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传说中的商战？”古橙烨挑眉，看着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汤的玉之恒。
玉之恒闻言顿了顿，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挺卑鄙的。”
宁栖乐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由得好笑，“不能吧，能这么无耻？”
古橙烨闻言来了兴趣：“这你就不懂了，商战嘛，只要是能成，高端的还是低端的都是差不多的。”
宁栖乐无语，但是没有想到玉之恒竟然同意的点点头。
竟然，还能如此卑鄙无耻？
但是这个照片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才对，应该和商战是扯不到一块的，这两个人是不是想太多了，玉之恒不是说他处理吗，难道已经查出来是商战了？
宁栖乐一边思考一边夹菜，结果夹了个空。宁栖乐看着盘子里只剩下鱼刺的盘子，又抬头看向古橙烨，古橙烨刚好吃掉最后一块鱼肉，还冲着她眨眼睛。
宁栖乐：“......”
玉之恒看着准备空了的盘子，桌子上能吃的食物不多了，默默地招手叫服务员过来点菜。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两个是吃货，而且还能很不客气的吃东西。
等到服务员将新叫的食物都送到了，玉之恒看着已经在动筷子的两人，问宁栖乐：“宁栖乐，你认识赵朋飞吗？”
“赵朋飞？”宁栖乐愣了愣，脑子里想了大半天，都没有从脑子里搜刮出这个名字，最终摇了摇头，“玉总，我第一次听这个名字，这个人是拍照的人吗？”
玉之恒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里，是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和灰色的长裤，手中还拿着一个看起来很贵的照相机。
宁栖乐看了照片好一会儿，还是摇头，确实是没有见过这个人。
古橙烨却盯着照片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宁栖乐和玉之恒同时看向古橙烨。
古橙烨将照片放回到桌子上，说道：“他是一个摄影师，我之前参观画展的时候见过他，那时候还和他聊了几句。”
“记得那么清楚？”宁栖乐问。
古橙烨耸耸肩，说道：“我会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人那天不仅是来参观画展的，还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被我看到了，就制止了，当时那个女孩子并没有追究，所以我也就没有说什么，警告了那个摄影师几句，就放他离开了，让保安请他离开的。”
“参观会场还能遇上变态？”宁栖乐一阵好笑。
“你住的地方都能遇上变态，我参观画展怎么就不可能遇上变态了。”古橙烨毫不客气地反击。
宁栖乐差点气死，然后，继续努力夹菜吃。
古橙烨不甘示弱。
玉之恒轻咳了一声，两人才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互相瞪着。
“所以他其实是冲着我来的？那为什么将照片发给你们，而且拍照看起来不像是冲着我来的。”古橙烨回归正题，不解道。
“这个谁知道，而且话又说回来，这个，嗯，赵朋飞他那天也在现场吗，你有见到过吗？”宁栖乐有点奇怪，因为自己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在活动中没有见过。
古橙烨摇头，“没，要是见过了，刚才阿恒拿出照片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那阿恒，你查过吗，那天会场有他在吗？”
“没见过，参加活动的名单里面，并没有见过这个名字。”玉之恒说道。
“那他怎么拍的，玉总，会不会是您弄错了？”宁栖乐无语。
玉之恒眉毛轻挑，“哦？”
宁栖乐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貌似不对，赶紧说道：“我不是怀疑玉总您的能力，我只是，只是，觉得既然他当时不在活动的邀请名单中的话，那他应该是拍不了的，所以会不会是搞错了？”
古橙烨在旁边一边偷笑一边赶紧夹菜吃，悲催的打工人啊！
玉之恒饶有兴致地说道：“有没有搞错，到时候直接问一下不就行了？后天他有个拍摄的工作，在林园那边，是晚上的7点钟，到时候可以去问问。”
“我觉得可以，就怕他不说实话，为什么不今天直接去问呢，万一他跑了怎么办？”古橙烨问。
“因为他今天已经不在市内了，去了鸣鹤市，他明天在鸣鹤市有拍摄工作，今天就坐飞机离开了，要后天才能回来。”玉之恒放下筷子，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才说道。
“还挺巧啊！”古橙烨无语，宁栖乐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人不在市内，三人目前也就没办法确认情况了，只能是等赵朋飞回来才能解决问题了。
鸣鹤市一家酒店内。
赵朋飞坐在床上，摆弄着相机中的照片，时不时放大其中的一张照片，痴痴地看着照片，看着照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照片中是一个个身材妖娆，性感丰腴的女性，或坐或站，有的是在吃东西，有的是在看书，但是大部分的拍摄视角，没有哪一个女性是看着镜头的，这是他今天到了鸣鹤市偷偷拍下来的。
当然，偷偷拍摄的时候，也有人注意到了，甚至走过来要求他将照相机的照片打开查看，但是作为偷拍的高手，他怎么可能会让对方发现自己在偷拍呢？所以被偷拍的对象看了相机的内容，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仅如此，赵朋飞还能借着机会和被偷拍的对象聊天，甚至帮她们拍几张美美的照片，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在和顾客约好拍摄地点之后，就立刻买了飞机票过来了，鸣鹤市听说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没想到不仅山美、水美，人也是那么地美，不枉他花钱专程坐飞机过来一趟。
正好那人也让他出省避避风头，将照片交出去给到玉之恒公司的时候，玉之恒肯定会调查这件事情的，现在出来，正好也能够避开被玉之恒或者是古橙烨发现的风险，找到他这里来。