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溪翁朱震亨:金元医学界的“脑洞派大佬”与仁心医者
第一章 义乌少年朱震亨:从学霸书生到医学预备役
在元末的浙江义乌,有个叫赤岸镇丹溪村的地方,山清水秀养人,也养出了一位后来震动整个医学界的人物——朱震亨。这名字听着文绉绉的,透着股读书人的雅致,而他这辈子,也确实没脱离“文”与“仁”两个字,不过比起本名,后世更爱叫他的雅号——丹溪翁。这雅号倒简单直白,既沾了家乡丹溪的水土气,又带了点老翁的亲切劲儿,不管是同行尊称,还是百姓念叨,一句“丹溪翁”,比啥都管用。
朱震亨生于公元1281年,那会儿元朝刚站稳脚跟没几年,天下不算太平,但江南一带还算安稳,他家境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书香门第,打小就跟着先生读书,是个实打实的学霸。按当时的规矩,读书人最该走的路就是考科举、做官,光宗耀祖,丹溪翁年轻时也没例外,捧着四书五经啃得不亦乐乎,脑子灵光,记性还好,先生教的东西一学就会,街坊邻居都夸这孩子将来准有大出息,说不定能当个大官回来。
可丹溪翁这学霸路,走得不算顺风顺水。倒不是他学问不行,而是运气差了点,再加上心里总藏着点不一样的想法。科举这事儿,有时候拼的不只是才华,还有时机和缘分,他考了几次,都没能中举,搁一般人可能早就灰心丧气,要么回家种地,要么混日子,可丹溪翁不一样,他读书读得通透,知道科举不是唯一的出路,心里也没那么执念于功名利禄。不过真正让他彻底偏离“做官路”,拐向“行医路”的,还是亲人接连患病离世的打击,这事儿说起来,满是无奈,却也成了他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丹溪翁早年丧父,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还有个叔叔,身体一直不太好,家里人请了不少大夫来看,要么诊断不清,要么开的药不管用,叔叔熬了没多久就走了。后来母亲也生了病,常年心口疼,吃了无数汤药,病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折腾了十几年,看着母亲难受的样子,丹溪翁心里又疼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读书能明事理,可关键时刻,要是懂点医术,能救亲人的命,才是最实在的事儿。
不过这会儿的丹溪翁,还没直接一头扎进医学里,他先拜了当时有名的理学家许谦为师,接着学理学。许谦是金华学派的大佬,学问精深,丹溪翁跟着他学“格物致知”,琢磨天地万物的道理,这理学看似和医学不搭边,却悄悄为他后来的医学研究打了基础——毕竟人体也是天地万物的一部分,懂了理学的逻辑,再看人体的阴阳平衡,就多了层通透劲儿。
许谦也特别喜欢这个弟子,觉得他聪慧又踏实,学东西快,还能举一反三,可相处久了,许谦也看出了丹溪翁的心思,知道他心里记挂着亲人的病,也有救死扶伤的念头。有一回,许谦跟他聊天,直言道:“你这孩子,心思细,仁心重,又懂格物之理,其实更适合学医。医术是仁术,能救人性命,不比做官差,甚至更有意义。你要是真想学,我可以给你指条路,找些好的医书看看,要是能遇到名师指点,将来定能成大器。”
许谦的话,算是戳中了丹溪翁的心事,也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从那以后,丹溪翁一边学理学,一边开始翻医书,像《黄帝内经》《伤寒论》这些经典,他都捧着啃,一开始看得云里雾里,可凭着学霸的韧劲,慢慢也摸出了点门道。不过他知道,光靠看书自学不够,医学这东西,讲究实践,还得有名师点拨,不然容易走弯路,甚至误人误己。
这时候的丹溪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懂读书的少年了,他有了明确的目标——学好医术,做个能真正救死扶伤的医者,而“丹溪翁”这个称呼,也慢慢在乡里传开了。大家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丹溪来的朱书生,不仅学问好,还开始琢磨医术,待人又和善,便随口叫他一声“丹溪翁”,没想到这一叫,就叫了几百年,成了医学史上响当当的名号。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义乌丹溪走出来的书生,将来会成为金元四大家之一,开创“滋阴派”,留下一堆影响后世的医学着作,更用一辈子的仁心,诠释了“丹溪翁”这三个字里的温度。而他的医学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接下来的寻师闯关、学术创新、行医救人,每一段都藏着有趣的故事,也藏着一位医者的坚守与热爱。
第二章 寻师闯关记:丹溪翁的“拜师进阶路”
自从许谦点醒丹溪翁,让他专心学医之后,丹溪翁就彻底把心思放在了医学上。可他心里清楚,自学医书就像摸黑走路,就算看得再多,也难免有理解偏差,想要真正学好医术,必须找一位顶尖的名师,跟着学真本事。于是,丹溪翁收拾好行囊,揣着满腔诚意,开启了自己的寻师之路,这一路,堪比一场“闯关游戏”,充满了波折,却也让他离梦想越来越近。
一开始,丹溪翁先在周边找了几位当地有名的大夫,跟着学了一阵子。这些大夫医术不算差,能治些常见的小病小痛,可丹溪翁总觉得不对劲——他们看病大多照着现成的药方抓药,不管病人的体质差异,只要症状差不多,就用同一个方子,有时候治好了,有时候却一点用都没有。丹溪翁忍不住问老师:“为啥同样的病,有的人吃这药管用,有的人就不管用呢?”老师要么含糊其辞,要么说“历来都是这么治的”,这让丹溪翁很失望,他知道,这些老师的学问,满足不了自己对医学的追求,他要找的,是能讲透人体原理、教他辨证施治的真名师。
后来,丹溪翁听人说,杭州有位叫罗知悌的大夫,医术高超,堪称当时的医学泰斗。罗知悌可不是一般人,他早年跟着南宋的御医学习,后来又学了刘完素、张从正、李杲三位医学大家的学问,博采众长,自己又有独到的见解,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不过这人有个毛病——脾气怪,性子傲,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更别说拜他为师了。有人劝丹溪翁:“罗大夫脾气差得很,好多人带着厚礼去求见,都被他赶出来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可丹溪翁认死理,他觉得这么厉害的名师,就算再难接近,也得去试试,万一成了呢?
