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国起身离开,不再理会发疯的易中海,同时悄悄给易中海贴上了一张倒霉符。
时效十小时,足够他受用一整晚了。
李强国在回家的路上,高兴地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的。
易中海那个老家伙,要是知道这件事,下次秦淮茹再去找他要钱,他还会给吗?
估计易中海会直接给秦淮茹几个大耳光!可惜这画面自己是看不到了。
要不是易中海一直给秦淮茹钱,她哪能过得这么舒坦。
还有秦淮茹,这会儿肯定在医院里又哭又闹,缠着傻柱要钱呢吧?
要不,去看看热闹?
李强国心情实在太好,一时兴起,没直接回四合院,转头就去了医院。
这时候医院里,贾张氏的伤已经被医生包扎好了。
本来那张脸就够难看的,这下更是没法看。
医生说:“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们也下得去手,太过分了。”
现在秦淮茹都快成医院的常客了,她那点丢人事,早就传得人尽皆知。
秦淮茹问:“医生,我婆婆这样,得花多少钱?”
医生说:“这脸就算包好了,以后也得毁容。
医药费二十五块。”
“你们先去交钱吧,这还不算以后换药的钱,你们心里有个数。”
说完,医生转身就走了,他可不想再看秦淮茹那副嘴脸。
什么?这么多钱?
傻柱和蔡全无都愣住了,这也太贵了,顶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了。
秦淮茹盯着傻柱说:“傻柱,这钱你必须出!你看你把贾张氏打的,医生都说了,她以后要毁容了。”
“现在贾张氏脸都毁了,以后更没脸见人。
傻柱,你必须赔一百块钱,不然我就报警。”
“到那时候,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没用。
你自己想清楚,想好了赶紧去交钱。”
秦淮茹也想明白了,既然傻柱已经跟她撕破脸,那就彻底翻脸吧。
反正她和傻柱也没什么关系了,这混蛋以后也不会管她死活。
不如就趁这事,能捞多少是多少,家里还能多撑一阵。
傻柱当然不答应:“秦淮茹你怎么不去抢啊?一百块?还要我出贾张氏的医药费?”
“这事本来就是贾张氏挑起来的,院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打她纯属自卫,不然现在躺医院的就是我。
你倒恶人先告状,真是给你惯坏了。”
“别以为拿送我去劳改的事吓唬我,我就会乖乖掏钱,做梦去吧你!”
傻柱现在可算看清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嘴脸,这女人实在太坏了。
若不是因为她,自己恐怕早已成家,每次相亲她总会找各种借口来搅局。
如今她竟与贾张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自己又怎会像从前那般待她。
此刻傻柱恨不得冲上去扇她几个耳光,好发泄心中的愤恨。
蔡全无也表示反对:“傻柱说的在理,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你还是把我送去劳改吧。”
“这事我替傻柱担了,你休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你想报案也行,到时候咱们从大院里找几位证人,你们婆媳的所作所为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贾张氏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谁让她无中生有跑来对我耍流氓。”
“你若报案,到时候你也得进去劳改,咱们就算扯平了。”
蔡全无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初来时李强国就向他介绍过这个大院的情况。
吃饭时傻柱也曾提起这对寡妇婆媳的无耻行径。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对婆媳竟毫无底线,还想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这谁能忍得了?人总有三分脾气。
于是两人便与秦淮茹争论起来,坚决不赔钱。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地反击:“你们叔侄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不要脸都一样。
今天不赔钱,这事没完!”
“不管是不是贾张氏先动手,现在受伤的是她,而且是傻柱动的手,这点你们无可辩驳。”
“就算到了派出所我也占理,你们等着,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完,秦淮茹掩面痛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路过的众人纷纷对蔡全无叔侄指指点点。
正当几人争执不下时,李强国走了过来,只见秦淮茹捂脸痛哭,傻柱和蔡全无却一脸无所谓。
秦淮茹见到李强国,立即说道:“李强国,你来得正好,快评评理,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医生说了,贾张氏就算治好也会毁容,我只要一百块赔偿,傻柱竟不肯给。”
“他们叔侄这不明摆着耍赖吗?天底下哪有白打人的道理?”
秦淮茹的心思显而易见,只要李强国开口,傻柱必定恨他入骨。
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自己便可坐山观虎斗。
但这点小心思李强国岂会不知。
李强国说:“秦淮茹,我就是来买点消毒水,屋里味道大,得消消毒。
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若处理不了,可以去找我老丈人,他擅长调解这类纠纷。”
傻柱心里发毛——李强国的岳父,不就是派出所所长了吗?
