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曼，看到你狼狈成这个样子，我的心情还真的是好的不行呢。”
“贱人！”如果不是被束缚住，程诗曼恨不得冲上去撕破她的脸。
“叶雨晴，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不等她回答，程诗曼冷笑着接着，“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弄死你！要是我当时再狠一点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那么嚣张？”
陈姿眯了眯眼睛，突然蹲下身子和程诗曼平视。
打量着程诗曼，视线锐利。
认识程诗曼那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么狼狈。
以前的程诗曼一直是那么高高在上，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说话态度，让人有一种高攀不起的感觉。
果然，时光是把杀猪刀，谁都没有想到曾经那么优秀的程诗曼如今会变成这样。
陈姿伸手，掐住了程诗曼的下巴，程诗曼死活反抗着，但是奈何陈姿用的力气很大，她被控制住挣扎不开，只能死瞪着她。
“程诗曼……”她缓缓开口，“这些话，你应该在四年前就想说了吧，看到我和司煜谦在一起时候的第一面，就巴不得想弄死我，是吗？”
什么四年前？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程诗曼一蒙，没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程诗曼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
连续说了好几个“你”，接下来要说的话怎么也没有说出来。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叶雨晴吗？叶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她特意调查过的，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她，怎么可能会是……陈姿？！
只有陈姿才在四年前和自己接触过，这个女人……
程诗曼身子发抖，在恐惧中吐出来那几个字，“陈姿……是，是你吗？”
这个蠢女人，终于聪明一次了。
陈姿弯起唇，欣然点了点头。
“程诗曼，在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是现在我才发现，你也只会耍一些小聪明而已。”
“陈姿！”反应过来之后，程诗曼大叫起来。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在四年前就跳海自杀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我不信，我不信！”
她拼命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你死了……不会活的……”
她变得一惊一乍，瞪着眼睛看着陈姿，“贱人！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四年前你根本就没有跳海自杀，你就是想博同情装可怜！让司煜谦对你念念不忘是不是！”
“陈姿，你还是那么的虚伪恶心，做作又下贱！我真是看不起你！你给我滚啊！”
“呵！”陈姿冷笑了一声，盯着程诗曼的脸。
“程诗曼，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那么说话？”
“……”
“你知道吗程诗曼，四年前老天爷不肯收我，他让我活下来，就是想让我有朝一日，亲自把你给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