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暮色刚漫过屋顶，李龙就钻进了街角那家挂着“闭门检修”牌子的咖啡馆。托尼开车送他到路口时反复叮嘱：“进去别用真名，账单记在温格的私人账户上——这老头为了避狗仔，连咖啡馆老板都收买了。”推开门的瞬间，温格已经坐在角落，标志性的羽绒服搭在椅背上，面前的黑咖啡冒着热气。
“比约定时间早了七分钟，”温格抬了抬腕表，笑容温和，“我喜欢守时的年轻人。”他挥手示意侍者撤掉多余的餐具，“别介意这里的冷清，上周《太阳报》刚拍过我和梅西的经纪人，再被拍到和你同框，阿森纳的股价都得抖三抖。”系统提示跳：“与顶级教练深度交流，职业视野拓宽，交易点23万6237。”
李龙刚坐下，温格就推过来一份文件，封面印着阿森纳的队徽。“不是合同，是我们的青训报告和战术手册节选，”温格搅动着咖啡，“你该知道，曼联的报价是周薪15万，但他们给你的定位是‘范佩西替补’；而我找你，是想让你成为下一个‘范佩西’——甚至更好。”
“前提是范佩西会走。”李龙没绕弯子，上轮对阵曼城时，他亲耳听见曼城球迷喊“范佩西来蓝月亮”。温格的指尖在文件上顿了顿：“他的合同只剩18个月，经纪人已经暂停续约谈判。曼城开价3200万英镑，还许诺20万周薪——但我告诉你，这不是好事。”
他从包里掏出另一份数据单，上面列着曼城近三年的开销：“纳斯里2500万，阿圭罗3800万，去年工资总额1.4亿英镑，比阿森纳多6000万。他们靠石油资本堆冠军，可一旦老板撤资，最先崩的就是高薪球员。你知道特维斯为什么闹罢赛？不是思乡，是他发现自己的周薪比阿圭罗少5万。”
李龙想起布伦特福德的更衣室，迪恩为了涨500英镑周薪和托尼磨了半个月，突然觉得豪门的烦恼更复杂。“阿森纳的周薪是12万，”温格主动交底，“但我能保证你的出场时间——只要你在训练里赢过本特纳。而且我们的奖金体系和进球挂钩，你上赛季的12个球，在阿森纳能多拿80万奖金。”
“还有奥运。”李龙补充道，弗格森上周明确说过，曼联不希望核心球员为奥运分心。温格立刻点头：“我和英足总谈过，你可以参加奥运小组赛，淘汰赛归队——这是我为你争取的特殊条款，范佩西当年都没这待遇。”他呷了口咖啡，“我看重的不是你的现在，是你的跑位意识——这是天生的，比后天练出来的技术更值钱。”
话题突然转到了托尼亚当斯。“那家伙当年喝到凌晨三点，第二天照样踢满90分钟，”温格的眼睛亮了，“但他的食谱比战术板还乱——香肠配焗豆子，再浇半瓶番茄酱，我花了半年才把他的饮食改成鸡胸肉和糙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球员的成长，一半在球场，一半在生活。”
李龙忍不住笑了，他想起另一个世界的亚当斯——快40岁才绑定系统，却总吹嘘自己“靠啤酒练出的爆发力”。“听说他特爱吹牛？”这话一出，温格也乐了：“他说自己能防住亨利，结果训练里被过成了桩子。但他的更衣室感染力，十个范佩西都比不了——这就是球队的魂。”系统提示跳：“深入了解豪门球队文化，战术认知深化，交易点23万6257。”
“可阿森纳已经十年没拿过联赛冠军了。”李龙话锋一转，指尖敲了敲文件上的积分榜，“留在布伦特福德，我是绝对核心；去阿森纳，我要和范佩西抢位置，万一他不走呢？”
温格没生气，反而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范佩西在训练里和队友争执的画面。“他的心已经不在这了，”温格的声音沉了沉，“曼城给的不仅是钱，还有冠军承诺。我们能给你的，是稳定的体系——你看张伯伦，从南安普顿来的时候只会冲，现在能传能射，这就是阿森纳的培养能力。”