听说还升了官。
真够呛。
李强国这种小人,居然攀上了这么硬的靠山。
蔡全无本来不清楚,可傻柱偷偷告诉了他,这一下他也慌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秦淮茹报警。
事情本来不怪傻柱,可他现在打了人,还打得这么重。
要是真报了警,傻柱也不占理。
秦淮茹说:“那就报警好了,我就不信公安只听你一个人的。
傻柱,你就等着再进去劳改吧!”
“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梁拉蒂结婚,再进去就是二进宫了,这辈子谁还敢给你介绍对象?”
其实秦淮茹并不想报案,可傻柱这混账死活不肯赔钱。
傻柱也吼回去:“谁怕谁!要报就报,看公安会不会因为你们可怜就把我抓去劳改!”
他已经被秦淮茹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李强国说:“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得赶紧回家了,我媳妇还在等我。”
傻柱气冲冲地出了门,骑上自行车就走。
没过多久,
秦淮茹、傻柱、蔡全无和贾张氏都到了派出所。
晚上回来的时候,贾张氏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秦淮茹推着车。
邻居们看得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可谁都听得出来她高兴得很,都笑出了声。
她说:“傻柱必须赔钱,可他没钱。
我们家心软,就拿他的自行车抵债了。”
什么?!
傻柱好不容易买的车,就这么成了贾张氏的?
贾张氏这顿打没白挨啊。
傻柱气得肺都要炸了,他那个叔叔也被气跑了。
早知如此,赔五十块就好了,也不至于把车搭进去,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强国听说这事,笑得合不拢嘴。
傻柱就是个傻子,那辆自行车根本不配他骑。
傻柱根本睡不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买的车停在贾张氏门口,心里更难受。
于是半夜,傻柱悄悄出了门……
深夜,
傻柱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偷偷摸到秦淮茹家,把那辆自行车的车轱辘给卸了。
这一切,都被李强国看在了眼里——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傻柱这次可真行。
原剧里他卸的是三大爷的自行车轮子,现在倒好,直接对自己那辆下手了——这一段我书里可从来没写过。
看来贾家是真把傻柱给惹急了,往后他们之间怕是有得折腾。
天刚蒙蒙亮,院里人都还没起身,贾张氏倒先醒了——她心里还惦着那辆自行车呢。
虽说昨天被傻柱踹了一脚,不对,是两脚,连医生都说她这脸算是毁了,以后出门得戴口罩,可她到底得着自行车了啊!这可是她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激动得一宿都没睡踏实。
现在车就在自家门口放着,她一大早兴奋地爬起来,就想推车出去骑两圈。
就算脸成了这副模样,腿又没坏,骑个车算什么?她照样能行。
贾张氏越穿衣服越心急。
可出门一看——两个车轱辘全没了!她顿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天老爷呀!是哪个丧良心的偷了我家车轮子!你个瘟大灾的,你 啊!”
“老天爷你开开眼吧!你瞧瞧,好好一辆车,怎么就成这样了啊!”
哎哟,她那嗓门又尖又哑,跟夜猫子叫似的,把全院人都给吵醒了。
大家揉着眼睛走过来,心里都怨贾张氏大清早扰人清静。
可一瞧见那没轮子的自行车,一个个都乐了。
“贾张氏,你这是遭报应了啊!车轮子都没了,这车彻底废啦,是不是被人盯上了哟?”
“就是,昨天你们欺负傻柱,白得一辆车,活该!多行不义必自毙。”
“还用猜?这分明是老天爷把你家车轮收走咯!谁让你家尽干缺德事。”
“真是大快人心!还好只丢了车轮,要是连秦淮茹也跑了,你可就等死吧。”
“别号了,老天有眼,这就是报应!”
……
这帮人你一句我一句,毫不遮掩地笑话贾张氏。
这年头,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谁家有辆车,那得多神气。
贾张氏倒好,欺负个人就白得一辆,谁看得过去?
李强国也站在人堆里看热闹。
他说:“贾张氏,你这么能耐,还有什么好哭的?明天上街去瞧瞧,瞧上哪个老头子,就像昨天那样再来一回呗。”
“实在不行,就学学秦淮茹,往人家被窝里钻,还能混辆自行车骑回来,那多气派啊。”
“别说自行车,连缝纫机都能到手。
你多干几回,家里几大件不就齐了?实在不行,把秦淮茹也带上。”
“你俩寡妇一起,互相有个照应,也不怕被人骗,多保险。”
贾张氏一愣,哭声停了——还有这种好事?
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行,说不准还真是条发财的捷径。
大伙儿看着贾张氏脸色变来变去,又是一阵哄笑。
“贾张氏,李强国说的没错啊,这不就是你家常用的招吗?人家这可是给你们指了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