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从鲁菜《葱烧海参》入手。他拿起海参,指尖捏住海参两端,片刀斜刃轻贴海参表皮,手腕微转,刀刃如流水般划过,将海参切成均匀的斜片,每片厚度不足两毫米,却不见丝毫破损。接着处理葱白,他左手按葱,右手持刀,刀刃垂直落下,葱段切得长短一致,断面平整如镜。一旁帮忙的伙计看得咋舌:“何师傅这刀工,比咱们后厨的老师傅还利落!”
随后做川菜《麻婆豆腐》,他将豆腐倒扣在案台,片刀横向游走,先将豆腐切成三厘米厚的大片,再改刀成方丁,每颗方丁大小均匀,如同骰子般规整。切肉末时,刀刃上下翻飞,猪肉在刀下迅速变成细腻的肉末,不见一丝筋络。丰泽园厨师长李师傅站在一旁,忍不住点头:“切豆腐最忌用力过猛,何师傅这‘轻刀慢切’的功夫,没个十年八年练不出来。”
做粤菜《白切鸡》时,何雨柱特意留出一块鸡胸肉与各色时蔬,准备雕刻摆盘。他取来一把小巧的刻刀,先在鸡胸肉上勾勒出展翅雄鹰的轮廓,而后刀尖轻挑,细细雕琢,鹰爪紧握、羽翼层次分明的雄鹰很快成型;再用胡萝卜刻出祥云纹样环绕雄鹰,青萝卜雕成饱满的稻穗点缀其间,最后用泡红椒(干货泡发)刻出 “国泰民安” 四字嵌在祥云中央 —— 雄鹰寓意国家腾飞,稻穗象征丰收富足,暗含家国富强、百姓安康的美好愿景。
当这盘雕刻摆上桌时,娄半城眼前一亮,伸手轻触:“这雕工不只是好看,还把家国兴旺、日子富足的心思藏进去了,难得!” 工业部的一个领导也点头称赞:“寻常厨师只会雕些花鸟,何师傅能将心意与寓意结合,有心了!”
鲁菜《葱烧海参》:摆盘时,何雨柱用黄瓜雕成 “如意” 造型摆在盘边,海参斜片整齐码放中央,葱白段围边,淋汁后如琥珀般透亮。“如意” 象征事事顺心,搭配海参的 “滋补”,寓意日子安康顺遂。娄半城尝后道:“海参软嫩入味,葱香浓郁,这‘如意’摆盘更是讨喜,吃着都顺心!”
川菜《麻婆豆腐》:他用嫩南瓜雕成小巧的 “福袋” 放在盘角,豆腐方丁盛在中央,撒上花椒粉与葱花,红亮的汤汁裹着豆腐,“福袋” 寓意福气满满。工业部的一个领导夹起一块豆腐:“麻辣鲜香正合口味,这‘福袋’摆盘看着就喜庆,日子就得这么有滋有味!”
苏菜《糖醋排骨》:何雨柱将排骨码成 “小山” 形状,用圣女果(温室培育少量供应)雕成 “石榴籽” 围在周围,石榴象征多子多福、阖家美满。上菜后,酒店老板张总夹起一块:“肉质软烂脱骨,酸甜适中,这‘石榴’摆盘还藏着阖家幸福的心意,妙!”
闽菜《荔枝肉》:他用白萝卜雕成 “绣球” 放在盘中央,荔枝肉块围绕 “绣球” 摆放,泡发的荔枝干(干货替代新鲜果肉)点缀其间,“绣球” 寓意吉祥团圆。张总尝后笑道:“肉香混着果香,外脆里嫩,‘绣球’摆盘还透着团圆的喜意,吃着热闹!”
浙菜《龙井虾仁》:摆盘时,何雨柱用绿茶茶叶铺底,虾仁洁白饱满码放其上,再用胡萝卜雕成 “莲花” 放在盘边 —— 莲花象征纯洁清雅,绿茶配虾仁尽显江南雅致,寓意生活清新自在、美满舒心。丰泽园李师傅尝后评价:“虾仁嫩而不柴,茶香沁人,‘莲花’摆盘更显雅致,浙菜的韵味全出来了!”
湘菜《泡椒牛肉》:何雨柱选用牛里脊,先将牛肉逆纹切成三毫米厚的薄片,刀工利落无碎边,再用泡椒、泡姜(均为干货泡发)切丝备用;炒制时,先滑炒牛肉至八成熟盛出,再爆香泡椒、泡姜,加少许高汤焖煮片刻,最后倒回牛肉翻炒均匀。摆盘时,考虑到 1950 年初冬无新鲜红椒,他用应季的胡萝卜雕成 “灯笼” 造型摆在盘角,灯笼边缘刻出细密纹路模拟灯穗,牛肉片码放中央,泡椒、泡姜丝点缀 ——“灯笼” 象征红火热闹,胡萝卜的橙红之色也贴合喜庆氛围,寓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酒店厨师长赵师傅夹起一筷:“牛肉滑嫩不柴,泡椒酸辣开胃,这胡萝卜雕的‘灯笼’看着就暖,透着咱们老百姓盼日子红火的劲儿,实在!”