两人聊了整整两个小时，从4-3-3战术的边路内切，到英超转播费的分成比例，温格的每句话都透着对足球的极致理解。临走时，温格递来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号码，想通了随时打。记住，足球不是赌谁的钱更多，是赌谁的路更稳。”
走出咖啡馆时，伦敦的夜已经凉了。托尼的车刚停到路边，李龙的手机就震得发烫——圣地亚哥的视频请求弹了出来，这小子顶着一头汗，背景是纽卡的更衣室：“龙哥！我又抽卡了！还是白色技能！这破系统是不是针对我？”
屏幕里，圣地亚哥举着手机晃了晃，技能栏里赫然躺着“后卫拦截（初级）”。“你一个前锋抽后卫技能，”李龙笑着摇头，“别攒交易点等高级技能了，先把基础属性堆起来。”他点开系统交易窗口，把自己闲置的“判断落点（初级）”拖到赠送栏，“这个给你，抢点的时候能用。”
圣地亚哥愣了三秒，突然对着镜头鞠躬：“龙哥！你比纽卡的教练还靠谱！”系统提示跳：“赠送位面球员实用技能，师徒羁绊加深，交易点23万6287。”李龙刚想叮嘱他别再当“过人狂”，屏幕就被一只大手挡住——是纽卡的预备队教练，吼声隔着屏幕都能听见：“圣地亚哥！训练要迟到了！”
挂了电话，托尼递来一瓶水：“温格跟你说薪资了？曼联那边又托人问了，说周薪能涨到18万。”李龙没接，看着窗外掠过的足球场灯光：“我更关心战术体系——阿森纳的边路传中频率比布伦特福德高30%，迪恩要是去了，传中成功率估计能翻倍。”
回到布伦特福德时，训练基地的灯还亮着。迪恩抱着传中数据板堵在门口，红笔圈住的“46.2%”比他的脸还红：“龙哥！我今天传中没砸到人！”他说着就演示，足球精准飞进垃圾桶，巴克在旁边补刀：“进步真大，从喂观众升级到喂垃圾桶了。”系统提示跳：“团队氛围融洽，职业心态稳定，交易点23万6307。”
坎特也在训练场，小本子上记满了曼城的战术弱点。“亚亚·图雷的重心很高，”他指着本子上的草图，“他拿球时我从侧面铲，成功率能提高40%。”李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对阵曼城，你盯死他，我负责突他身后。”
第二天的战术分析会上，斯科特把曼城的比赛录像放得震天响。屏幕里，阿圭罗靠一个点球和一次反击破门，帮助曼城3-1赢了热刺。“曼奇尼的战术就是‘巨星堆死你’，”斯科特用马克笔圈住阿圭罗，“他们的两个边后卫爱插上，坎特和李龙，你们的反击就打这两个空当。”
李龙盯着屏幕，突然想起温格说的话：“曼城的后防线转身慢，我们多打直塞。”他指着阿圭罗的跑位，“他喜欢回撤拿球，贝内特你别跟着他回防，留在禁区里盯孔帕尼。”斯科特愣了愣，随即点头：“就按你说的来——你比球探报告看得还准。”
赛前热身时，弗格森的短信来了：“温格给你的承诺很实在，但阿森纳的后防太老了。曼城的弱点在中场衔接，坎特的抢断就是突破口。”后面附了个定位，是曼城主场的球员通道，“我来现场看球，别给我丢脸。”
比赛刚开场，曼城就发起猛攻。阿圭罗接席尔瓦的直塞，禁区内转身射门，足球擦着门柱飞出。沃尔姆吓得趴在地上，李龙跑过去拍了拍他：“别急，他的射术没范佩西稳。”坎特也凑过来：“我已经记下图雷的跑位了，他下一次拿球，我肯定能断。”
第18分钟，坎特果然完成关键抢断。亚亚·图雷想带球推进，坎特像小马达似的冲过来，脚尖一碰就把球截下，顺势分给右路的迪恩。这次迪恩没掉链子，传中精准找到李龙，李龙头球摆渡，韦斯顿跟进远射——足球像炮弹似的撞进球门！1-0！
格里芬公园的球迷瞬间沸腾！迪恩疯了似的冲向李龙：“我没砸垃圾桶吧！”巴克在替补席上挥着能量棒喊：“我的能量棒加持生效了！”系统提示跳：“关键助攻+团队配合破门，战术执行完美，交易点23万6337。”
