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没有......就是见到你会有一点激动。”他随口找借口。
伙计却笑:“我们老板见别人都大方,唯独见了小姐这样紧张。”
如泽听了对他挥手说:“出去出去,就你事多。”
他很深意的笑着离开。
白以柔盯着他,脸上笑出花魇。
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说:“今天心情好啊。”
“你心情不好吗?”她问。
“还...行,就是最近忙。”他说。
白以柔却直言:“再忙也得记住我们的亲事呀,你现在到白府去提亲,我娘是只能答应的。”
他看了她一眼,真是个坦诚的姑娘,哪有自己上门要求去提亲的?
她确实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既单纯又坦率。
这倒让他为难了,想了想回答说:“你父亲才刚过世,守孝期还未满,这时候说亲不太好吧。”
他不得不感谢自己的机灵,一句话说得白以柔无话可说。
虽然心里失望,却还不得不说:“还是你考虑得周到,难怪我跟我娘提起这事她总往后推。”
如泽立马露出欣慰的笑容说:“一个女孩子,以后考虑事情要细微些好。”
她腼腆的点头说是。
在这他把她当祖宗一样供了半天然后才见她回府去。
她走后,如泽坐在板凳上松了一口气。
想着以后的事却又心被提起来,放不下去。
他想着等她守孝期满,他该扔下家具店回延城去了。她一个女孩是找不到延城去的,他们可以不必责任,不必再见......
可这样她会把心伤得多深?或许他将欠她一生,而欠一个女人的感情让人很难受,很难受!
而这时候心里最难受的莫过于白少龙,他深信害死自己父亲的就是如泽与白太太联手下的狠手。
说实话,他确实拿如泽没有办法,他的后门有薛之平,而薛之平的后面是薛府......
他第一次一个人坐在书房,安静的想,安静的恨。
府上的产业是父亲留给自己的,这不能丢。父亲被谋害惨死,这仇不能不报。
此时他想起对付不了如泽和薛之平,还能对付不了一个深居大院的女人吗?
是的,白太太,这颗挡在他脚下的石子,他必须把她移开。
怎么移?血债还得血来偿!
对付白夫人最好不要在府里动手,自从老爷去世府里对安全做了细致的安排。而白太太对白少龙又特别防备,怕是难以下手的。
但没关系,白少龙想干这样一些事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很清楚小少爷去洋学校的必经之路,而且对白府保护他的措施也非常熟悉。只需要动一下口,他的手下便把那太太的心肝宝贝给绑了走。
护送小少爷的保镖们跌跌撞撞的回府来通报说:“小少爷被人劫持,小少爷被人劫持了。”
白太太正在听管家说这一月的花销往来,听的头痛时,传来这样的消息顿时人都瘫倒,然后颤颤巍巍的说:“什么?不是让你们护送的吗?怎么会被劫持?”
保镖一身狼狈,赶紧说道:“今日来了一群人,上来就按倒我们抢走枪,实在是厉害,转眼之间抢走小少爷就走,干净利落。”
管家慌张说道:“那绑匪肯定是要钱,他说要多少了?我们都给,可别伤了少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