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心摇着头:“你再打就出人命了。”
他回答说:“打差不多了扔街上去,死了就是饿死的的,于我何干?”
他太可恶。
飞瑶哭求:“你不就是要割我的舌头吗?求求你放了他,割了我舌头就是了。”
延风看了看这些女人,还有瞪着他,巴不得冲上来咬他一口的如萍。他说道:“这小子不错呀,这么多女人护着?我倒要看他能护得住哪躲花。”说着又对人下了命令:“把这丫头舌头给我割了,然后把如泽十指掰断,扔出街去。”
如萍听了,什么也不顾的抱紧如泽,不让人对他动手。
而这边飞瑶已经被人撬开嘴吧。
婉心急了,大叫:“你还想不想我嫁给都督了?”
延风听出些意思来,让人住了手,然后问:“什么意思?”
婉心哭着说:“你放开他们,我愿意听你的乖乖的和都督走,若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听了她这句话如萍慌忙说:“你别胡说。”
延风却笑了,对这个交易很感兴趣。
他说:“我可以放了他们,但这个如泽我不会让他再住府里,他凭什么住在这?带上他的女人给我滚。”
婉心再也没有能力讲条件,一味地点头。
人被放开,如泽瘫倒在地,飞瑶冲过去直哭了说:“我也跟他一起走。”
延风喷出一个字:“都滚。”
就这样婉心被人监视住,连二夫人也探望不了她,而如泽和白以柔被赶出府,后面还跟着个飞瑶。
如泽才刚清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人,他说了句:“飞瑶,你带夫人去赌坊。”
飞瑶忙问:“那你呢?”
他只说:“我有事要办,你们去赌坊,以后就住那,你们受的委屈我都记住,对不住了。”
白以柔流泪说:“我们的委屈是小,倒是你,伤成这样还有去哪?天塌下来也要把伤养好了先。”
如泽却说:“我要不去把事办了天就真该塌了。”
说着也不顾她们的阻拦,跌跌撞撞的离开。
白以柔无奈得直哭。
飞瑶过来扶好他说:“夫人,李哥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我带你去赌坊。”
……
如泽急着是赶到薛府去,他知道这时候能救婉心的只有薛之平。
他赶到薛府被守门的赶紧搀扶进去,薛之平刚刚准备出门去广东,见如泽伤成这样过来,急忙叫:“快去请大夫。”
如泽却赶紧说:“你快去想办法救婉心。”
他忙问:“又怎么了?把你打成这样?”
如泽把事情说了一遍,薛之平气得着急,这时候大夫也来了,给如泽处理好伤口。
薛之平说道:“我正准备去广东找孙永平,这事耽搁不得了。”
如泽看着他他嘱咐下人说:“让李先生在府上,好好照顾。”
他带上阿记马上准备辞行。
却听如泽拦住说:“你别去,我去。”
薛之平当然不能同意:“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去?这事不用你。”
没想到如泽说:“我这就是皮外伤。你留在这里好,万一都督上门娶亲去你还可以跟他们周旋一番,你这一走,回来什么都迟了。“
薛之平想着说:“有我爹在,他会做主的。”
如泽却说:“薛老爷毕竟是公公,哪有你那么名正言顺?别到时候他们说你不出面就是默认休了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