于是,丹溪翁揣着简单的行李,一路辗转到了杭州,找到了罗知悌的住处。果然,一上门,就被门童拦了下来,门童见他穿着朴素,不像有钱人,直接摆摆手:“我家先生不见外人,你赶紧走吧。”丹溪翁没放弃,跟门童说:“我是来拜师学医的,真心诚意,麻烦你通报一声,哪怕让我见先生一面,说几句话也行。”门童不耐烦地把他赶走,丹溪翁也不生气,第二天接着来,就这么天天守在罗知悌家门口,风雨无阻。
这一守,就是好几天。有一天下着大雨,丹溪翁还是站在门口,浑身都湿透了,冻得瑟瑟发抖,却依旧不肯走。罗知悌正好出门,看到门口站着这么个执着的年轻人,心里有点好奇,就问门童:“这小伙子天天来,是来干嘛的?”门童说:“他说要拜您为师学医,劝了好几次都不走。”罗知悌上下打量了丹溪翁一番,见他虽然狼狈,眼神却很坚定,没有丝毫退缩,心里动了点恻隐之心,又有点考验他的意思,便说:“学医可不是容易事儿,又苦又累,还赚不了多少钱,你一个读书人,放着好好的书不念,来学这个干嘛?”
丹溪翁赶紧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晚辈朱震亨,来自义乌丹溪,自幼读书,却见亲人患病无医可治,心里实在难受。医术是仁术,能救人性命,晚辈真心想学好医术,救自己的亲人,也救更多受苦的百姓,恳请先生收留我,就算做牛做马,我也愿意。”罗知悌听他这么说,又问了他几个医学基础问题,没想到丹溪翁虽然自学,却答得有条有理,还能结合理学的道理分析,罗知悌心里暗暗吃惊,觉得这年轻人不简单,有天赋,更有仁心,是块学医的好料子。
不过罗知悌还是没立刻答应收他为徒,只是让他先留下来帮忙打理药圃、整理医书,算是考察他的耐心和诚意。丹溪翁二话不说,欣然答应,不管是浇花种草、晒药材,还是抄医书、整理药方,他都做得一丝不苟,从不偷懒。有时候罗知悌故意刁难他,比如让他在短时间内抄完一本厚厚的医书,或者让他分辨几十种相似的药材,丹溪翁都能圆满完成,甚至还能在整理药方的时候,提出自己的小疑问,比如“这个方子针对的是哪种体质的病人”“要是病人症状有点不一样,能不能稍微调整药材用量”,这些疑问都问到了点子上,让罗知悌越来越欣赏他。
考察了几个月之后,罗知悌终于下定决心,正式收丹溪翁为徒。拜师那天,罗知悌严肃地说:“我教你医术,不会只教你几个方子,我要教你的,是医学的根本道理。你要记住,看病不能死板,得看病人的体质、病情,辨证施治,还要博采各家所长,不能只守着一种学问不放。”说完,罗知悌就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从《黄帝内经》的核心理论,到刘完素的“火热论”、张从正的“攻邪论”、李杲的“脾胃论”,再到自己的临床经验,都一一讲给丹溪翁听,还带着他一起出诊,教他怎么诊断病情、怎么开药方、怎么观察病人的反应。
丹溪翁本来就聪慧,又特别努力,跟着罗知悌学习的日子里,他白天跟着出诊,晚上就挑灯夜读,把老师教的内容反复琢磨,还把自己的疑问、临床遇到的病例都记在本子上,随时向老师请教。有时候遇到复杂的病例,罗知悌让他先自己分析,开个方子,然后再跟他一起探讨,指出他的不足,慢慢引导他找到正确的治疗方法。在罗知悌的悉心教导下,丹溪翁的医术进步飞快,很快就掌握了各家医学的精髓,还慢慢形成了自己的思考方式,为后来的学术创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跟着罗知悌学了几年之后,丹溪翁的医术已经相当厉害了,罗知悌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满意地说:“你现在的医术,已经超过很多人了,回去吧,用你学的医术,救更多的人,好好传承医学,别辜负了我的期望。”丹溪翁舍不得老师,却也知道自己的使命,他恭恭敬敬地给罗知悌磕了几个头,带着老师的嘱托,离开了杭州,回到了义乌丹溪。
这一路寻师闯关,丹溪翁吃了不少苦,却也收获满满,不仅学到了顶尖的医术,更明白了医者的责任与担当。而“丹溪翁”这个称呼,也随着他医术的提升,越来越被人认可,大家都知道,丹溪那个朱书生,跟着杭州的名医学了真本事,成了能治疑难杂症的好大夫。回到家乡的丹溪翁,很快就开启了自己的行医生涯,而他接下来的故事,更是充满了传奇色彩,也让“丹溪翁”这个雅号,彻底响彻江南,甚至流传后世。
第三章 医学脑洞大开:丹溪翁的“滋阴派”崛起
回到义乌丹溪之后,丹溪翁立刻开启了自己的行医之路。一开始,乡里人还有点怀疑,觉得他以前是读书人,就算学了几年医,能不能治好病还不好说。可没过多久,丹溪翁就用实力打破了大家的怀疑,治好了好几个当地大夫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一下子名声大噪,周边的百姓都慕名而来,找他看病,一句“丹溪翁来了”,总能让生病的人心里踏实不少。