曼城的反击来得很快。第25分钟，席尔瓦发角球，孔帕尼抢点头球攻门，足球砸在横梁上弹下来，阿圭罗补射空门得手。1-1！阿圭罗跑到看台前庆祝，曼奇尼在场边挥手，示意球队压上去。
李龙没慌，跑到中场拍了拍队友：“他们的边路压得太靠前，我们打反击。”坎特点头，转身就抢断了米尔纳的传球，把球塞给李龙。李龙靠着速度甩开萨巴莱塔，禁区内横传，迪恩推射空门——足球却被回防的科拉罗夫用身体挡出！
“我操！”迪恩拍着草坪骂。李龙把他拉起来：“下次我自己来。”他看向科拉罗夫，对方正揉着被球砸中的肋骨，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系统提示跳：“制造威胁进攻，对手防守压力提升，交易点23万6357。”
上半场结束时，比分还是1-1。更衣室里，斯科特把战术板拍得响：“坎特继续盯图雷，李龙你下半场往中路插，阿圭罗回防慢，你用速度吃他！”他扔过来一瓶水，“赢了曼城，不管是阿森纳还是曼联，都会高看我们一眼！”
李龙刚拧开瓶盖，温格的短信来了：“曼城的后腰覆盖不足，你多和坎特打二过一。我在看台上，期待你的表现。”系统提示跳：“顶级教练实时指导，比赛阅读能力提升，交易点23万6387。”
下半场刚开场，布伦特福德就变了节奏。坎特依旧是中场“永动机”，连续三次抢断亚亚·图雷，逼得曼城只能回传。第52分钟，决定性的机会来了——坎特断球后一脚直塞，李龙靠速度甩开孔帕尼，单刀直面哈特。他没射门，而是用假动作晃开门将，推射空门——足球稳稳钻进网窝！2-1！
格里芬公园彻底炸了！李龙跑向看台，对着温格的方向比了个手势。弗格森坐在旁边，笑着鼓掌。系统提示跳：“绝杀级单刀破门，核心价值凸显，交易点23万6417。”
曼奇尼赶紧换人，用哲科换下米尔纳，想靠高空球扳平比分。斯科特也做出调整，用斯诺格拉斯换下体能透支的迪恩，加强防守。第78分钟，哲科的头球攻门被沃尔姆飞身扑出，布伦特福德逃过一劫。
补时阶段，曼城发起最后的猛攻。席尔瓦在禁区内连续过人，眼看要射门，坎特从侧面滑铲，干净利落地把球断下。布伦特福德发起反击，李龙带着球直奔曼城半场，阿圭罗赶紧回防，两人并肩跑着，速度不相上下。
“小子，你跑不过我的！”阿圭罗喘着气说。
“试试就知道！”李龙突然加速，把球往旁边一拨，阿圭罗下意识伸腿，却被李龙晃开。李龙抬脚射门，足球擦着横梁飞出，哈特吓得瘫在地上。
终场哨响的瞬间，李龙瘫坐在地上。2-1！布伦特福德主场赢下曼城，积分涨到42分，排名升至第九，离欧联杯资格区只剩4分。弗格森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18万周薪，考虑一下？”温格也笑着走来：“阿森纳的体系更适合你，我们的青训教练已经等不及想带你训练了。”
更衣室里，啤酒泡沫溅得到处都是。迪恩举着手机跑过来：“龙哥！你绝杀曼城上热搜第一了！#李龙2-1曼城# 曼联和阿森纳的官微都关注你了！”坎特也凑过来，小本子上多了一行字：“赢曼城，防图雷成功率100%。”
李龙刚接过手机，圣地亚哥的消息就来了——屏幕里，他举着进球后的庆祝照片，球衣上沾着泥：“龙哥！你的技能太管用了！我抢点头球破门了！”系统提示跳：“位面球员技能生效破门，指导价值最大化，交易点23万6457。”
李龙笑着回复“继续加油”，抬头看向队友们。曼联的高薪，阿森纳的体系，还有布伦特福德的兄弟——选择很难，但他知道，不管选哪条路，球场上的表现才是最硬的底气。下一场比赛，国奥集训，还有夏天的奥运，他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