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漆黑的眸子笑意炎炎，“因为哥哥愿意。”
愿意对她好。
明妍听懂了这句话，眸眼弯起，冲他笑笑。
黎墨握紧她的手，牵她来到他的房间。
“坐吧。”他示意她在书桌旁坐下。
明妍依言而行，看着桌上的书本，眸中全是好奇。
她认识的字不多，只隐约知道有一个学字。
黎墨注视她片刻，说，“你起来。”
明妍乖乖站起。
黎墨弯腰抱起她，坐在椅子上。
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散漫道：“这样比较方便。”
明妍不太自在，一时没明白这样方便什么。
直到他握住她的手，教她在本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方便教她写字。
“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名字，黎墨。”他说。
明妍用力点头，表示记住了。
他又握着她的手，写下了两个字。
“这是哥哥。”
明妍看着并排靠着的四个字，嘴里无声念了一遍：[黎墨哥哥。]
“写吧，照着这几个字，写上二十遍。”他懒洋洋地吩咐。
说着，便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一笔一划的写着。
看了许久，竟也不觉得闷的慌。
他低笑出声，“还挺有趣的，或许改天我应该去当个老师玩玩。”
明妍很认真，每个字都尽力模仿他的笔迹。
写起来，也有几分相似。
黎墨歪着头，靠在她肩上，看着她写完后，又教她新的词汇。
屋外的阳光明媚，光线暖暖，透过大开的窗户照射进来，落在桌面。
房间里时不时响起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以及女孩翻页落笔的声音。
气氛温馨宁静。
两小时后，画面变化。
原本和女孩一起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躺在床上，双眸闭着，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状态。
女孩依旧握笔努力写着，眸光里闪烁光芒。
不知何时，男人悄无声息睁眼，静静凝视她，半晌，开口的声线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小姑娘，累不累？”
明妍扭头，缓缓摇了摇。
不累。
她怎么会觉得累呢，能有识字学习的机会，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黎墨慢悠悠起身，伸手解开衬衫扣子，从第一颗解到最后那颗，当着她的面脱掉微皱的衣服。
明妍霎时瞪大双眸，赶忙闭眼。
小脸蛋染起红晕，耳垂也红的滴血。
黎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小孩，无意间见她红了脸，不由笑道：“小姑娘，干嘛害羞了？”
明妍抿唇。
黎墨还想逗逗她，可瞅着她那双长长的睫毛不安颤动，想起被自己遗忘的良心，到底忍住了。
他从衣柜拿了件崭新的衣服换上，走到她旁边，双臂穿过她的肩膀，撑在桌子上，将她困在中间。
刹那间，明妍闻到了一股清冽中透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睁开眼，仰头瞧他。
像大哥哥这样干净温和的人，也会抽烟吗？
似乎注意到她的窥视，男人低下头，撞进女孩仰望澄澈的双眸。
他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她的眼角，不要脸地问，“哥哥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