不过,丹溪翁行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普遍的问题——当时的医学界,特别流行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里的方子看病,这本书记载了很多常用药方,方便大夫使用,可时间久了,大家都变得特别死板,不管什么病人、什么病情,都照着里面的方子抓药,从不调整。更关键的是,《局方》里的很多方子,都偏温热、滋补,比如里面常用的人参、鹿茸、附子这些药材,都是温热性的,偶尔用用还行,可要是长期用,或者用在不适合的病人身上,不仅治不好病,还会加重病情。
有一回,乡里有个年轻人,天天熬夜干活,后来总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乏力,还经常失眠,家里人请了当地的大夫,大夫照着《局方》开了个滋补的方子,里面放了不少人参、鹿茸,结果年轻人吃了之后,不仅没好转,反而更难受了,还开始上火,嘴角起泡、牙龈肿痛。家里人没办法,只好找丹溪翁来看看。丹溪翁给年轻人号了脉,又问了他的生活习惯,然后笑着说:“你这病,不是缺滋补,是‘阴气’不够,阳气太旺了,再吃那些温热的滋补药,就像给火上浇油,能不难受吗?”
说完,丹溪翁开了个方子,里面大多是滋阴降火的药材,比如生地、麦冬、知母这些,让年轻人按时服用,还叮嘱他别熬夜,少吃辛辣的东西。年轻人半信半疑地吃了几副药,没想到症状真的慢慢好转了,口干舌燥的情况没了,也能睡好觉了,这让他特别佩服,也让乡里人更认可丹溪翁的医术了。这件事之后,丹溪翁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病不能死板用方,得搞清楚人体的根本原理,辨证施治,而当时大家忽略的“滋阴”,其实是很多疾病的关键。
于是,丹溪翁开始潜心研究人体的阴阳平衡,结合自己学的理学知识、各家医学的精髓,再加上自己的临床经验,慢慢提出了自己的核心医学理论——“阳常有余,阴常不足” 和 “相火论”。这两个理论,在当时的医学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打破了之前大家对人体的固有认知,也让丹溪翁的“滋阴派”慢慢崛起,成为金元医学的重要流派。
先说说“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丹溪翁认为,人体的阳气和阴气,不是平衡的,而是阳气常常偏多,阴气常常偏少。为啥呢?他从理学的角度分析,天地之间,阳气是活动的、向外发散的,阴气是静止的、向内收敛的,人体和天地一样,阳气也容易耗散,比如人白天干活、思考问题,都会消耗阳气,可阳气能不断产生,而阴气不一样,阴气来自先天的肾精和后天的饮食营养,生成缓慢,消耗却很快,比如熬夜、过度劳累、情绪激动,都会消耗阴气,时间久了,阴气就不够了,阳气相对就多了,就容易生病。
为了让大家更容易理解,丹溪翁还做了个通俗的比喻:人体的阳气就像家里的柴火,天天都在烧,虽然能不断添柴,可烧得太旺也不行;阴气就像家里的水,储存量有限,用一点少一点,要是水不够了,柴火太旺,家里就容易“上火”,人就会生病。所以,治病的时候,不能总想着补阳气,很多时候得滋阴,把阴气补回来,让阴阳平衡,病才能好。这个理论,打破了之前医学界重补阳气的传统,让大家开始重视滋阴,也为很多疑难杂症提供了新的治疗思路。
再说说“相火论”。丹溪翁认为,人体里有两种火,一种是“君火”,就像天上的太阳,主管人体的正常生理活动,温和而稳定;另一种是“相火”,就像家里的小火炉,辅助君火,维持人体的新陈代谢,比如消化食物、产生能量,都离不开相火。相火本来是好东西,可要是失控了,就会变成“邪火”,耗散人体的阴气,让人生病。比如人过度劳累、情绪激动、熬夜纵欲,都会让相火太旺,变成邪火,导致口干舌燥、失眠多梦、上火发炎等症状。所以,治病的时候,还要注意调节相火,让它保持稳定,不能太旺也不能太弱,这样才能保护阴气,维持人体的健康。
丹溪翁的这两个理论,看似抽象,却特别实用,他在行医的时候,始终围绕这两个理论辨证施治,治好了无数之前大家觉得治不好的病。比如有个老太太,常年咳嗽,吃了很多止咳药都不管用,丹溪翁诊断之后,发现她是相火太旺,耗散了阴气,导致肺阴不足,于是他开了滋阴降火、润肺止咳的方子,老太太吃了几副药,咳嗽就慢慢好了;还有个商人,因为生意不好,天天焦虑,后来总觉得心慌、胸闷,丹溪翁分析他是情绪激动导致相火失控,阴气受损,于是一边给他开滋阴安神的药,一边劝他放宽心,没过多久,商人的症状就缓解了。
不过,丹溪翁的理论刚提出来的时候,也遭到了不少人的质疑,有些守旧的大夫觉得他是“标新立异”,违背了传统医学,甚至有人嘲笑他“脑洞太大”,不懂真正的医学。可丹溪翁一点都不生气,他用自己的临床疗效说话,用一个个治好的病例,慢慢说服了大家。越来越多的大夫开始认可他的理论,甚至跟着他学习,“滋阴派”也慢慢壮大起来,丹溪翁也成了“滋阴派”的创始人,和刘完素、张从正、李杲并称为“金元四大家”,成为元末医学界的顶尖大佬。