徽菜《黄山炖鸽》:他用冬瓜雕成 “寿桃” 放在砂锅边缘,鸽子肉酥烂摆在中央,火腿片与香菇(干货泡发)点缀汤中,“寿桃” 象征健康长寿。娄半城舀了一勺汤:“汤清味鲜,鸽肉酥烂,这‘寿桃’摆盘还盼着家人安康,喝着都暖心!”
最后一道主菜《谭家清汤燕菜》,何雨柱从提前泡发好的燕窝入手:用镊子仔细挑去细毛杂质,动作轻柔如呵护珍宝,再将燕窝放入温水中稍浸舒展;吊汤时,老鸡、老鸭、火腿等洗净焯水,放入汤桶大火烧开后转微火慢吊三小时,期间反复撇去浮沫,让汤色清澈如琥珀。
摆盘时,他用白萝卜雕成 “玉盏” 造型,将燕窝盛在 “玉盏” 中,轻轻放入白瓷碗,再缓缓浇上滚烫的清汤,燕窝在汤中舒展如云朵,“玉盏” 象征珍贵圆满,寓意生活富足、美满无忧。
上菜后,娄半城率先舀起一勺,入口时燕窝软滑细腻,汤味醇厚清鲜,闭眼回味片刻后缓缓开口:“谭家菜讲究‘汤清味浓’,这道燕菜汤吊得够醇、燕窝发得够透,连‘玉盏’摆盘都藏着日子圆满的心意 —— 寻常人家难得尝这口,可这‘圆满’的盼头,倒是咱们都想要的。”
工业部的一个领导也尝了一口,点头附和:“以前只知谭家菜金贵,今日才懂,贵的不只是食材,还有厨师的心意。这‘玉盏’燕窝,既品了美味,又讨了圆满的彩头,何师傅这手艺与心思,都难得!”
李师傅作为丰泽园厨师长,品鉴更为细致:“吊汤要‘大火烧开、微火慢吊’,差一分火候汤味就淡了;燕窝挑毛更是考验耐心,一丝杂质都不能有。何师傅不仅功夫到家,还把‘圆满’‘安康’的心意融到摆盘里,这才是真正的‘色香味意形’俱全!”
其他几位酒店老板和厨师长也纷纷点头称赞,张总笑着对周明远说:“周师傅,您这徒弟可是把‘菜’与‘生活’连在一起了 —— 既做得一手好味,又懂老百姓盼圆满、求红火的心思,以后必定是京城餐饮界的栋梁!”
周明远听着众人的夸赞,脸上的自豪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尴尬与疑惑。他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既有认可,又藏着不解 —— 自己教徒弟只教厨艺与刀工,从没教过这般精巧的摆盘雕刻。几位试菜的人似是察觉到异样,相互对视一眼,都默契地点了点头。
这时,工业部的领导放下汤勺,看向周明远,语气带着赞许:“周师傅,不愧是您的关门弟子!这厨艺精湛,八大菜系面面俱到,连摆盘都透着巧思,这般水准,都能上国宴了!”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起身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凝重:“领导、娄董、各位同行,实不相瞒,雨柱的烹饪手艺确实是我教的,但这些花里胡哨的摆盘雕刻,我半分没教过他。” 说罢,他转头看向何雨柱,声音陡然严肃:“过来!跟我说说,这些东西你是在哪学的?好好说话,别瞒着!”
他心里满是忐忑 —— 既怕何雨柱偷偷拜了其他师傅,落个 “欺师灭祖” 的名声,又怕这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私下所教,若是传出去,倒显得自己这个师傅藏私。
何雨柱被师傅的语气吓得一激灵,心里瞬间紧张起来。他知道,这些超越时代的摆盘思路本就扎眼,如今被师傅当众点破,若是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后果不堪设想。他攥了攥手心,定了定神,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师傅,我哪敢拜其他师傅啊!这些雕刻,是我从小在家没事干,拿萝卜土豆雕着玩的,为此何大清没少揍我,说我浪费粮食。至于把雕刻跟炒菜摆盘结合,今天还是第一次试…… 我真没欺师灭祖!”
这话一出,雅间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娄半城笑着摆了摆手:“原来还是个从小玩出来的本事,倒比刻意学的更显灵气!” 张总也跟着打趣:“何师傅这是天赋异禀,藏不住的!”
唯有周明远还黑着一张脸,只是紧绷的嘴角微微松动了些。工业部的领导见状,赶紧打圆场:“周师傅,您别较真!这位何雨柱小同志很有想法嘛!老人家常说要实事求是、不断改进创新,他把日常玩闹的手艺用到做菜上,不正好符合咱们共产党人的创新精神?好!好!好!” 说着,他连说了三个 “好”,瞬间化解了场间的尴尬。
周明远听领导这么说,也顺着台阶下,脸色缓和了些,对着何雨柱瞪了一眼:“既然是自己琢磨的,以后就好好练,别光想着玩!” 何雨柱赶紧点头应下,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总算忽悠过去了,不然被盯上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