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泽赶紧扶好白以柔,然后盯着白少龙,质疑的看着他问:“不会是你干的吧?”
“空口无凭的话你最好少说一些。”他傲气的回答。
如泽和白以柔也顾不得说其他的,忙赶到江边去。
这一日,白以柔哭成泪人,如泽深深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给她造成的,非常愧疚,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
而在延城,白少龙已经长时顾及不到,薛之平也不多说其他,直接找了占维信。
找到他时他仍在烟馆,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这是薛之平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这是抽烟者眼里的天堂,在他眼里却更像地狱,每个人慵懒,堕落,沉迷,枯竭......就像没有生命的蠕虫!
占维信横躺在炕上,闭着眼睛享受幻觉的美妙。
薛之平一脚踏进来,无声无息,在他对面坐下,就像当日的白少龙。
坐好之后开口说了句:“占老爷最近很是惬意,好日子过得不错吧?”
占维信意外的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觉得占府姑爷来找自己总归是没什么好事的。
所以他放下烟杆吐出一口烟雾来说:“你找我做什么?”
薛之平说道:“知道自从你助占府打理纺织厂以来,日子过得是一天比一天舒适。如今大烟也抽得阔绰,看来白少龙把你养的不错。”
听了这话他立刻坐起来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少爷与我忘年之交,我托付他帮忙打理纺织厂,该感谢他才是,哪里还他养我了?”
“那样的话,怕是以后白少爷不太顾得上帮你这个忙了。想过他走后你怎么办吗?”薛之平不冷不热的说。
占维信一笑说:“他怎么可能会走?”
薛之平马上说道:“那看来占老爷在这烟馆待得是天昏地暗,不知天下事了。白少龙已回樟城多日,纺织厂里连个管事的主的都没有,占老爷也不过问一下?”
占维信眉头一皱,确实不知这些事,但他很快就说道:“人家回府一趟也是正常的,过些日子自然会来,姑爷不必操这些心。”
薛之平笑了起来。
占维信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薛之平对他说道:“我告诉你吧,白老爷去世了,白府生变,白少龙现在焦头烂额,回延城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了。纺织厂的事你倒也操不上什么心,你如今就该想想白少龙不在,我要是对你不敬,伤了你几分应该怎么办。”
他飞快的打量了薛之平一眼,问道:“你想干什么?”
薛之平靠近他了些说:“据我所知,你最大的背景就是后面有占府这样的靠山,如今占府肯定是不愿做你的靠山了,白少龙又不在,你觉得以薛府的实力,我要让你横死街头有没有人敢管?”
“你...你...你...”他听了连连退后。
薛之平又坐直了再说:“你还别不信,白府横着走天下,薛府也从来没低头走过路,该选谁,你慎重。”
他是心虚,但也没有回话,倔强的把头歪向一边。
薛之平也不急,向白少龙那样冲门口叫了声:“进来。”
从门口进来一个人,这回从怀里掏出的不是包裹,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占维信大惊,已经被人按住手指,他惊慌失措大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