而“丹溪翁”这个雅号,也随着他的学术成就,越来越响亮。大家提起他,不再只是说“义乌那个会看病的朱大夫”,而是说“丹溪翁,那个提出滋阴理论的医学大家”。丹溪翁自己也没骄傲,他知道,医学没有止境,自己的理论只是医学长河里的一小部分,他还要继续研究,继续行医,把自己的学问传承下去,救更多的人。接下来的日子里,丹溪翁一边行医,一边整理自己的临床经验和学术理论,开始写书,而这些书,后来都成了医学史上的经典,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医者。
第四章 丹溪翁出诊记:专治各种不服的疑难杂症
成为医学大佬之后,丹溪翁的名声越来越大,不仅义乌周边的百姓找他看病,就连杭州、苏州、南京这些远地方的人,都慕名而来,有的甚至专门带着病人,千里迢迢赶到丹溪,就为了让丹溪翁看一眼。而丹溪翁始终保持着医者的仁心,不管病人有钱没钱、地位高低,他都一视同仁,只要有人找他看病,他都会尽力帮忙,从不推脱,有时候遇到家境贫寒的病人,他还会免费给他们看病、送药,从不贪财,也不摆架子,所以大家都特别敬重他,说他是“仁心医者丹溪翁”。
丹溪翁行医多年,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有的病人被其他大夫判了“死刑”,有的病人试过无数方子都不管用,可到了丹溪翁手里,总能被他找到病因,对症下药,慢慢治好。他出诊的时候,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这些故事,既体现了他高超的医术,也展现了他幽默、耐心的一面,让“丹溪翁”这个形象,更加鲜活可爱。
一、固执病人的“降火记”
有一回,丹溪翁接到一个出诊请求,病人是邻县的一个富商,姓王,王富商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还特别喜欢喝酒,最近总觉得浑身燥热、喉咙痛,还长了口腔溃疡,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请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来看,大夫们都说是“上火”,开了不少清热降火的药,可王富商吃了之后,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觉得更难受了,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谁劝他都不听,还说那些大夫都是“庸医”,治不好他的病。
家里人没办法,只好托人找丹溪翁,好不容易把丹溪翁请了过去。丹溪翁到了王家,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油腻味,再看王富商,满脸通红,嘴唇干裂,嘴角还长着口腔溃疡,一看就是上火的样子。丹溪翁给王富商号了脉,又问了他的饮食和生活习惯,然后笑着说:“王老板,你这病确实是上火,不过不是一般的上火,是因为你平时吃太多油腻、辛辣的东西,又喝了太多酒,伤了脾胃,导致体内的相火失控,耗散了阴气,所以单纯清热降火没用,得先滋阴,再降火,还要调整饮食,不然就算暂时好了,还会复发。”
没想到王富商一听,立刻反驳道:“我找了那么多大夫,都说我是上火,让我清热降火,你怎么说要滋阴?你是不是也没本事,想骗我钱?”丹溪翁一点都不生气,耐心地说:“王老板,你别急,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先吃三副药试试,要是没效果,我分文不取,还给你赔罪。不过你得答应我,吃药期间,别喝酒,别吃大鱼大肉、辛辣的东西,多吃点清淡的,比如蔬菜、粥,好好休息,别熬夜。”王富商半信半疑,觉得丹溪翁说得有道理,又想着反正没其他办法,就答应了。
丹溪翁开的方子,里面大多是滋阴降火的药材,比如生地、麦冬、玄参、知母这些,都是温和的药材,不像之前那些清热药那么寒凉。王富商吃了第一副药,就觉得喉咙痛稍微缓解了一点,吃第二副药的时候,口腔溃疡开始愈合,能吃下一点东西了,吃了三副药之后,浑身燥热的感觉没了,睡眠也变好了。王富商特别惊讶,也特别不好意思,赶紧找丹溪翁道歉:“丹溪翁,对不起,我之前错怪你了,你真是神医啊!”丹溪翁笑着说:“我不是神医,只是看病的时候,多琢磨了一下你的体质和病情,对症下药而已。你以后可得注意饮食,少喝酒,少吃油腻的东西,不然身体还会出问题。”后来,王富商按照丹溪翁的嘱咐,调整了饮食和生活习惯,身体一直很健康,还经常给丹溪翁介绍病人,逢人就夸“丹溪翁医术高超,仁心仁术”。
二、产妇的“疑难杂症”:不是鬼上身,是气血虚
