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完全显露了出来，英气白皙的脸庞，却要显得成熟许多，薄唇的弧度几乎与脑海中的少年一模一样。唯一不相同的是，那双眼眸，一个是漆黑的颜色，而另一个却是血红色的。
沈木白几乎懵了，她有些慌乱的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说，“看来任务没有显示失败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沈木白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他也是季舒？可是...可是季舒明明就已经死了啊，还是被他给杀死的。”
系统沉默道，“你冷静一下，他应该会告诉你答案的。”
沈木白深呼吸了一下，紧紧攥着手中的小丑面具，瞳孔微微颤抖道，“你是季舒？”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靠近过来，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
可是沈木白根本无暇去顾忌这暧昧的气氛，她只是盯着眼前这双血红色的眼眸，脑子混乱成一团。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但是年龄和时间根本对不上，而且季舒明明一直就在她的身边，还是说，眼前这个人只是变成和季舒一张脸的怪物。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木白身体僵硬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偷偷掏出隐藏在身侧的枪。
对方轻笑了一声，按住她拔枪的那只手，用略微低沉的嗓音道，“这个对我不管用，你心里清楚的不是吗？”
沈木白动作顿住，额角的冷汗滑落了下来，突然伸出手，去扯对方脸上的脸皮。
那种温热的感觉根本不像是面具。
男人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脸，血红色的眼眸近乎沉溺的温柔，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木白还仍然处于巨大的疑惑惊悚中，措不及防，唇上便被温软的东西覆上。
与此同时，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给桎梏住。
她微微睁圆了眼眸，一瞬间的惊诧让男人得逞顺着唇缝抵进去，然后缓缓勾勒住她的柔软，细细口允吸着。
“唔..”沈木白挣扎了起来，双手用力抗拒着。
男人充耳不闻的继续着他的动作，用力的口允吻下去。
穿着洛丽塔服饰的精致少女被压在沙发上，她试图别过脸，却一次次被对方扭过来。随之而来的是，更用力的深吻。
温软的而耳畔被一只手给捏住，然后一路而下，与她的手十指双扣。
就在沈木白想要咬对方的舌头时，男人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掌心。
身体微微顿住，这是她和季舒养成的小习惯，无论是小安慰还是暗号，都会偷偷捏对方的手掌心。
沈木白有些茫然了，她明明看着季舒就在她的面前死去，而且季舒还和男人面对面的对峙过。
她不相信，一个人能分成两半，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她的任务没有失败，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季舒，那又怎么解释。
“小傻子。”男人盯着她走神的模样，轻轻的笑了起来，充满眷恋的抚摸着她脸颊。
沈木白看着他，“你真的是季舒？”
“我不是他，也是他。”男人低声道，血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诡异带笑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