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心不再说话,但她经过这次她就知道自己要有些防备。她偷偷的让如萍给她准备些迷药。
迷药这东西,最适合手无寸铁的女人做武器。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这天晚上,杨天华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进了占府。
婉心还靠在躺椅上发呆,突然告诉她今晚要跟都督走,如萍崩溃了说:“你们还有完没完?”
然后听延风和杨天华也不顾避嫌的进了她的卧房,婉心站起来定下心来死死盯着他们。
延风露出无耻的笑意说道:“要不想走你们就把事在这办了,我不介意。”
杨天华还没开口,婉心看了眼像疯子一样的延风,自己说道:“我走就是了,你们不用再费尽心机,但我要带走如萍,她好照顾我。”
杨天华立刻答应,他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婉心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道坎,她只能随他去,要不逃离要不死。
这样的夜晚,她被人从后门塞进马车驰骋而去。都督很是高兴,在车里就等不急的动手动脚,婉心躲了又躲。
他却说:“咱们今后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婉心只能推脱:“都督急什么?进了洞房也不迟。”
“是,是。”他两眼泛着光芒,连声说:“有你这样说便什么都好。”
这时候的薛之平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坐在婉心留下的空荡荡的卧房里。
她是一个在身边时并没有特殊感觉的女人,但一旦离开却又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终究是想她的,没有对若柳那般的刻骨,却又丝丝入扣。他想起她坐在银杏树下的一袭白衣,美如仙风。
他想起她待人的聪慧善意。
他也记得她月光下的孤寂和箫声的凄美。
还有她委屈时看着自己滚滚落下的泪水。
突然发现她是个很难得的女人,这样的妻子被他搞丢了。
他爱过若柳也宠过如芊,但婉心却有她自己的无可替代。
想念若柳时心像虫俎一般吞噬,但想念婉心却全身像被蚕丝捆绑,一丝丝却越来越紧,让人无法呼吸!
这样的夜晚,有人悲伤,有人高兴,有人惶恐。
杨天华显然高兴得忘乎所以,他把婉心带到他准备好的洞房里,什么也不顾的抱起他就往床上去。
婉心却看着桌上的酒,故作冷静的说:“今晚可算我们的新婚之夜?”
杨天华实在觉得她惹人喜欢,忙点头:“当然,在这没办法给你大肆办理婚事,我保证,到了福州我给你补上,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笑一下,说道:“别的我也不要,只是你我既然新婚,交杯酒总要喝上一杯吧。”
杨天华觉得有理,夸她:“还是夫人提醒得对,失误,失误。”
婉心柔声对他说:“桌上有酒,你让人准备两个干净的杯子来。”
杨天华马上说:“好,我这就让人去拿。”
说着挺起他圆滚滚的肚子,屁颠屁颠的到外间去开门叫人。
婉心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起来,取出迷药放进酒壶。
门外如萍急得直哭,她觉得婉心完了,大概真的要到福建去当八姨太。这几姨太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屈辱。
见都督开门,她赶紧问:“我家小姐怎样了?”
杨天华只叫拿杯子,也不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