还有一回,丹溪翁出诊到一个偏远的山村,村里有个产妇,生完孩子之后,总觉得浑身无力,还经常头晕、心慌,有时候甚至会胡言乱语,村里的老人都说她是“鬼上身”,要请道士来做法驱鬼,产妇的家人也慌了神,准备请道士,后来有人说丹溪翁医术厉害,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他们才赶紧找丹溪翁来试试。
丹溪翁到了产妇家,看到产妇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一摸她的脉,脉象微弱,再问了她的生产情况,知道她生产的时候出血比较多,生完孩子之后也没好好补身体,天天操劳家务。丹溪翁心里就有数了,他跟产妇的家人说:“她这不是鬼上身,是生产的时候出血太多,伤了气血,导致气血亏虚,心神失养,所以才会头晕、心慌、胡言乱语,好好调理一下气血,就能好了,不用请道士做法,浪费钱还没用。”
产妇的家人一开始不信,觉得老人说的肯定没错,丹溪翁耐心地解释:“人体的气血就像房子的根基,根基稳了,房子才牢固,产妇生产出血多,气血亏虚,根基不稳,心神就会不安,才会出现这些症状,我给她开点补气血、安神的药,再让她好好休息,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慢慢就会好起来。”说完,丹溪翁开了个方子,里面有当归、黄芪、党参、桂圆这些补气血、安神的药材,还叮嘱产妇的家人,让产妇好好休息,别干活,多吃点鸡汤、鱼汤这些有营养的食物,照顾好她的情绪,别让她生气、焦虑。
产妇的家人半信半疑地按照丹溪翁的嘱咐做了,给产妇吃了药,好好照顾她。没过几天,产妇的精神就好了很多,不再头晕、心慌了,也不胡言乱语了,又过了半个月,产妇的身体基本恢复了,能正常照顾孩子、做家务了。村里的人都特别佩服丹溪翁,说他不仅能治病,还能破除封建迷信,救了产妇一命。产妇的家人更是感激不尽,特意带着鸡蛋、红糖去感谢丹溪翁,丹溪翁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还跟他们说:“产妇生完孩子之后,身体很虚弱,一定要好好调理,不然容易落下病根,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别信什么鬼上身,赶紧找大夫来看病。”
三、小孩的“怪病”:挑食惹的祸
除了大人的疑难杂症,丹溪翁也特别擅长治小孩的病,很多家长带着生病的孩子找他,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有一回,村里有个小孩,才五岁,平时特别挑食,只吃零食、吃肉,不吃蔬菜、水果,最近总觉得肚子胀、不吃饭,还经常拉肚子,脸色发黄,身体也比同龄的小孩瘦小,家长带他找了很多大夫,开了不少消食的药,都不管用,孩子越来越瘦,家长急得团团转,只好找丹溪翁来看看。
丹溪翁看到小孩,觉得小孩虽然瘦小,但眼神很灵动,不像有大病的样子,他摸了摸小孩的肚子,肚子胀胀的,再问了家长小孩的饮食情况,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跟家长说:“这孩子没什么大病,就是挑食太严重,吃太多油腻、甜腻的零食和肉,伤了脾胃,脾胃运化不好,所以才会肚子胀、不吃饭、拉肚子,想要治好他的病,首先得让他改掉挑食的毛病,再调理一下脾胃。”
家长有点为难地说:“丹溪翁,这孩子太挑食了,怎么说都不听,就是不吃蔬菜、水果,我们也没办法啊。”丹溪翁笑着说:“没关系,我给你开个调理脾胃的方子,让孩子先吃着,帮助他消化,另外,你们可以换种方式给孩子做蔬菜、水果,比如把蔬菜做成蔬菜泥、蔬菜粥,把水果切成小块,或者做成水果汁,慢慢引导他吃,别强迫他,不然他会更抗拒。平时也少给孩子买零食,尤其是甜腻、油腻的零食,多让他运动运动,促进消化。”
说完,丹溪翁开了个温和的调理脾胃的方子,里面有山楂、麦芽、神曲、陈皮这些药材,帮助孩子消食化积、调理脾胃。家长按照丹溪翁的嘱咐,给孩子吃了药,还换了种方式给孩子做蔬菜、水果,慢慢引导他吃,少给孩子买零食,让孩子多运动。没过多久,孩子的肚子就不胀了,开始愿意吃饭了,也慢慢接受了蔬菜、水果,拉肚子的情况也没了,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结实,家长特别开心,逢人就夸丹溪翁会治病,还懂怎么教育孩子。
丹溪翁行医多年,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他始终用仁心对待每一个病人,用高超的医术治好每一种疑难杂症,从不骄傲自满,也从不贪图名利。在他心里,医者的使命就是救死扶伤,只要能让病人恢复健康,就是他最大的快乐。而“丹溪翁”这个雅号,也随着这些温暖的故事,深深印在了百姓的心里,成为仁心与医术的象征。
第五章 写书打假+带徒弟:丹溪翁的医学传承路
