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予琛眸子闪了闪，“确定？”
“是的。”于凌点头，“确认过了，言少爷的确不在。”
席予琛沉默两秒，看着楼下那个女人已经离开，才开口，“我知道了。”
————
翌日，学校——
张帅本以为昨晚可以抱得美人归，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身体燥热难耐，今天醒过来的时候他还睡在酒吧地板上……
今天是高三毕业典礼，张帅顶着鼻青脸肿的脸来了……
“张帅，你没事吧，被谁打了？”
有同学好心问了一句。
“没事……”
张帅满脸的尴尬，他自然不会愚蠢到说自己去酒吧被暴揍，眼神飘忽，说话吞吞吐吐。
以班级为单位的毕业典礼开始，大家开心畅谈，班级前门突然被打开。
钟离走进来，脚上的皮鞋踩踏在干净的青瓷地面，发出“滴答”的声响。
精致的小脸儿却化了浓妆，遮住了自然的美。
班主任看到她，嘴角的笑容都不见了，换上头疼的表情。
在这个班里，钟离显得很多余。
钟离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坏学生，上课不听作业不写，一天到晚就会打架睡觉。
这是她第二次高考，班级里唯一一个没考上大学的学生，几门课加起来五十分都没有，可见差到什么地步。
看到那张脸，张帅的脸瞬间就白了，昨天发生的一幕幕清晰刻在脑子里。
“喂，张帅，你怎么了？”旁边男生捅了捅他的手臂，不怀好意笑着。
“你不是挺喜欢钟离？马上你们就要分开了，不去说说话？”
“不，不用了吧……”
张帅眼神恍惚着，“因为昨天的事情钟离肯定还没解气，我怕她打的手疼。”
“什么？”男生一愣，看了一眼张帅肿成猪头的脸，“难道说……”
“昨天晚上我看到小离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我怕她被欺负，就想帮帮忙，谁知道小离不理解我的心意，反而还……”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张帅声音不大，但是班级每个人都听的清楚。
不可思议捂住嘴巴，“天哪……钟离怎么能那么过分！”
毕竟钟离平常吊儿郎当模样他们都看在眼里，对于张帅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明明是他先对钟离意图不轨却被反算计成了这样，现在说出来这话，倒是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钟离的黑眸盯着张帅的脸，淡淡的目光透露着冷漠，或者是因为心虚，张帅猛的往后面退了两步，身子撞在桌子上，上面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钟离懒懒掀了掀眼皮，没有搭理，直接倚在门框上，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口香糖塞嘴里，包装纸随便一丢，双手环胸，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慵懒打了一个哈切，无聊的嚼着口香糖，时不时吹一个泡泡。
吊儿郎当的模样落在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家长眼中，忍不住小声讨论了起来。
“她就是那个钟离？听说学习差的要死，今年高考又是全市倒数第一，没大学愿意要她，还得继续复读。”
“可不是，我孩子说这丫头打架喝酒都沾，身上都是社会不良风气，还好我儿子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