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德生问过煜这类的问题。
凡：“星际有虐待宠物的事情吗？”
煜：“我不知道，可能有吧。”
凡：“这边的宠物保护法这么严格，还有吗？”
煜：“在严格也是有漏洞，也是有不遵守的是。这并不奇怪，你所在的时空世界就不这样吗？”
凡：“好像也是这样，我们那边更严重。”
煜：“怎么心疼它们。”
凡：“嗯，我听宠物店住说，如果像琉白这样的战斗型宠物，没有技能，那么命运是很凄惨的。可能它来不及长大。有些宠物在为主人工作时失去了技能，变成了残废，也会被送到类似宠物养老中心的地方。我永远不会送琉白去的。”
煜：“它们虽然有些拥有高智商，但是在星际，它们也只能是一只宠物。小凡，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是有时候需要接受这样的社会。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去改善，但是想要改变这些，太难了。说实话我可能都没有这个能力。”
凡：“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现在顾好我们家琉白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煜：“嗯。”这次谈话有些伤感，不是说凡，而是煜有些伤感。凡不知道以前他经历过什么，她不是很敢问。
在煜预约之前，安娜医生接了一个急诊。他们来的时候还在做手术，小机器人解释完了，煜就带着他们去旁边的休息区等待。琉白是第一次来到宠物医院，早就感觉出来这里的不同，这里气味实在是丰富了。而且还不是人类的气味，大多都是来自同类或者其他宠物的气味，甚至还有一些兽类的气味。
两人就坐在休息区聊天，内容也都是琉白的事情。琉白刚开始害怕，一直钻在凡的怀里，后来发现没事，就站在休息椅上走来走去。半个小时的时间，小机器人过来告诉两位客人，安娜医生已经可以接待两位。凡看琉白可以自己走，就没再抱它，而是拉着光绳，琉白也跟在她脚边。
安娜医生应该是跟煜认识，两个人见面还拥抱了一下。一般这个礼节都是熟人之间才会这样。安娜看着未成年的凡，笑容温和了一些。还主动跟凡伸出手，凡知道这是要行握手礼。在星际第一次见面，如果对反行握手礼，那是说明对方很有诚意和释放友好。
安娜：“这位就是你领养的未成年吧。你好，我是安娜，宠物医生。”
煜：“对，她是凡。”
凡：“你好，安娜医生。”琉白跟在凡身边，也是抬头看着宠物医生。
安娜：“真可爱，真羡慕你煜。”
煜：“谢谢，你也可以。”
安娜：“我这么忙，算了。好了，我们先看看小家伙吧。”安娜示意让煜把巨象猫抱在操作台上，这个操作台是专门检查宠物的。谁知道凡自己抱上来了。
凡：“安娜医生，琉白的信息，我发给你。”
安娜：“好的。我现在可以给它简单做个体检吗？不需要抽血那种？”
凡：“可以的。”操作台升起透明罩。琉白很听话，就站在上面不懂，几秒钟就检查完毕了。安娜打开操作台连接的光屏，看着上面的两组数据变化。
煜：“琉白，是天生没有技能。有没有可能恢复或者怎样？”
安娜：“天生的就没办法，不过也不是有点希望都没有，只是那点希望很难有成功的罢了。”
凡：“那需要治疗或者手术吗？”
安娜：“看你们了，手术室肯定要做的，随后还有一系列其他康复治疗。费用不低，煜大人。”
煜：“这个没问题。”
凡：“有危险吗？它会痛苦吗？”
安娜：“凡凡小可爱，所有手术都是有风险的，后续治疗也会痛苦。但是如果跟它拥有技能相比，这点又不算什么。”
凡：“可是它会不舒服。”
安娜：“可是它很可能会拥有技能啊，要知道一只没有技能的战斗型宠物，基本上就相当于……嗯，没用的宠物。”其实安娜想说废物，但是对方是未成年，她有些不舍。
凡：“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有没有技能。它只要身体健康就好。”
安娜：“它身体非常健康，虽然比同龄幼崽小一些，有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但是现在你们喂养的很好。相比它很快就会追上同龄的幼崽。但是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如果你只是心疼它，而不让它做手术，那么将来有一天会用到技能的时候，那时候它什么都没有，就连保护主人这一点都做不到。甚至自保……”
煜：“凡，我知道你怕小家伙吃苦，但是为了以后，我也觉得可以做手术。”
安娜：“对啊，而且这类的手术我做过很多，尤其是幼崽越小做手术将来恢复的越快。哪些技能就相当于自己一样。”
凡：“安娜医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安娜：“其实这事一项最新的技术，就是植入技能。原来是军方拥有的权力，不过可以为某些付得起钱的人家做。煜，你是不是没跟她说。”
煜：“凡，我没早跟你说。其实我们要做的是给琉白植入一个技能，将来长好了就算是它自己的技能一样。它就可以去宠物学校培训了。”
凡：“……我想想。”安娜和煜互看一眼。
安娜：“没关系，相关的信息我可以发给你一份，毕竟你是琉白的主人。需要你同意，手术才能做。”
煜：“对不起，我没提前说。”
凡：“安娜医生，我想先看看资料，然后再回复你，可以吗？”
安娜：“当然可以了。小家伙的手术是我亲自做的，你可以放心，我可以给你78%的成功率，即便最坏的结果是没有没有成功植入，不会给小家伙身体造成影响，最多休息一段时间。”
两人告别宠物医生，回去的飞行器里，凡一直没说话，就抱着琉白。煜开了两次口，但是凡都不愿意说，他也沉默了。煜知道自己没有提前跟凡说这件事，让小姑娘不高兴了。他当时也是出差不方便说，回家后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别说，可能说了，她连医院都不想去。不过，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他也有些懊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