随着医术越来越高、名声越来越大,丹溪翁心里清楚,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就算天天出诊,也救不了天下所有的病人。想要让更多的人受益,想要让医学更好地传承下去,就得把自己的临床经验、学术理论整理成书,让更多的大夫学习;还要收徒弟,把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培养更多优秀的医者,这样才能让医学不断发展,救更多的人。于是,丹溪翁在行医之余,开始专心写书、带徒弟,开启了自己的医学传承之路。
一、写书“打假”:批判旧方,传播新理
当时的医学界,《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特别流行,这本书记载了很多常用药方,方便大夫使用,一开始确实帮了不少忙,可时间久了,问题就出来了——很多大夫变得越来越死板,不管病人的体质、病情,都照着《局方》里的方子抓药,从不调整,甚至把《局方》当成“万能药方集”,觉得里面的方子什么病都能治。更严重的是,《局方》里的很多方子,都偏温热、滋补,长期用或者用在不适合的病人身上,很容易加重病情,甚至害了病人。
丹溪翁看着这种情况,心里特别着急,他觉得,这种死板用方的做法,不仅会耽误病人的病情,还会阻碍医学的发展,必须想办法改变。于是,他决定写一本书,批判《局方》的弊端,传播自己的医学理论,告诉大家看病要辨证施治,不能死板用方。这本书就是《局方发挥》,在书里,丹溪翁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局方》的问题,比如“《局方》只记方子,不讲原理,大夫照着用,就像穿衣服不看身材,合身才管用,方子也得看病人的体质、病情,才能用对”“《局方》里的很多方子偏温热,现在很多病人都是阴气不足、相火太旺,用温热的方子,就是火上浇油,只会加重病情”。
为了让大家更容易理解,丹溪翁在书里举了很多自己临床遇到的病例,比如之前治过的那个熬夜上火的年轻人、吃补药反而加重病情的王富商,用真实的病例证明,死板用《局方》的方子是行不通的,只有辨证施治、滋阴降火,才能治好病。这本书出版之后,在医学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很多大夫看了之后,都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开始学习丹溪翁的理论,辨证施治,不再死板用方。《局方发挥》也成了医学史上的经典之作,打破了《局方》垄断医学界的局面,推动了医学的发展。
除了《局方发挥》,丹溪翁还写了一本重要的书——《格致余论》,这本书是他学术理论的核心着作,里面详细阐述了他的“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和“相火论”,还收录了他对各种疾病的诊断、治疗经验,以及自己的养生理念。在《格致余论》里,丹溪翁用通俗的语言,把复杂的医学理论讲得明白易懂,还提出了很多实用的养生方法,比如“少吃油腻、辛辣的东西,多吃清淡的食物”“少熬夜、少纵欲,保护阴气”“保持心情舒畅,别让相火失控”,这些养生方法,就算到了现在,也特别实用。
后来,丹溪翁还整理了自己的临床病例,写了《丹溪心法》《金匮钩玄》等书,这些书都收录了他的临床经验、药方、学术理论,内容丰富,实用易懂,成为后世医者学习的重要教材,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医者。丹溪翁写书的时候,从不追求华丽的辞藻,只注重内容的实用性和准确性,他说:“写书不是为了出名,是为了传承医学,让更多的人学会治病,救更多的人,所以内容一定要真实、实用,不能误导别人。”
二、悉心带徒:倾囊相授,培养医学人才
除了写书,丹溪翁还特别重视收徒弟,培养医学人才。他收徒弟的时候,不看徒弟的家境、地位,只看徒弟的人品和悟性,只要徒弟人品好、有仁心、肯努力、爱学习,他都愿意收,而且会倾囊相授,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徒弟。
丹溪翁的徒弟里,最有名的就是戴原礼。戴原礼是浙江浦江人,从小就喜欢医学,听说丹溪翁医术高超、仁心仁术,就特意赶到丹溪,拜丹溪翁为师。戴原礼人品好,特别努力,跟着丹溪翁学习的时候,白天跟着出诊,晚上就挑灯夜读,把老师教的内容反复琢磨,还把自己的疑问、临床遇到的病例都记在本子上,随时向老师请教,丹溪翁特别喜欢这个弟子,把自己的学术理论、临床经验、药方都一一讲给戴原礼听,还带着他一起分析复杂的病例,教他怎么辨证施治、怎么开药方。
