牛排老得能硌掉牙，我每次去吃饭，都得自带番茄酱，不然根本咽不下去！还有更衣室，那味道，跟汗臭味和球鞋味混合在一起的‘毒气弹’，每次进去我都得憋着气……”
李龙听得嘴角抽搐 —— 这哪是交易联系人，分明是个 “吐槽博主” 啊！他赶紧打断贝贝：“贝贝，咱们能不能聊点足球相关的？比如…… 你在曼联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训练秘诀？或者禁区里的跑位技巧？”贝贝愣了一下，随即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李龙：“训练秘诀？跑位技巧？你一个业余球员，问这些有用吗？你先把基础的停球练好再说吧！我看你刚才的资料，停球才 9 点，跟没学过踢球似的，还想聊跑位？”
李龙被怼得脸都红了，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 —— 要不是打不着屏幕里的人，他真想把贝贝的卷毛揪下来！可转念一想，贝贝说的是实话，自己的停球确实差，上次在巴尼特的比赛，就因为停球失误丢了好几个机会。
他咬了咬牙，还是放低姿态：“我知道我基础差，所以才想请教你啊！你就算是‘水货’，也比我强，至少你在曼联踢过球，见过大场面……”
“你说谁是水货！” 贝贝一下子炸了，嗓门比刚才还大，眼睛瞪得能吃人，“我那是运气不好！要是弗格森给我更多机会，我早就成曼联的主力前锋了，哪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居然敢说我是水货，我跟你没完！”
屏幕里的贝贝激动得差点跳出来，卷毛都炸得更厉害了，李龙吓得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嘴瓢了！你不是水货，你是被埋没的天才！行了吧？”
贝贝这才稍微消了点气，可还是没好脸色：“算你识相！不过你说得也对，我就是被埋没的天才！要不是运气不好，我现在早就拿英超金靴了……”
李龙听得头都大了，心里暗暗决定：下次要是再连线，就算是连线个 16 岁的小孩，也不跟这个 “水货贝贝” 聊了 —— 太折磨人了！
可他又舍不得放弃这个联系人 —— 毕竟是系统奖励的，要是错过了，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连线，说不定连 “水货” 都遇不到了。
他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贝贝吐槽，心里默默祈祷：系统啊系统，下次能不能给我个正常点的联系人？哪怕是个普通的英冠球员也行，别再给我 “奇葩” 了！
屏幕里的贝贝还在滔滔不绝地吐槽，李龙却已经开始走神，脑子里琢磨着明天的布伦特福德试训 —— 不管怎么样，试训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留在布伦特福德，成为职业球员，以后有的是机会遇到更好的位面联系人，到时候谁还跟这个 “水货贝贝” 浪费时间！
他看了眼屏幕里还在抱怨的贝贝，心里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布伦特福德的教练看到自己的潜力，签下自己，到时候就算贝贝再嚣张，自己也有底气跟他 “平等交易” 了！
虚拟空间里的蓝光慢慢暗了下来，电脑屏幕上开始闪烁 “交易时间即将结束” 的提示，李龙松了口气 —— 总算能摆脱这个 “吐槽博主” 了！
贝贝也看到了提示，脸色更差了：“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吐槽完呢！下次连线，你必须听我把曼联的糗事全说完，不然我跟你没完！”
李龙赶紧点头，心里却在想：下次？下次我就算断线，也不跟你连线了！
随着一阵蓝光闪过，李龙的意识被拉出了虚拟空间，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他瘫倒在床上，感觉比踢了一场比赛还累 —— 跟贝贝聊天，比跟阿尔伯特教练谈判还费劲儿！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还有半小时就到凌晨了，明天早上九点还要去布伦特福德试训，得赶紧睡觉。
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贝贝的吐槽和 “禁区之狐” 技能 —— 一边是让人头疼的 “水货联系人”，一边是让人兴奋的高级技能，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跟打翻了调料瓶似的，五味杂陈。
他最后还是想通了 —— 不管贝贝多奇葩，“禁区之狐” 技能是实实在在的，只要好好利用这个技能，在明天的试训里好好表现，就能留在布伦特福德，成为职业球员。到时候，解锁了更多系统功能，遇到更好的位面联系人，贝贝这种 “奇葩”，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他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明天试训顺利，一定要留在布伦特福德！至于贝贝…… 希望下次别再连线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桌上的名片上，罗伯特?罗文的名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像是在给李龙加油鼓劲。李龙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他穿着布伦特福德的红色球衣，在禁区里像 “狐狸” 一样灵活跑位，一脚射门，球稳稳地进了球门 —— 这次，没有贝贝的吐槽，只有球迷的欢呼和教练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