有一回,戴原礼跟着丹溪翁出诊,遇到一个复杂的病例,病人又咳嗽又发烧,还浑身乏力,戴原礼分析了半天,也没找到明确的病因,不知道该开什么方子。丹溪翁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引导他:“你先看看病人的脉象,再问问他的生活习惯、发病时间,结合我们之前学的阴阳理论、相火论,好好琢磨一下,病人的问题到底出在哪。”戴原礼按照老师的引导,重新诊断病人,仔细琢磨,终于明白了:病人是因为受凉之后,又熬夜劳累,导致相火失控,阴气受损,肺阴不足,所以才会又咳嗽又发烧。于是,戴原礼开了个滋阴降火、润肺止咳的方子,丹溪翁看了之后,满意地说:“没错,就是这样,看病一定要辨证施治,结合病人的具体情况,不能死板,你以后要多琢磨、多实践,慢慢就能独当一面了。”
在丹溪翁的悉心教导下,戴原礼的医术进步飞快,很快就掌握了老师的学术理论和临床经验,能独立诊治各种疑难杂症,后来也成了着名的医者,还担任过明朝的太医院使,为明朝的医学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也很好地传承了丹溪翁的医学理论。
除了戴原礼,丹溪翁还收了很多徒弟,比如卢和、方广、王履等人,这些徒弟后来都成了优秀的医者,在各地行医,传播丹溪翁的医学理论,培养更多的医学人才,让“滋阴派”的学问不断传承下去,影响了后世几百年的医学发展。
丹溪翁带徒弟的时候,不仅教他们医术,还教他们医德。他经常跟徒弟说:“医者仁心,行医的目的是救死扶伤,不是贪图名利,不管病人有钱没钱、地位高低,都要一视同仁,用心对待,不能敷衍,更不能坑蒙拐骗,要对得起‘医者’这两个字。”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用自己的言行,给徒弟树立了最好的榜样,他的徒弟们也都继承了他的仁心,用心对待每一个病人,成为百姓敬重的好大夫。
写书打假、带徒弟传承,丹溪翁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的医学学问传递给了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受益,也让“丹溪翁”这个雅号,不仅成为医术高超的象征,更成为医学传承的象征。而丹溪翁自己,始终保持着谦逊、踏实的态度,就算已经成为医学大佬,就算写了很多经典着作,收了很多优秀徒弟,他也依旧每天行医、看书、琢磨医学问题,从不停止学习的脚步。
第六章 丹溪翁的另一面:不止是医学大佬,更是有趣的生活家
提起丹溪翁,大家首先想到的,都是他高超的医术、经典的医学理论、仁心仁术的医者形象,却很少有人知道,丹溪翁除了是医学大佬,还是个特别有趣的生活家,他懂理学、通文学、爱生活,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爱好,性格也特别温和幽默,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
一、理学与文学:藏在医学之外的文人气质
丹溪翁早年是读书人,跟着许谦学过理学,后来虽然转行学医,却始终没放下理学和文学。他特别喜欢读《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这些儒家经典,也喜欢读唐诗宋词,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院子里,泡一杯茶,捧着一本书,静静地读,有时候还会自己写,有时候还会自己写几句诗,抒发自己的心情。
丹溪翁的理学造诣很高,他把理学的“格物致知”融入到医学里,才提出了“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和“相火论”这些独特的医学理论,而理学也影响了他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态度,让他变得温和、谦逊、有耐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对待,不慌不忙。他常说:“理学和医学是相通的,都是研究天地万物、研究人心人性,懂理学,能让我更好地理解医学,也能让我更好地做人。”
丹溪翁还特别喜欢和文人雅士交往,经常和他们一起喝茶、聊天、读书、写诗,探讨理学和文学的道理。有一回,几个文人朋友来找他,大家坐在院子里,泡着茶,聊着天,其中一个朋友问他:“丹溪翁,你医术这么高,又懂理学和文学,为什么不做官,反而选择行医呢?做官能光宗耀祖,比行医体面多了。”丹溪翁笑着说:“做官固然能光宗耀祖,可要是做不到为民做主,反而会误国误民;行医虽然辛苦,却能救死扶伤,让百姓摆脱病痛,这才是我觉得最有意义的事,体面不体面,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做有意义的事。”朋友们听了,都特别佩服他的境界,觉得他不仅医术高超,人品也特别高尚。
二、生活小爱好:简单却充实的日常
丹溪翁的生活很简单,没有什么奢华的追求,却有很多有趣的小爱好,让他的生活过得充实而快乐。他特别喜欢种花草,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了很多花,比如菊花、兰花、梅花,还有各种草药。每天早上,他都会早起,给花草浇水、施肥、修剪枝叶,看着院子里的花草长得生机勃勃,他心里就特别开心。他说:“花草能让人心情舒畅,看着它们开花结果,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而且很多花草都是药材,种着它们,既能欣赏,又能治病,一举两得。”
丹溪翁还喜欢喝茶,他觉得喝茶能修身养性,让人静下心来,尤其是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泡一杯茶,慢慢喝着,能缓解疲劳,放松心情。他对茶也很有研究,知道不同的茶有不同的功效,比如绿茶清热降火,红茶温和养胃,他还会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选择适合自己的茶,有时候也会和朋友一起喝茶,聊聊家常,探讨学问,特别惬意。
另外,丹溪翁还特别注重养生,他根据自己的“滋阴理论”,总结了很多实用的养生方法,并且自己一直坚持着。比如他从不熬夜,每天晚上都早睡早起;饮食上,他少吃油腻、辛辣的东西,多吃清淡的蔬菜、水果和粗粮;平时也会适当运动,比如散步、打太极,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还会保持心情舒畅,从不轻易生气、焦虑,就算遇到不开心的事,也会及时调整自己的心态。所以,丹溪翁虽然一辈子忙碌,却身体一直很好,活到了七十四岁,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高寿了。
三、温和幽默:藏在仁心里的可爱
丹溪翁虽然是医学大佬,却一点都不严肃刻板,反而特别温和幽默,不管是对病人,还是对徒弟、朋友,都特别亲切,说话也很幽默,总能让人觉得很舒服。
有一回,一个徒弟跟着他出诊,遇到一个特别紧张的病人,病人一看到丹溪翁,就紧张地说:“丹溪翁,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啊?我会不会死啊?”丹溪翁笑着说:“你别紧张,你这病不算严重,就是小问题,就像家里的水管有点堵了,稍微疏通一下就好了,吃几副药,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好起来,不用怕。”病人听他这么一说,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缓解了,也愿意配合治疗了。徒弟后来问他:“老师,你为什么总能这么幽默地安慰病人啊?”丹溪翁说:“病人生病的时候,本来就很害怕、很焦虑,要是我们再严肃刻板,只会让他们更紧张,不利于治疗,用幽默的话安慰他们,让他们放松心情,心情好了,病也好得快。”
还有一回,朋友跟他开玩笑说:“丹溪翁,你医术这么高,能不能给自己开个方子,让自己长生不老啊?”丹溪翁笑着说:“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谁都逃不过,我能做的,就是好好养生,保持身体健康,多活几年,多救几个人,这就够了。要是真能长生不老,天天看着身边的人离开,也挺孤单的。”朋友听了,哈哈大笑,觉得丹溪翁不仅有趣,还看得特别通透。
丹溪翁的一生,过得充实而有意义,他从一个学霸书生,变成一个仁心医者,再到医学大佬,开创“滋阴派”,写经典着作,带优秀徒弟,救死扶伤无数,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了医者的仁心与担当,也诠释了生活的美好与意义。而“丹溪翁”这个雅号,也随着他的一生,成为医学史上的传奇,成为仁心、医术、传承的象征,流传了几百年,直到现在,依旧被人们铭记、敬重。
公元1358年,丹溪翁在义乌丹溪病逝,享年七十四岁。他虽然离开了,可他的医学理论、经典着作、仁心医者的形象,却永远流传了下来,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医者,也温暖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丹溪翁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不管做什么事,只要有仁心、有坚守、有热爱,就能做出一番成就,就能被人们铭记,就能留下属于自己的传奇。而“丹溪翁”这三个字,也永远镌刻在医学史的长河里,熠熠生辉,永不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